『我們不要再見了』
這是你最後對我說的話。
去年輾轉寄了生日禮物和卡片
殊不知你已經搬家
分手後記憶的斷點停留在相戀的那年
臉書、手機、Line一概封鎖
往後關於你的訊息從此懸缺
有時我不禁要想,寄丟的祝福不是場意外
而是某種必然
嘿,你還好嗎
設計相關的科系實在不是我能進入的領域
只記得那年和你一起去工作室陪你熬夜
或是一起找師傅討論作品
你的眼窩永遠有夜晚的影子
可在我身旁時卻總是笑得像顆太陽
做事不太管後果,對於生活總充滿熱情的你
想必這兩年也過得很好
偶然得知在松菸文創有你的畢製
於是將手頭工作忙完後旋即出發
到現場才發現展覽最後一天提早結束
『我們不要再見了』
這句話忽爾在耳邊響起
分手後的日子
我也曾試圖牽起其他雙手
但關於你的記憶像是詛咒般
我始終無法將自己輕易交託
於是終究只能流浪
流浪在每個夜晚
每個夜晚都和寂寞碰撞寧靜的火花
展場已經開始場復
我只能在後門焦急的來回踱步
在門縫間窺探你的身影
而你也真的出現了
或許當你從遠方走來時我就已經發現
只是潛意識仍在拒絕
所以一發現是你就轉身逃跑
西蒙波娃曾在越洋情書寫道:『我渴望能見你一面,但請你記得,我不會開口要求要見你。
這不是因為驕傲,你知道我在你面前毫無驕傲可言,而是因為,唯有你也想見我的時候,
我們見面才有意義。』
所以我轉身離去
不願因為這份思念而擾亂你的生活
即便我真的好想你
真的,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