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引述《ostracize (bucolic)》之銘言:
: 標題: Re: [觀點]《滿州國的實相與幻象》讀後感。
: 時間: Thu Mar 6 12:23:26 2025
:
: 另一種記憶
: 四十多年前,顧媚去過我和司徒華合辦的集雅書店買書,我對她印象很好。雖然歌
: 唱和繪畫都是藝術,但她棄歌從繪一樣出色,實在出乎我意料之外。她的畫比潘玉良、陸
: 小曼、何香凝等更具大家氣勢,瀟湘水雲、美的極致而出自女性胸壑,非常難得。
: 她的回憶錄也很有可讀性。她說:中日戰爭時期的廣州淪陷區,有一所非常優秀的
: 學校,是陳璧君創辦,紀念曾仲鳴、沈崧的「鳴崧紀念學校」,它師資優秀、設施完善,
: 對學生分毫不收,顧媚在該校讀寄宿班。有一次,汪精衛從南京來廣州為新校舍主持植樹
: 儀式,師生擠滿一堂,「爭看汪先生風采」。她很喜歡那個學習環境和校園生活,「可惜
: 這美好的時光只有短短兩年,就隨著抗戰勝利而幻滅了」。我特別提起這一段,是因爲很
: 少學生寫對淪陷區的美好回憶。
: 我讀過不少關於汪政權的書,汪政權官員所說不宜作準,對那個時代的民生書寫,
: 像顧媚和李怡這樣的說法相當罕見。
這根本是附日漢奸的好日子的回憶
被這個敗類截頭去尾只說部分來騙人替日本擦屁股
選取兩篇網路文章就知道這是附日漢奸的好日子的回憶
文章不短, 需耐心閱讀
https://www.krzzjn.com/show-1346-69071.html
淪陷時期廣州的“鳴崧紀念學校”
2018-03-23 15:45:09 來源:廣州抗戰文史 點擊:559 複制鏈接
朱哲夫
廣州淪陷後,于1941年出現了一間“鳴崧紀念學校”,這間學校與衆不同,既是公立
學校——由僞省财廳直接撥經費,又是私立學校——有一個掌握學校全權的校董會;它不
叫中學,也不叫小學,有中學班,也有小學班;教師既有聘任,也有考試錄用的。
其與衆不同不在這些,而是來頭很大。1941年春籌辦時,在廣州法政路“汪(精衛)
公館”成立了籌委會,籌委會是後來的校董會,籌委(校董)都是當時的“顯貴”,其中
有汪僞的國民黨宣傳部部長林柏生,教育部部長褚民誼,廣東省省長陳春圃,省教廳廳長
林汝珩,省财廳廳長汪宗洙,廣州市市長汪屺,抗戰前廣東省教廳督學陳良烈以及汪家“
少爺”汪德靜等。董事長更了不起,由汪逆的老婆“陳中委”陳璧君擔任。
在籌建時以及後來的一切經費,均從僞省财廳直接撥來。經費充裕,待遇優厚。當時
汪僞雖有僞币儲備券,因無信用,所以該校經費概以日本軍用手票(簡稱軍票)支付(當
時軍票十元最高時值儲備券四百元)。規定校長月薪軍票200元,三處(教務、訓育、事
務)主任150元,中學部教師100元,小學部教師60——80元,職員50元,工友40元(米價
最低時爲一元軍票十斤,當時一百斤米的價值相當于黃金一錢)。
還有,這個學校的教師子女在該校小學畢業後可免試直升該校初中,學什費一概全免
,另外還免費供給一日三餐的膳食。當時廣州米珠薪桂,餓殍載道,而該校卻有此優待,
可見其重視了。
至于辦公費及其他一切開支,一般辦學是量入爲出的,該校卻可以量出爲入,不夠錢
用就伸手向僞财廳要,不管什麽财會制度,隻要董事長“陳中委”一紙批示,就得撥款,
怠慢不得。汪僞的财經本來就十分困難,這間學校卻處處例外。
學校各方面設備配置齊全,連當時設有高中班的省立中學也無法相比。理化實驗、圖
書儀器且不說,就是學生宿舍也一律配有新造的單人鐵床,甚至連面盆也由學校分發。從
而處處顯示出與衆不同的優越地位。
據我所知,該校是汪精衛授意建立的。“鳴崧”的命名是爲了紀念爲“和平運動”而
“獻身”的“烈士”曾仲鳴、沈崧,他們把二人的名字各取一字(曾仲鳴是汪精衛的秘書
,沈崧是汪精衛的外甥,他們在1938年随汪精衛一起出走越南,同年底汪精衛在河内遇刺
,曾、沈被誤殺,成了替死鬼。),是以“紀念”。其辦校目的,在其校歌歌詞已見大概
,歌詞是:“紀念鳴崧要保衛東亞,紀念鳴崧要複興中華,他們種下了根芽,我們趕上去
定開遍自由的花。鳴崧學生,鳴崧學生有好學力行知恥的精神,做智仁勇的完人。鳴崧鳴
崧,雖死猶生。讓我們努力做到中華複興,東亞和平”。除此以外,其目的還在于點綴升
平,辦給鬼子看看,同時借以羅緻教育界人士,因爲當時絕大部份文教人員爲避難而幾乎
跑光了。
該校辦了四年(1941年9月——1945年8月),換了四個校長,此中也可看出這間學校
