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周據說一直銘謝惠顧的雷雨要到了。
去年這個時間點,想不起那雨是否有下。
你有個習慣,手機從來不離開你身旁。
晚上睡覺的時候,就直接塞到枕頭下。
於是,可以想像,拿下眼鏡後,
皺著眉看著螢幕,藍光閃爍的臉。
是被制約了吧。
我想著。
水情緊張,他們說即將供五停二,
數著防疫口罩、酒精數,
酒精和水和疫情如同三重奏,
拉緊的弦繃著撕裂的長音,
狠狠刮著生活。
心碎在所難免。
人只要有機會。
就會再度淪陷。
不笑的時候,其實有種冷漠感,像是用了太多力氣構築世界,自己卻可有可無了。
我想我也不過就是,認識了在這個你用盡力氣構築出的世界中的你,而不是那個可有可無
的你吧。
是,未來過去。
接近不了的時候,那就站著,因為除了站著,別無他法,不用想也不用在意,看著只能看
著。
還不是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