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七日,外頭還是下著間歇性的雨,我的房間沒有窗,看不見雨和太陽,只能聽。貓咪一直打盹,牠毛茸茸的皮毛和綿軟的肚子,牠優雅的四肢但是拗拗的手。我愛牠,牠為我理毛,輕舔我的額,有點奇異的舒適搔癢感,像是連我毛絨的心都舔吻了;牠也輕輕的舔我的唇,粉色的肉球抵在頰上,十分熱烈,如同戀人總是燙人的驅,對比我溫涼的體溫。
也許比擁有情人還好,這麼想的同時我有點想掉淚了。沒有貓咪是右的,雖然我也不見得需要他們左的靈魂。只是,一點點被理解的興奮,然後感到愉快不斷冒泡,像是夏日的蘋果酒那樣,樸實但酸甜的冒著泡。於是我的冰箱裡總是充滿著蘋果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