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的體溫很高。
簡耘摟著她,都要染上那份溫度。
她喜歡撫摸唐,撫摸這個讓她又愛又恨的女孩。
每次當指尖滑過她的皮膚,細細感受對方肌膚的觸感,她就忍不住顫慄。
她總是想像如果唐醒著,對於肌膚被所謂的"好哥們"侵犯,會是什麼表情。
她想像過揉捻她的乳尖,使它們挺立,她也想像過手指在她口中抽插的模樣,
讓她含著自己的手,ㄧ根ㄧ根舔溼,告訴她這些終將進入她的身體,
讓她發抖、讓她崩潰、讓她高潮。
唐肯定是不願意的吧?
如果不願意,她就把她綁起來,封住她的嘴,
扳開老愛說些下流字句女孩的腿,
舔舐她的花徑,蹂躪她的下體,讓她陰部的毛髮染上她的唾液,
然後狠狠進入她。
重複著那些相同的夢境,擔著罪惡感卻又無法停止。
可笑的是,那些陰暗的思想卻是這兩年來無數次的救贖。
她必須靠著這樣卑劣的慾念排去實質上的慾望。
她多後悔那一次那樣傷了女孩,
不顧她的喊叫啃咬著她的唇,啃噬她,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跡,
可同時她又對於這一切幾不可聞的滿足,
能在那女孩身上留下被自己佔有過的證據,
她想要她,想得發狂。
可這些終究是想像。
她無法實踐,她還想待在女孩的身邊。
所以她忍著,忍著,直到被那些情緒反噬。
她想如果真的能夠發生,關於她的那些欲望,如果她們真能相愛,
她不會這樣不顧不管,她會盡己所能的寵愛她,吻遍她的身軀,
不厭其煩的告訴女孩,她簡耘為她唐于青,傾心。
如果的意思是,一切未成立。
所以我還是只能活在我卑劣的慾望裡。
簡耘湊上前,吻著唐的耳廓,輕輕舔舐。
她的舌尖繞著她的耳根打轉,唐動了動,簡耘倏地停下動作,
她將唐散亂的髮絲撥至耳後,親吻她的臉蛋。
唐就像個小孩子,蜷曲在簡耘懷裡,頭上還貼塊布,
不講話的時候就是個活潑的大女孩。
但在簡耘眼裡,唐真還是個孩子,有夢想有衝勁,
有她早被磨光的熱血。
她喜歡吻唐,偷偷的,小心翼翼的,但是她不吻她的唇。
除了那次失控外,她沒吻過她的唇。
她知道那意思的,真正的吻只能留給相愛的人。
唐不愛她,她不能吻她。
簡耘唇瓣滑過唐的頸間,印下個印子,手隔著被子探入下身,
挑開那一層薄薄的布料,一面親吻唐的頸子,一面撫弄自己。
她的陰蒂因撫弄而脹大,密處的肌肉興奮著有節奏的收縮,
簡耘撥弄的手勁加大,一下又一下重重撫慰,
低低的喊著女孩的名字。
而唐還安靜的躺在她懷裡,
簡耘緊抿著唇忍著呻吟達到高潮。
餘韻後低頭凝視毫不知情的女孩,簡耘輕輕的移動,
將自己與唐的距離拉開,怔怔躺在床上,
用手臂遮著臉,她必須仰著頭,才能不讓什麼滑落。
「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