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長。
她當時是我大三直屬,在一個90%都是女生的系上,遇到幾個中性女孩,倒也不足為奇。
第一次吃家聚時,我猜她對我的印象也僅是個健談的異女學妹(雖然我其實不是XD),而
她對我而言自然也不大戲劇性的,是學姐,是個踢吧。
後來某次再聚,我無意間提及最近交了女友,她看起來沒什麼特別的反應,但似乎無言地
我們能夠畫個圈,站在裡頭,有種隱約的認同能夠讓我們更加熟稔,之後的日子我們變得
要好許多,她說著她喜歡的女孩,而我分享一些和當時女友的瑣事,我們只是剛好都喜歡
女孩的學姐和學妹。
也許是大二上開始,或者更早,我發現自己真的滿喜歡和她說話的,任何在走廊或教室偶
遇的機會都讓我雀躍不已,因為我們私底下的互動幾近於零,我不敢探問她更多,即使她
並沒有拒絕過我,卻也不濃不淡的,學姐啊,這樣的身分總令人充滿極欲碰觸而怯懦的心
情。
我不知哪來的勇氣,約了她吃飯,那大概是我們除了家聚以外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吃飯,
雖然不是單獨二人,可我仍感到愉悅。那天公車慢了,我快步走向對面的路口,穿著窄裙
不太方便,但下意識還是希望自己在她面前是優雅或者得體的,我和她道歉,而她笑著說
沒關係的,一切如常。(當然事後我才知道她那天看著我走來心裡開滿小花,只是故作鎮
定,但這是後話了)
之後日子回到常軌,其實我並不是真的一直都有意識自己是很受她吸引的,只知道想把握
每個能夠和她相處的機會。時間很快走到現在的大二下,從和前任關係走到瓶頸開始,到
後來結束,生活就像走在雲霧裡,濕悶而黏膩。
和學姐真正意義上要好起來,是在系上教授的學術研討會,她是教授的助理,而我去幫忙
,我們一起做美工一邊聊天,忙碌卻又暫時緊密地參與了對方某部分的生活,這可是原本
沒有的事。
研討會是結束了,但我們仍在彼此的生活裡,我終於得承認自己真的喜歡她,喜歡和她聊
天,散步或者不做什麼的陪伴,她大四了,課不多,我以陪我讀書為由任性的要了她的課
表,也塞給她自己的,可我知道她非常忙碌,之後要實習也要忙自己的論文,我想,我只
是需索她一點點的關懷而已,在對學妹的限度內,應該無妨的。
但事實上這一兩個星期以來,我們line的第一個聊天對象幾乎是對方,她沒課也來學校我
們一起吃飯,我又走在雲霧裡了啊真是,但這次是象徵意義上的模糊,畢竟我太想靠近她
了,老想知道是不是只是學姐,又說服自己不能不是學妹。
我們蹺課去中正紀念堂散步,春光很是美好,但我不能對身邊的學姐做任何踰越的表白,
任何單方面的傾訴某程度上來說是困擾人的,可我忍不住啊,最後在捷運站分手時,我故
作認真的說(事實上我是認真沒錯,但不能真的給當時的她知道嘛哎呀),我說:「學姐
,我真的很喜歡妳。」
對了,平常我是幾乎不叫她學姐的,我怕一喚出口,會讓自己陷入一個太過糾結的迴圈。
她頓了一秒定定地看著我說:「再說一次。」
但我的勇氣已經耗盡,只好輕笑說:「如何,很逼真吧?」
「妳剛剛說的是認真的嗎?看著我的眼睛。」
嗯,然後我逃跑了,搭上捷運各自回去。
連續假期總是令人按奈不住的。
其實我們已經在守禮的範圍內狀似親暱了,但我們兩個當事人渾然不覺而已。在一起吃過
中餐後,她和我一起回到宿舍,我說,睡午覺吧,她說好的,我甚至恪守本分的問她是否
要睡我室友的床(我不能放出我心中的野獸啊啊啊)而學姐迂迴的婉拒,嗯,所以我們是
躺在一起了。
但人果然是貪求的,躺在一起後,我又想,天啊,難道就這樣躺著嗎,當然這種蠢動的心
情是壓抑的,我仍一面和她聊天,聲音越來越低微,學姐似乎睡了,也沒戲唱了啊,唉,
睡吧。
她突然往左邊翻了一下,臉就枕在我的頸間了,我說服自己她根本睡著了,所以禮尚往來
的,我把手搭上她的背,稍微環住了她,午後的陽光是很美好的,但我只覺得很熱。
約莫一小時過去了,我沒睡著,而她似乎醒了,我們聊著天,莫名其妙又聊到了逆襲一事
,我笑她這麼久沒女友(大概三、四年吧)大概都忘了,來給爺親一下吧(我屁話一堆)
,翻身便作勢要壓她,嗯,可能踢的本能是不容質疑的,所以在下面的人最後還是我(攤
手),但我抱著有點期待又白目的心情,想知道她是否真的壓不得,便使了點力,而她也
只好更加堅持地壓住我不安分的手腳,泰半的身體幾乎都貼著我了。
五公分,三公分,零,學姐吻我。(我覺得人生勝利又滿足了XD)
之後便是一些瑣碎害羞的事,有空繼續吧~~~~~
最後,我想說,學姐是我的了哇哈哈哈哈哇哈哈哈,僅此於所有求而不得的學妹共勉之,
抓到就是妳的了,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