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隨便寫寫。
公投之後很多人都很不爽,也有人因為別人不爽而不爽。
一時之間一堆分析文,什麼的。
但其實說到底真正有用的資訊,很少是能在網路上隨隨便便就看到的。
然後現在要說什麼數據分析,證明哪個原因造成這個那個,
那都絕對言之過早,畢竟可靠有用的數據並不容易取得,
所以大部分網路上的言論,都帶有各種目的,
但那並不代表無法從這些修飾過的言論中取得有用的情報,
可以但不容易,需要長年累月的經驗跟很扎實的研究,無論是質性或者量性。
回到以同養苗,許多人爭論的點在於,苗到底有沒有那個「動機」,
他是不是故意發起這個公投,有利於他的選情,
但說到底其實有些時候動機根本不重要,
很多人都以為動機必然導致結果,
如果是這樣的話,一堆人想當總統為什麼最後沒有當上總統?
又或者明明出發點是善意結果卻造成災難的例子到處可見,
苗的問題就在於,他是發起人,
而且這個公投他事前「沒有跟任何人討論過」
至少就我所知,連他的競選團隊幾乎都是不知情的狀態下,
突然間苗就提了一個以公投制公投的策略了,
然後就聯合了一些網紅、公知之類的圈叉,
一時之間網路聲量出來了,大家也就只好半推半就就硬著頭皮上了。
所以這件事的根本問題在於,
到底「大家」以後還要不要讓這個人繼續搞這種爆衝
他的集資喊著這是大家的事的口號,然後口口聲聲說是為大家
就回到我之前說的,他也許是真心的,也許真心到非常真心,
但是那一點點都不重要,他善不善良根本不重要,
因為,這是「戰爭」、這是「戰爭」、這是「戰爭」
要知道苗這樣搞,他就得要有相對的覺悟,
至少要能預測有多少成敗的勝算
敗也要有收拾殘局的盤算
不過說到底 經此一役 同志團體的情蒐跟智商能力
也跟他們口中的萌萌一樣堪慮
從苗團隊在公聽會荒腔走板的表現就知道
這個團隊最多就是那樣
尤其是剪接李惠宗講說「慢慢來」的那段 簡直是場災難
這團隊的論述能力大概就只有幼幼台哥哥講馬克斯資本論那樣的程度
說到底一言以蔽之 苗跟她的團隊最大的問題就是「自我膨脹」
人是最知道自己的弱點並且最加以否認的
從她的「道歉文」中提到自戀這件事就知道其性格是非常自戀的
自戀到連律師都考不上還想要在公聽會跟教授級別的人夸談法律專業
事實上這三個公投主文除了婚姻專章以外
其他兩個都有論述上基本的缺陷
神聖婚姻法就不提了 被所有的法律人圍剿到死最後灰頭土臉的撤案
另外像是性平教育 其實主文的意思是要把性平教育拉到法律位階這件事
而李惠宗就有提到這個性平教育到底適不適合拉到這個位階的問題
然而這個團隊就把這個公投搞成「不支持我就是沒有性平教育」
這根本就是典型的把「技術性問題道德化」
但技術問題道德化這個問題在苗以及他的快樂性平網紅公知們隨處可見
畢竟沒有能力跟那個背景知識或者度量
去相信自己的對立面有可能知道自己不知道的事
所以沒事就在那邊抹黑來分化去的猜測別人發文的動機
並且性別是一個在人文社會科學領域中
時間維度以及空間維度都極廣極深的議題
人類自古以來就有性別 這個世界上到處都有性別與文化的議題
隨著時間與空間的不同 性別議題會有不同的角度跟切入點
然而這群網紅公知卻夸談自己懂性別 懂性騷擾 懂什麼叫歧視
裡面就有某個網紅曾經在清大校園討論版夸言
「定義什麼是歧視是我的專業」
但殊不知我拿著他的言論去給全中研院社會所我認識的老師都「指教」過一遍
希望他博士班能夠順利安然 認真讀點什麼東西
不要在那邊計較自己的講座車馬費太少了
大家都是出來混寫寫廢文的 沒有誰比誰了不起一點
回到苗這次的公投戰好了
排除掉動機一點都不重要這件事 回到「常理」、 「邏輯」可知的事上
這次的募資(?)只有一點非常非常的「有違常理」
那就是呂跟苗居然同時開了兩個募資
一個是什麼蜂要穿越什麼同溫層的 另一個是苗的平權公投
要知道在社會上走跳 如果你有開過蛋糕店或什麼之類的話
你好朋友在同一家巷子開了一間跟你一樣 87% 像的蛋糕店
那就根本是要相約出來先打一架再說的事了
然後如果苗要說「募資不夠」、錢不夠
奇怪,呂不是你的同黨同志朋友嗎?
