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ar diary
「要我說,最適合拿來形容我們大部分人的武器,大概是弓箭吧!」不知道你為何突然冒
出這句話,但確實值得推敲。
「我們用我們的方式…」邊說你邊用雙手做出拉弓的姿勢,繼續說:「將箭射出去。」你
右手捏住的手指輕輕地放開,好似真的將箭使射出去,這個姿勢結束後,你的眼神明顯的
黯淡下來。
「無一例外。」
「我們甚少提及箭矢的感受,便將他射至第三人身上,任憑箭矢頭破血流,我們卻以為他
慣性受力擺動的尾巴是在朝你耀武揚威說道:「看哪,我現在在別人身上過的多逍遙哪!
」不見他的傷痛,不見將他弄得此般境界的,不是別人,正是我們。」
「弓箭、弓箭,不同的部分組成一道武器,弓依舊,箭卻一隻又換過一隻,總是在尋找更
好的箭。」你看起來像是喃喃自語:「甚少有人把在別人身上的箭拿回來,更多的是在箭
上塗毒,讓下一個接觸到的人,更痛,更傷心,構成現代同志的基本生物鏈。」
「大概也就剩下箭筒,曾經風光,曾經落寞。」
「也最是寂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