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地思考著,為什麼我大學時代...和老爸吵架要留長髮。
其實我對長髮、短髮、甚至無髮...都沒有特別愛好。
在意的一直是我朋友和老爸。
每隔三年剪一次長髮像是一個儀式。
在老爸過世的那年,煩躁的理了光頭。
他覺得短髮的我是他愛的帥氣兒子。
但是在我眼裡...我是個連頭髮自主權都沒有的人。
幾個死黨喜歡我留長髮,我每次剪頭髮都會被唸。
我有試著想過...但總是覺得麻煩。
我有時候會想...每隔三年剪回同一個髮型。
是不是我仍舊渴望那個對我人生沒有意義的父親髮型認同。
也許三年一次...只是不想聽人嘮叨...
明年應是那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