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一個人的感覺不太會變,我只有任時間將他放淡再放淡。
我總羨慕豁達的人,可以揮一揮衣袖把雲彩打散的人。
而我也討厭豁達的人,可以都不把什麼放心上的人。
我也想故作大方的說大家都是朋友、我也想事不關己的說當朋友很好、我也很想裝作受傷
的人不會是我。
但我們都知道,瀟灑如你、悲悽如我,我知道、你也知道。
該怎麼說呢,應該是我太脆弱吧。
我只記得好久好久之前、在哭了好久好久之後,我終於說出,我們還是少些聯絡吧。
具體的細節我也記不清了,我只依稀記得你的臉抽了一下,轉身、不再回頭。
而我們也真的再也沒有聯絡。
偶然的從朋友那聽到你的近況,心中也說不出是酸還是苦,只有一種,怪怪的、空空的、
似顫似抖的感覺。
習慣了我不想習慣的、接受了我不想接受的,但終究是捨不得放不下。
什麼是硃砂痣,而什麼又是蚊子血。
心頭的,和牆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