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記者採訪農夫
記者:請問這些牛一天能供給多少牛奶
農夫:哪一隻，黑色還褐色的？
記者:黑色
農夫:每天五公升
記者:那褐色呢？
農夫:每天五公升
記者(無奈):那你平常給他們吃什麼呢？
農夫:哪一隻，黑色還褐色的？
記者:這兩隻吃得不一樣嗎？
農夫:一樣
記者:所以？
農夫:沒事

沒事，我就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