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疫情,打亂了原本的計畫,警戒再警戒,時間一久,彷彿變成麻痺,人與人的距離,
有了不回應的正當理由。每到夏天七月,悶熱的氣溫伴隨颱風,以及傷心的往事,那些剛
離開,或是曾經給過承諾的,等不到兌現的人,這些全都在夏日季節發生,忽遠忽近。
過了二十年,聽到周傳雄〈黃昏〉感觸甚深,黃昏再美,終要黑夜。我曾經告訴他,不喜
歡兩個人因為勉強,而嘗試在一起;他沒有回應,從最初認識他就知道,這是個沒有結局
的開始,在冬季認識,卻在夏天結束,炙熱的太陽總讓人難受,如同冷漠的不知所措。
於是選擇在七月收拾整理,丟東西快意,卻看到被自己塞藏的筆記本,除了課堂隨筆還有
每次見面後的日記,就像虛弱的窗簾,留不住,卻只能抱住風。不像其他人看過去的自己
會笑著,相反地,我會想著如果沒有認識他們,結局會如何,或者這是一條必經之路。
下過雨的晚上,因為颱風,有點涼意,假冒秋天的感覺,也是,夏天已過一半,似假是真
過生活。有時開玩笑卻是真實,無意講出的話是內心的語言,就像作夢,以為忘記了,實
際上並沒有,反覆夢迴;我曾經以為忘記他容易,離開之後就開始一直想他,未曾停止。
我選擇文字作為追憶的方法,時間過去,文字會留下來,不同階段認識不同的人,有的會
停下,有的離開,不再聯絡也是一種聯絡,只要記得當時雙方都是快樂的,時光易韶。回
首不停留,做喜歡的自己,雖然時間相當有限,想起那個由衷的笑容,就很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