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一篇文章給南國的孩子的妳,給畏懼寒冷卻仍在北國努力的妳。
去年差不多此時,打了一個耳骨洞,左側,最接近心臟的那側。依稀記得那時天氣並不如
今年寒冷,燠熱難耐的高雄,十二月時空氣還是滿佈海的鹹膩。
搬家後,輾轉反側的夜,總讓我夢見妳的笑聲,還有妳同我說的小故事、世說新語。那個
我們常笑到岔氣的佛印與蘇軾、那個謝道蘊灑鹽...現在卻變成每晚離開白色巨塔後的自
我消遣。
從不否認思念的濃度有多深厚,不抗拒心弦的振動頻率。妳說眼淚是血液的化身,而我肯
定是貧血患者。
生活各自的光點,都在每日的邊緣,定睛遍尋不著,而每個回眸都能見彼岸的燦爛。
「曾經篤信的痛楚,都將消融於偶發的溫暖的敘述,在每個如常的時刻,我都是這樣想你
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