背後還有什麼幾大同志團體
像這種資源整合不是必要的嗎?還是說根本就整合不起來?
同運團體每每都會有在那邊「啊你沒有進社運圈你不懂」
又會說什麼「我們各自有各自的路線彼此尊重各自努力」
但那根本就是在騙同溫層跟自爽用的
就我前面說當公投已經上升到所謂的「戰爭」等級
這種各爽各的各玩各的根本就是拖大家去死而已
事實上萌萌派也不是沒有教派分歧、意見不合的問題
但我想從頭到尾也沒有人好好去分析過萌萌提的三個公投
這三個問題一環扣一環 光譜從反同婚到專章
文字上也非常地精細跟踩在釋憲上
很顯然萌萌內部是有人認真在研究這個議題的
但劇透一點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萌萌的智庫裡根本就有超乎同志團體所想像級別的學者
對方手裡可是有台灣近半世紀的家庭社會學的統計資料跟研究的
人家放幾個北七智障在上面裝北七 結果大家還以為萌萌真的就這麼北七
要我說這次公投根本就不是敗在什麼錢不夠
明知道錢不夠用 資源有限
那就是要想個在有限資源裡面能打的戰略
但在錢這件事上必須要稍微的讚許一下苗團隊
畢竟他們還是很痛苦很痛苦的把支出明細給生出來了
相對於一堆同志團體的帳目 我不想點名說哪個了
自己去上網查查 google 一下法院的法人夫妻財產登記
看那個數字合不合理就知道哪個團體是混蛋了
說到底擋人財路如殺人父母 我不想擔這個責任
但我要說問題不在於沒錢 而是根本就沒花在對的地方
但到底什麼是對的地方 也許對這些覺得自己好棒棒的公知網紅來說
講了也沒什麼ㄆ用 然後我也是講爽ㄉ而已 大家隨便聽聽
最後講講我所知道的情勢
就是自始至終 同婚這場仗
永遠就是在立法院、司法院、行政院這個國家機器裡頭的
不要隨便聽網路上那些什麼網紅公知 在那邊這個公投怎樣 那個公投怎樣
說到底如果大家覺得核電廠這種技術性問題要拿來公投有點哪怪怪的
為什麼大家都不稍微地 稍稍微地 想一下自己在法律這領域根本就是智障
我的意思是大部分的人對於法律根本都是智障
你是 我是 網紅公知都是
然後大法官是台灣在法律專業裡面排前幾名的菁英中的菁英了
如果有人仔細去看那些釋憲文背後的討論
那根本就不是凡人可以隨便在那邊亂講話的領域
但偏偏就有像 對不起 我要說苗團隊就是個不知道自己是智障的混蛋
智障沒有關係 因為普世的人都是
但苗團隊做錯的事就在於不承認自己是一群智障
如果苗要講什麼法律專業之類的
我覺得他還是好好靜下心來想辦法先把律師執照考到再說
不然我覺得將來他在市議會的問政也會是個災難
真正的災難有時候不在於惡人做了什麼壞事
因為惡人做事會想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而往往把整個社會都搞砸到一片荒蕪自己也就沒得撈了
意思就是如果把整個漁場的魚捕光了 也就再也沒有魚可吃
所以「惡人」有時候還會留一點活路讓以後可以繼續爽
而會搞到魚死網破的十之八九都是北七跟智障無誤
這大概是我的有一點點的偏見
我覺得台灣人對於「惡人」的想像很扁平
大概就是連續劇演得那樣 好像作惡都是沒有動機跟理由的
但是就我前面說 動機根本不重要 在這世上 一個義人也沒有
