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有一西國,聞東方明朝有一名匠,精於雕,遂譴使節運國匠雕刻之像於京城
明之名匠聞之,便刻一新作,名小時,述人幼時點滴
西方之匠所刻之像,名大衛,兩作立於市街供賞
有倆蓄鬍文人行經,一為狀元謂冷犬,另為榜眼謂岳,二人止步,對兩像作評
岳評大衛曰,吾覺不可,其過庸俗,終為裸人之像
冷犬對曰,尚可
再評小時,岳曰,善哉,其妙也
冷犬嘆,小時了了,大衛必佳,岳比吾想甚嚴
譯:
從前有一西方國家,聽說在東方的明朝有一位名匠精於雕刻,便派使者運國內匠人所雕刻
的人像到京城。
明朝的名匠聽到這個消息,便刻了一個新作,叫做小時,講述人們的幼時點滴。
而西方匠人所刻的雕像,叫做大衛,兩個作品就放在街道上供人欣賞。
有兩個蓄鬍的文人經過,一個是狀元叫做冷犬,另外一位則是榜眼叫做岳,兩人停下腳步
,對兩座雕像作評倫。
岳評論大衛說,我覺得不行,覺得很普通,終究只是裸體的人像。
冷犬則說,我覺得可以。
再來評論小時,岳說,好,這不錯。
冷犬嘆氣說,如果小時可以,那麼大衛一定可以,岳比我想的還嚴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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