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手遞給了我。
我敲打的鍵盤,看著螢幕,卻還是把手放在她遞過來了手上。
於是,我問了以下的問題,
你高中就讀於哪裡? 這邊是吧。
你怎麼知道? 她略為訝異的問著。
但表情動作絲毫沒有改變。
沒有為什麼。
僅僅就同為女校的學姊,遞手過來的動作,
不僅僅是一種習慣,在某個方面來說,
也是雷達開啟的先期步驟。
我繼續敲打著鍵盤。
想著,
那些被稱為前兆的東西。
漂亮的女生。
於是,停在某個向度之上,
我搖晃著我日漸腐朽的雷達,
微弱的放出些許雷同的電波。
我知道的,已經無法,像彼時一般,探測不出深愛的底線。
線,現在很淺,很硬,很近,很短,很不可靠。
我討厭你喔,
討厭。
我想離開你喔,
離開。
身旁沒有人了喔,
一個都不剩了。
別隨便介紹女友給我喔,
男友也是。
一,零,一百,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