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真的很犯賤,
明知道聽到最後結果會怎樣,我卻好像非聽到崩潰才甘心。
現在是小火慢熬,才能將最硬的肉也給燉爛嗎?
太強烈的旋律,太洶湧的浪潮,
我會很快的關掉,馬上閃開。
偏偏這種沒什麼背景設定,卻很合我胃口的,
才會真正深入我心,
慢慢的,一點點、一點點的…
* * *
無名淚。
缺了口的杯子,水還沒裝滿,就會從開始從缺口流出來。
一旦把缺口補上,就會…
水滿溢到四面八方,完全失去控制。
所以大禹治水,重在疏導。
但,不是每樣東西,都能疏導。
於是,我只能學鯀,越堆越高、越堆越高…
也越來越害怕,潰堤的那一刻。
杯口,從我發現開始積水的那年,我就嘗試過,封不起來的。
疏導?
16年6個月前,我收下了8年前的預言。
當然,從知道預言開始,
我就開始不斷的瘋狂築堤,
因為我知道,
總有一天,我會需要它。
而且我也始終知道,
我永遠也築得不夠高…
* * *
Like now,
where does these wet come from?
I don't really need to ask,
they are everywhere..
Everywhere, always.
* * *
我又打了那句話。
盯著那句話,呆了幾分鐘,
我刪了。
我不懷疑,我深知它仍然存在。
只是,我可能沒資格那麼說了。
畢竟,
在把鋼盔掛上二兵的十字架之後,
我什麼都沒做過,也做不了。
ㄇ的我想起來唯一做過的,
就是我這輩子唯一後悔的事情。
是的我僥倖保住了眼睛,
但我當時想必已經瞎了眼。
平常沒什麼感覺,
現在想起來,我卻對那時的自己是深惡痛絕。
唉,
只是因為那時不知道,
以後,
會這麼痛吧…
我怎麼知道,那是我這輩子,最後的一次機會…
* * *
淚已乾,夜已深。
情已逝,夢已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