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所謂的正宮,
因為人到頭來都是一個人,即使你有伴侶或被眾人圍繞。
被人群包圍的時候才是最孤單,才是最絕望的寂寞。
身邊大聲喧嘩吵鬧,連自己聲音都要高八度然後場合上一山高比一山高的時候,
你只會更想加速離開,因為你已經甚麼都聽不見,聽不得別人要塞進你耳裡的,
也聽不得自己言不由衷的。我快步離開,這些年,我離開了每一個不該缺席的
場合。我也沒有躲起來,只是不讓你們找我。
並沒有所謂的花神,你去那間變成景點的咖啡店一探究竟,但是你卻不會知道巴
黎有多少個花神,你不會知道世界上有多少個花都,你不會知道小說跟傳記裡的
花神其實筆者都待在另地,然後在紙上聲東擊西。於是全民閱讀小說的學生時代
,你一本也沒看。深怕被戰力強大的社長女友,輕易的擊潰,因而甘於拉著她去
街邊吃吃炒米粉,騎車到秘密基地一遊即可。
長大之後,
人變得好便佞,終於你知道兒時看在眼裡的這個詞,真正有朝一日使用起來的滋
味是甚麼。人變得便佞,對他人奸險的多,也詐。在必要跟不必要的時候,我們
控制不住因為交感神經都失調,被生活的突如其來擠壓之下,的大腦。做了一堆
不必要的事情,而該做的都等著我們。
有多詐,就看大學時代載女友去秘密基地的功夫
怎麼升級成
告訴對方一個秘密,不管那個祕密的主題是甚麼都可以。
或是一個你獨門可達的夢想,彷彿世人皆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