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逗弄幼貓愜意的夏日,奶貓們狂奔而出,包裹著滾燙如烈焰般熟蜜似的吻,還
有一點輕浮的冰涼手指滑動在溫熱的皮膚上。
想要做愛。
第一個念頭要迸出來總是困難一點,但想一想又覺得有點荒謬,前天不是才算稍微吃
飽了嗎?發情了吧。她的意象不斷在眼前出現,黑色的束胸和寶藍色的牛仔褲,微溼的髮
遮掩了她半張的臉。看她一下子笑,一下子認真地端詳眼前正自慰著的我,陰部似乎又更
溼溽了一些。她的臉讓她背後的陽光逐漸蓋過化成黑色的影,其實都好,隨便,不清楚的
妳依然有妳慣用的體位和技巧。我可以接受,那個模糊不清的妳,侵犯,意識不清的我。
手指仍舊在下身忙碌著,妳將我的腿再掰開了一些,眼睛因滿足的喜悅似乎更瞇了一些,
我的毛孔張開了,所有的意念都吶喊著,吶喊著,吶喊著即將到來的大水,淹沒,我,再
更多一點、再深一些。
快插進來啊…一點點也好,只要淺淺的在洞口,就能獲得極大的滿足了吧?
妳不動作,在瘋狂之前,妳的手撫上胸前柔軟的脂肪,玩弄著我敏感的開關,一下、
一下,妳越發滿意我的焦躁妳也就越不在乎。小貓們撒嬌的呼喚著,和我壓抑的呻吟混合
在一塊。我漂浮了,妳微笑著,手指緩緩地進入,一指。
大水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