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不止的對話。
強忍著想要發脾氣的衝動。
怎麼不好好的順著,不要針鋒相對呢?
何必像刺蝟一樣,
老是在同一個胡同底打轉呢?
你恨不得要他們來經歷過你的經歷。
但顯然,無法。
你徒勞無功的放棄。
強迫自己閉嘴,不再說話。
你要跟他們爭什麼?
爭他們腦海裡面毫無轉圜餘地的空間?
爭奪話語權?還是主體?還是你想要他們不要再毫不猶豫的接受那樣階層壓抑而生的資訊
。
哪個階層。
像是被激怒了。
你說是哪個階層。
你遲疑著,名詞堆疊界線混沌不清。
沙文主義。
什麼沙文主義。
跟你講豬你講什麼沙文主義。
X。
從頭到尾,關於老婆賢淑美麗、親民。
我知道你也不喜歡第一夫人周。
除了無奈還有滿滿的憤怒。
像是從小在你身旁看著那些豬哥民代吃著檳榔喝著啤酒圍標關說開查某的臉。
真的是無以倫比的醜陋。
對。
就是無法。
就是無法。
當我對著你說。
來、自由吧。
你卻選擇,關上門一樣。
就一輩子在哪吧。
複製所有你原本覺得憤怒最後默許且成為評判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