所有人都有罪 每個人都犯著不同的罪
但是真正精明的「惡人」會知道
在某個社會利益最大化的前提之下去最大化自己的利益
然後蠢蛋就不一樣了 他們往往喊著「為了國家」「為了部落」之類的口號
但是幹出完全就是把所有人拖下水去死的事
並且到死都不知悔改
最後終究回到以同養苗 我對這句口號沒有喜好
但只能說這就是個「事實」 公投敗了 而苗勝選了
而這個結果在一開始就是注定了
因為苗的議員選舉只需要不到十趴的選票
然而公投卻需要過半的選票
當這兩件事要同時進行的時候
這個策略必然是顧此失彼的
一個只要固守好同溫層激化對立
而另一個卻要爭取多數人的認同
儘管苗可能心裡面想著要兩個都贏 覺得好棒棒打贏這場聖戰
如果她是這麼想的話那麼她就是愚蠢的 而且是極度的愚蠢
就從她把平權公投跟入聯公投拿來類比就知道
她的政治判斷或者說她最基本的邏輯思考能力都是有問題的
入聯公投的政治氛圍是什麼 平權公投的氛圍是什麼
甚至退萬步言 我記得她也用過這個退萬步言
退萬步言就是 她對於敵人一無所知 對於現況也一無所知
畢竟她對護家盟的理解大概就是從某網紅寫的什麼萌不萌
又或者另一個網紅整天在那邊一切都是老綠男的錯
但說到底這兩個人的學識程度我就不想說了
所謂的知識型網紅就不過是網紅而已
要知道知識跟情報是這世界上最可怕的東西
真正有用的知識跟情報 永遠是壟斷在掌權的人的手中
而奪權的基礎也在於此 掌握比對手更多知識跟情報 才能逆轉劣勢
我曾在這個版上留下七十幾個賴群
裡面的人脈不乏法律專業人士、甚至是能看到萌萌內部文件的人士
但後來新的版主走馬上任說要「捍衛同志平權罵死反同人士」
大手一揮就把它給砍了
只能說人類就是一種 我覺得ㄏㄏ的生物
然後我去看他臉書常常有一些罵誰是智障是北七的發文
說到底我也只能ㄏㄏ
最後的最後 建議就是 萌萌其實有一個「特點」
那就是他們對於「守法」這件事格外地注重
不要問我怎麼知道的 大概是我去通靈來的
也就是說如果把這一切通通都塞回到國家機器裡頭
讓他們去跟釋憲還有行政立法機關盧洨
他們會「才發現」裡面一大堆早就被安排好的「挺同人士」
到底是誰安排的我不知道 這種事智障不知道的
但是他們就會在裡面一直盧洨 並發現根本沒有任何可以阻擋同婚的辦法
但前提就是 對前提就是 不能讓萌萌在發動輿論戰了
既然敗了就要承認敗選的事實 打腫臉充胖子只會死得更慘
如果讓萌萌夾著民意 去對立法院施壓
那麼到時候只會害死被安置在國家機器裡頭的那些「盟友」
不要隨便去挑釁或者因為一時的爽去戰萌萌
尤其是最好叫那些不知道自己是智障的網紅公知們都「閉嘴」
他們只要一發文就讓整個社群瀰漫著愚蠢的氣息
不過我寫這個也是不可能的事
畢竟他們不懂沈默的可貴
他們就是一群不講廢話就自以為會死的傢伙們
恭喜大家終於都被推上了戰場 在這戰場之上 我們無一倖免
而我會很樂意陪著大家一塊死的
畢竟這麼多年來同志運動的論述就是各種悲情牌跟苦難牌
但又有誰真正了解苦難是什麼 或許以前並不知道 但以後終將會知道
求仁得仁 爽到的就只有欠錢還能不還的傢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