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說，慾望似火，火舌吻上身子每一處，從腳開始吻起，舔過的地方有火焰燃燒，炙熱
層層堆疊，直至噴發。
張沐在少女身上感受她逝去的生命力，其實她並不老，堪比少女長了5、6歲，只是青春似
被火焰燃燒殆盡，灰燼仍燙著未冷卻。
「生日快樂。」張沐從抽屜中拿出打火機，拇指摩擦著滾輪，厚繭習慣粗糙，幫著點燃一
瞬刺眼。
不是蛋糕，她恨透甜膩，火光在小圓蠟燭上輕觸，隨即闔上金屬蓋。
『謝謝。』少女怯懦的說道，含糊不清，像極了剛被碰過的含羞草。
張沐左手食指及中指夾起一根菸，湊進燭火沾了，火光翕動，少女眼中有星閃閃。
她吸了一口，吐出煙霧繚繞，噴在少女臉上。
站在窗邊，張沐看見玻璃上不甚清晰的自己，清晨的空氣凝成水滴，一滴一滴滾落。
少女用薄被包覆著身體，小心翼翼的靠近張沐，顫抖的食指輕觸張沐頰上的淚痕。
張沐訝異少女的舉動，晦暗的眸盯著少女，卻一句話不說。
『為什麼...哭？』少女低語，眼裡藏著心疼。
「妳，為什麼跟我來？」
張沐站在海岸邊，赤腳浸在冰涼的海水裡，拿著一瓶啤酒，腳邊散落了數個空瓶。
不知何時身後站了一個女孩，她靜靜看著張沐一口一口喝著酒，然後劇烈的咳嗽。
遲疑了幾秒，她走上前，輕輕拍著張沐的背。
張沐抬起眼，左手的酒瓶滑落，和女孩一同重重摔在沙灘上，張沐伸出手捏住女孩的下巴
，深色的眼眸看著她緊咬的唇，然後貼了上去。
女孩皺起眉頭，想是張沐的吻並不溫柔，弄疼她了，可她沒有反抗，像是放置在張沐身下
一個任她擺弄的娃娃。
張沐凝視著女孩的雙眼，裡頭藏著什麼她不想去探究，只在女孩嘴裡肆意索求。
張沐放輕動作，女孩緊鎖的眉也柔柔的展了一些，雙手撫上張沐的臉，張沐忽地放開她。
「幾歲了？」
『18了，今天剛滿...』
張沐起身，拉著女孩的手腕，往小木屋走。
小屋離岸邊不遠，不過幾百公尺距離，張沐開了鎖走進去，回頭看了一眼還待在門外的女
孩。
『我能進去嗎？』
張沐聽見這話嘴角微微上揚，勾起的唇攪散了原本陰鬱的情緒。
她轉過身牽起女孩的手，將她帶至房間。
『因為...妳看起來很傷心...』
張沐挑了挑眉，「妳同情我？」
女孩搖搖頭。
「妳叫什麼名字？」
『蕭蕭。』
張沐捻熄了菸，丟進垃圾桶裡，伸手拉下蕭蕭身上的被子。
蕭蕭未著寸縷的白皙皮膚染上一絲緋紅，張沐深色的眼眸又更暗了一些，走近蕭蕭，把她
壓回床上。
張沐分開蕭蕭的雙腿，左腳膝蓋抵在她大腿內側，不讓蕭蕭闔上。
食指探進仍舊豐沛的幽徑，蕭蕭難耐地夾緊張沐的左腿。
張沐再放進一指，擠滿了蕭蕭，前後抽動。
「喜歡嗎？」
張沐看著蕭蕭已然潮紅的臉，停了手。
『...』
再一點點就...蕭蕭緊咬著唇，別過臉，不願看張沐含著笑意的眼睛。
『啊...唔......』
張沐快速的在蕭蕭體內進出，蕭蕭緊閉著唇仍逃出了些細碎的呻吟。
「妳聲音真好聽。」
張沐低下頭，舔上蕭蕭小巧飽滿的胸。
『不...不要了...』
蕭蕭身子拱起，不住地顫抖。
張沐抱著蕭蕭，在她額上輕輕一吻。
『妳為什麼哭？』
蕭蕭問。
......
『不想說也沒關...』
「今天是她的忌日。」
蕭蕭沒再說話，張沐也是。
六年了，那人穿著制服的青澀模樣依然活在她的記憶裡。
病懨懨的臥在病床上的時候，張沐沒少翹過課，只為了陪在她身邊。
摺了幾千隻小飛機要她假裝吃下，張沐說吃夠了一百架飛機就能許願。
張沐最後悔也最慶幸的是沒有讓她知道自己有多愛她。
張沐看著蕭蕭枕著自己的手沉沉睡去，細聲呢喃。
「她離開的那一天，我也不算活著了。」
『遇見妳的今天，妳能不能為了我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