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上海正春寒。
都收起大衣又慌張的拿出厚重的外套,才以為要春天了又回到了冬天 ,
晚上我一個人就著寒氣喝了一杯又一杯的紅酒。
某個長官離開了。
我敬自己我那單薄的,為時己晚的,徒勞無用的正義感。
我敬他那個狗血的,給人發人深省的一課。
人言可畏,人言真的可畏,不,你不身在其中不明白,
就像沒失戀過唱那些個情歌都是少年維特的煩惱。
你說他只是無意,你認識他多年,
但你只是不知道如果一個好人如果有機會他能變的多歹毒。
我從不懷疑人性,那經年累月隱忍的嫉妒心,
都在他日復一日的不得志中化做了惡毒的評論,
肆意散布。
有的時候我會想,他是真心相信那些從他吐裡的話嗎。
有的時候我會想他是不得不相信那些話,
唯有如此他才能面對那些不得志,面對他自己是如此的
缺乏才能。
我很早就明白人有再怎麼拼命努力也做不到的事,
就像再怎麼伸長了手構不到。
但每個人面對這樣的沮喪,卻不盡相同。
人性讓人更傾向把錯誤歸於他人,成功歸於自己。
我相信制度的重要,因為我相信人性不能接受考驗,
因此我憐憫每一個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