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人們會用既有的事物來形容現在所要表達的
就像天天會用一座城的陷落成全了白流蘇去比喻兵馬俑跟飛碟紅豆餅的重逢
依然抽象但好像清楚些。
旁邊有多少紅酒空瓶
這個夜裡算是喝醉還是微醺
我的寂寞不特別需要誰成全
就算某些時候想要一個緊緊的擁抱
偶爾會幾乎快妥協地渴望誰的體溫
多數時候我只是開整晚的音樂然後窩進被窩
告訴自己會好的,這些碎片終究會撿拾完全。
在夢裡做著疲倦的夢
醒來只記得片刻零碎的彩虹
妳身邊有沒有這樣的人?
儘管很常在和她身邊朋友分享瑣事
感覺似乎是個呆傻萌
卻在某個契機讓妳察覺其實是她留得最多
她說的對她自己而言都是能說的
心裡的界線不明於是偶爾有一些深層的思緒
細微到容易被忽略只要聽的人沒留意
不是不與妳交心
只是這人說話有些模糊
不愛把話說的太死也不喜歡老是把負面情緒丟出去
親和力十足骨子裡卻佈滿孤僻
太會避嫌的結果是所有人都以為她過得很好
被堆疊出來的假象卻異常成功地讓人相信
這世界不做給別人看就不會有人知道妳
被社會化的同時也倔強的努力保有自己…
下次見到她的時候,抱抱她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