的一斑。
第一任校長陳良烈,隻當了九天,可算是最短命的校長了。原因是1941年9月開學之
日,儀式非常隆重,僞省、市府的頭面人物及日本占穗特務機關頭子矢崎少将都前來參加
,董事長陳璧君自然“大駕光臨”。陳到學校時,該校的幼童軍一律對她行童軍禮。幼童
軍的行禮動作不同于一般的童子軍。要雙手同時舉起放在額角兩旁,雙手的二指和中指叉
開,這是開學前經過一星期的入學預備訓練的。可是陳見此禮十分不悅,又見所有的教職
員都穿上白色西裝衣褲,打上一條黑色的領帶,夾道肅立迎接,更是不悅。九天以後,陳
再來視察,召集全體教職員“訓話”,指出兩點:一是幼童軍如此行禮,類似哈巴狗豎起
兩個耳朵,樣甚難看;二是教師穿這樣的制服,形同列隊送殡,成何體統?就這樣,陳良
烈因觸犯了“董事長”陳璧君,被一腳踢開了。
第二任校長是雷惠明,此人畢業于中大,爲當時“糯米團”的成員。雷上任後,鑒于
前任的教訓,在應付陳璧君方面,有其一套園滑手腕。所以有人笑他是“陳中委”的契仔
,雷也不以爲恥。
有一次,汪逆到廣州要來校視察,當然忙壞了這個校長,他們臨時搭起了紀念台,台
上豎起兩個高五米的曾、沈遺像,可是陳璧君不滿意,認爲這會引起“汪主席”的傷心,
要把紀念台拆除。雷惠明百依百順,馬上傳令拆除。當汪逆來校時,汪的副官問雷惠明“
所有教師搜過身沒有?”這樣公然的侮辱,雷也不敢提出異議,隻是敷衍了事。
1944年9月,雷惠明因“另候任用”而去職了,原來是汪逆之女汪文洵剛從廣東大學
畢業,要來當校長。但這個刁蠻公主不任實職,隻挂了一個名譽校長的虛銜,而讓她的同
學陳智來當校長。還任用另一個同學袁賢當教務主任,而汪德馨(汪逆的侄女)則當上了
事務主任。不知何故陳智任職不到一個學期就離去了。接替校長職務的是一個名叫徐擎宇
的舊官僚政客,徐隻識飲酒、唱京戲,其他事務極少過問。
該校沿襲原國民黨的所謂部頒宗旨,而且公開加上“爲培養實現中日提攜,大東亞共
榮與和平反共建國的人材”的詞句作爲辦校宗旨。固定的活動是每天行升旗(汪僞的所謂
國旗)禮,每星期一次總理(孫中山)紀念周,由校長或訓育主任向全體師生作關于“中
日親善”與“汪主席言論”的講述。
人員編制是校長以下設教務、訓育、事務三處的主任,每個教學班設班主任,另有舍
監,童軍教練等。最特别的是設一個會計室主任,地位與三處主任平行,而且可以獨立于
校長之外。當時教務主任是陳延炘,訓育主任李朝樞,事務主任吳璋,而獨立于校長之外
的會計室主任是汪逆的侄女汪涵輝。
該校初中部教師由學校聘請。國文教師莫任劬,英文教師黃堅,數學教師陳延炘,理
化教師朱勵強,生物教師孔昭勤,史地教師呂化松,美術勞作教師李煥光,音樂教師俞安
斌,體育教師朱志成,童軍教師李朝樞,軍樂教師陳季年,日語教師江蓉,國語教師張德
良,校醫蔣某。
小學部教師是考試錄取的。考試分初試(筆試),初試及格,再行複試。複試爲現場
教學,在女師附小(現仰忠街内)舉行。每個參加複試的考生要上國語及算術各一課,被
教者爲女師附小學生。随堂有若幹“大員”聽課,作出評定。結果,在報考的三百多人中
,經過初試和複試,錄取了小學部的教師共十五名。
中學部設初中一年級三個班,小學部設一至六年級,每級兩個班,共十二個班。中、
小學每個班招收學生五十名。(小學班數是中學班數的四倍,有人稱之爲“小學附中”。
)
中學部學生全部寄宿,實行童軍管理。舍監人員,由被抽調到“青年幹部訓練班”(
設在河南舊鳳凰崗)受過短期訓練(包括受日本軍人訓練)的部份教師擔任。他們對學生
實行體罰,如訓斥、罰站以至禁閉、鞭打等。所有上下課、用膳、晚自修、熄燈、就寝、
起床……等作息活動,均以号爲令,任何人聽到号聲,須馬上原地立正,号聲完後,才能
繼續活動。
學生每周星期六下午放學後,可以回家渡假,但離校時要把帶回家的東西放在地上,
讓舍監檢查過,才能出校。
課程安排是沿襲國民黨時期的一套,所不同的是黨義這一科,“汪主席的言論”取代
了國民黨黨義。校當局把汪逆發表過的演說、訓話、談話、文告、批示……等編成教材,
強迫學生接受。學生在升級考試中,如果黨義或日語有一科不及格就不能升級。
到1945年春,國際局勢急轉直下,汪僞政權朝不保夕,搖搖欲墜。同年8月,日寇投
降,汪僞政權徹底垮台,“鳴崧紀念學校”也随之解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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