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的魚缸最近優氧化了。
不規則的小空氣,點點被鎖在水面中,伴著青苔、藻類,就這樣,
困著。
其實自水面下往上看,那所映照著的不知能否稱為銀色的色彩,是挺有幾分虛幻。
…
嗶聲是一種關於有人離開辦公室的通知。
伴隨後來門自己闔上的聲音和學姐空掉的座位,一再地指向下班時間的被超過。
總覺得注意他的自己真的…
是個無藥可救的白痴呢。
真想趕快脫離這種狀態。趕快趕快。
我準備好了一艘淋滿油的船與一隻番仔火,
隨時要送我心中那鱷魚上路。
鱷魚wanted,無追溯限期通緝中。
可是我的心中早已沒了鱷魚。
若是牠已經死過,那我到底該送走誰。
是誰喜歡學姐。到底。
…
說到送走這兩天我們又送走了兩位老先生。
一位是吳庚老師,雖然他不是我老師,我行政法又弱,還是希望有天可以稱他為老師。
另一位是余光中,我只能說:送,走了。
這個要說是台灣詩人,是既不台灣又不詩人,很奇怪。
…
在我親愛的捕獸網那兒稍微整理了思緒和今天一天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發現我走在路上回了學姐一記出腳掃。
沒倒。
他真的生氣。
但是關於他打我的事情,我難說我能怎麼辦。真的除了掃他一腳沒別的辦法了。
掃了也就掃了,最好是彼此回到原本就已經平行的兩個世界,
回到禮儀的互動。
不然我不止累了承受,更累於說服自己承受,至於若要壓抑想反抗的心情只會更累更受傷而已。
沒事當人什麼玩具
…
我之於自己之內,有誰喜歡他就送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