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訓畢竟年輕,阿徹常被他折騰得早上爬不起來。
「所以,你是不是很有經驗?」阿徹問。
「什麼經驗?」
「就那方面...」
「哼,有種東西叫天分。」武訓吻倒了阿徹,阿徹掙扎著起身,卻被他壓住四肢,
只能無聲抗議。
隔天武訓回營,阿徹已經睡了,任憑武訓怎麼搖他都不起。
「裝的?」
「我今天很想吐。」阿徹說。
「生病了?」武訓看桌上,阿徹吃到一半的粥。
「今天放過你,好好休息。」武訓幫阿徹把被子拉好。
之後一個月,阿徹都處在想吐的狀態中,好不容易不再想吐,肚子卻一天天大了起來,
原本只是略凸,到了三個月就似ㄧ顆皮球,軍營的人都在傳阿徹是吃太好,又不動,搞不
好還偷吃肉乾,只有武訓知道,阿徹每天連粥都只吃一半。
「有可能是寄生蟲或腹水。」賈聰看了阿徹的肚子說。
「寄生蟲?」阿徹有些頭暈。
「需要哪種藥?」武訓問明白後,下次下山找資源,幫阿徹帶回了驅蟲藥,只是阿徹吃
了也不見好,肚子還是一天天大起來。
阿全和勇成來看過他幾次,阿安好奇的戳著他的肚子。
有一天武訓帶著傷從山下帶回一位醫生。
阿徹趕緊幫他包紮手臂。
醫生看起來很害怕,看來是被強迫來的。
「唉」阿徹感激又無奈的看著武訓。
醫生摸摸阿徹的肚子「裡面似乎有液體。」
「肚子有時候會動。」阿徹說。
「我沒有看過這樣的症狀。」醫生說。
武訓瞪了醫生一眼,最後也無可奈何的放他走。
又過了四個月,阿徹的肚子已經比籃球大。
整日就是躲在帳篷裡面不敢見人。
阿全帶著阿安來看他,阿安已經加入行動組,每天早上都去學拳。
這一日,營裡來了一個重量級人物。
是武訓的學長阿威,也是當初協助武訓建立營區的人,他現在有自己的一方勢力。
「聽說你和一個民間生在一起,他還得了怪病,不能勞作,肚子還長了怪蟲。」
「醫生說裡面是液體。」
「我不知道你怎麼想,你要搞同性戀也由你,營區這麼多人...」
武訓打斷阿威「我只要他。」
「難道你忘記我們當初的夢想?」
武訓不答。
「反正我已經派人去把他趕走了。」阿威說。
「你做了什麼?」武訓大吼,匆匆返回自己的帳篷,只見外面擠滿了人。
「武訓不好了!」勇成看見武訓過來。
帳篷裡,阿徹躺在地上,伍著肚子喊痛,阿全在一旁,和兩個外來的人對峙。
「剛才阿徹被推倒,就開始說肚子痛。」
「大家聽我說,伊波拉病毒發作時,患者會大量噴血,被血噴到的人就會被傳染,所以大家現在趕快離開。」賈聰大喊。
「你不要亂講!」武訓揮了賈聰一拳。
旁觀眾人徹到帳棚外,只剩武訓、阿全、勇成和謝世安。
「武訓快出來!」
「大家需要你阿!」
疼了幾個鐘頭,阿徹大喊:「下面有東西要出來。」
武訓聞言脫掉阿徹褲子。
「是頭!」勇成大喊。
「生下蟲了,殺了他!」外面的人大喊,武訓和阿全在外面擋住眾人。
「是嬰兒」謝世安大喊。
帳篷被掀掉,只見謝世安懷裡抱著什麼,武訓揮倒前方幾個人,卻攔不住後面的人。
「哇!」一聲嬰兒哭聲傳來。
眾人聞見嬰兒哭聲都停了下來。
「是嬰兒~」前方的人大喊,後方的人簇擁著往前擠。
「是奇蹟!」謝世安跪下,高舉嬰兒。
其他眾人也紛紛跪下,武訓、阿全趕緊撥開人群。
阿徹被抓傷一點,所幸無大礙。
「給我看看。」阿徹虛弱的說。
武訓將嬰兒從謝世安手中接回。
不敢置信的抱給阿徹。
阿徹眼裡流露著慈愛,看著嬰兒的小手小腳和紅紅的臉蛋。
「難不成阿徹你之前是懷孕了。」賈聰說。「這麼說,武訓是爸爸嘍。」
「胡說,男人怎麼懷孕。」阿威來了,看見阿徹懷裡抱著一個嬰兒,有點驚訝。
「是阿徹生的。」旁邊跪著的人跟他講。
「是奇蹟」謝世安說。
阿徹打了一個噴嚏,眾人才意識到,先把阿徹和嬰兒移到另一個帳篷。
阿徹沒有多久就睡著了。
武訓抱著嬰兒直直看,覺得他的鼻子像自己,眼睛像阿徹,一時之間百味雜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