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還是不知道要怎麼過一人份的生活。
那不是一杯米,電鍋按下開始那麼簡單。我們習慣了把衣物丟成一禮拜的份量才肯喊剪刀
石頭布誰去洗、把從超商買回來的零食丟在桌上誰先跑輸回房間了誰放,妳笑笑的賴皮,
妳喜歡我對妳好、我只會對妳好了。
我從不會想失去妳後應該怎麼辦
妳總說:「我們才不會分手呢。」
那些不想的終究還是發生,那些想念的卻再也回不來了。
我們跟彼此的承諾背道而馳,爭執的喋喋不休把愛磨的生鏽,一觸碰,就裂成碎鐵。我們
讓過度的在乎變成了小偷,敲破了心中的玻璃,四分五裂,把彼此扎的傷心欲絕,偷走了
心中的信任與安全感,留下兩個人背對背,再也不想看彼此一眼,卻還在哭、還捨不得說
再見。
原來想念一個人就像住在一個屋漏偏逢連夜雨的房子裡面,妳就像滴滴答答的水,我有接
不住、也接不完的妳。最小的甜膩,成了離開後最大的折磨,回憶像極了古代的凌遲,一
刀一刀的把妳從我身上割下,它提醒了我自己終究不是一個忘恩負義的人,越是疼痛,越
是把妳記得牢靠。
對妳,也許我一輩子都患不了阿茲海默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