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要先感謝大家的垂愛,畢竟這只是篇我單純為了分享一些個人經歷的記敘文,
麻煩大家浪費時間在這裡,實在很對不住。
韓愈曾說:「文以載道」。
而我的文章,自是比給文壇大家們提鞋子也不配,但我還是很努力的想傳達一些比較特
別想法給大家。
特別是現在拜科技發達之賜,搞的許多觀念以訛傳訛,群魔亂舞的環境之下,當然,我
的想法不見得正確,但確實是經過我思考後的心得,當然,也歡迎大家來信討論。
我知道,有些大大上版,是為了看純飄點的文章,但我還是希望,能夠多分享一些民間
風俗及其背後所含之哲理寓意供大家參考。
在此先跟大家預告,後面的某些部份可能會加入我個人的心路歷程在裡面,但這卻是我
在走過這整個事件後,在我心裡刻劃出的深刻的記憶軌跡。
廢話了那麼多,請大家再賞個光看看正文吧!
《Chapter 17 反射衰小》
之前跟大家提過有關反射利益的概念,以及因為花仔目前狀況造成的反射衰小的狀況,
我也就不再多言。
或許正如同師姑跟阿雪姐曾講過的,這件事本來就不是我應該插手管的,是我自己的選
擇,才讓我捲進這個漩渦裡。
不過,一樣慘的人,除了我之外,就是風。
不知道是不是有找高手相助有差,還是花仔那位好朋友對他的管制稍微弱了點,花仔和
風的感情有逐漸回溫的跡象,而風也變的十分積極在想辦法幫花仔處裡掉那位好朋友。
不過,我和風除了花仔這件事之外,目前遇到最大的挑戰就是國家考試。
國家考試,講白了就是除了實力外,一堆人在拼運氣的競技場,特別是司法類的考試錄
取率往往低的嚇人。
在這場攸關未來的考試準備中,自然已經是異於常人的辛苦,絕大部份的原因都來自於
自己在學時期顧全了太多次大局緣故。
某位民法大師曾在課堂裡對我們說過:「台灣的高等教育,不在大學,而是在補習班。」
特別是對我這種不用功的學生,更是如此。
但,出來跑的,終究是要還的。
要用一年多的時間,彌補過去的空白,已經是花了我絕大的心力,特別是又不時遇上大
小衰事來攪局,更是讓我心力交瘁。
但,或許是我終究沒能參透命理的玄機,我也只是天真的以為,這是因為我「石中隱玉」
格局帶來的影響。
「反正就當磨練吧!」我是那麼的天真的想著。
但,如真要說是磨練,卻也太過牽強,如果真的要為這件事下個定義的話,就是「衰
小」。
但跟花仔比起來,我的衰小只能勉強算上是笑點。
比如說:和幾位朋友一起臨停紅線,只有我中違規停車的紅單。
或者是:明明就在趕時間,可以從西門町到松山這段路,連續被條杯杯攔檢四次(難道是
我長的像壞人?)。
還有最令我印象深刻的,就是我家的小J被偷。
小J是我和我家閃光的座騎,騎了十年,非常有感情。
就有某位高手老師斷言,小J一定會再回來,而且我們會破財消災,果不其然,它是回來
了。
不過是因為小偷先生騎它時發生嚴重車禍,進了醫院,小J被撞的稀巴爛,小偷先生性命
垂危。
雖然花了不少錢修好它令人有點惱,但這總比領保險理賠好。
這一年多來的日子,可以說的上是風波不斷,極不順遂的,但卻就如同大家現在看到的
一樣,是毫無飄點的,如果您看到現在,還沒有想按END或是左轉出去的念頭,那麼請容
許我稱呼您為神。
不過,就如同我一直告訴過各位的,我不會將毫無關係的事,放在這裡。
在接近考試前的這一個月,發生了一件改變我一生的事。
那天,我依然在學校裡唸書,接到花仔的來電。
此時的花仔,為了學習管理家族的生意而南北奔波,不時往來台中、宜蘭、花蓮、嘉義、
及台北之間。
接到他的來電,我是非常開心的,於是便把東西收了收,打算找個地方吃飯,邊跟他聊
聊天。
於是,我、花仔、以及風,到了台北車站附近,順便買兩本新出刊法學雜誌。
我們邊走邊聊,十分愉快。
在近城中市場附近,非常熱鬧,看起來是有類似廟會之類的集會。
在下對這種民俗類的慶典最感興趣,相信大家也不會驚訝,於是我們三人也就走過去一
探究竟。
我到那邊一看,竟然發現是台灣省城隍廟的廟慶。
台灣省城隍廟除了是歷史悠久的古蹟外,也因為祂是「省」級的城隍爺,所掌管的區域
是全台灣。
我當下又聯想起影賜曾告訴我有關告陰狀的事。
所謂的告陰狀,簡而言之,就是跟神明投訴。
但實施上要告陰狀的程序還不是普通的麻煩。
再者,我之前曾向影賜說過我和花仔去龍山寺找地藏王菩薩聊天的事,被他笑的半死,
他說,地藏王菩薩的所發的大願是:「地獄不空,誓不成佛」,所以才一直在壓自己的
等級,屈於菩薩的稱號,否則祂早有成佛的資格了。
意思就是說,地藏王菩薩的主要業務是在渡化在地獄裡受苦的那些大哥大姐們,並不是
來當和事佬的,找祂幫忙是找錯受理單位了。
而且我們的程序基本上就錯了,祂不理我們也係屬正常。
有了之前的經驗,為了達成訴訟簡速進行及貫徹速審速決的訴訟目的,我當下就跟他們
講:「我們去找城隍爺告狀!」
於是,我先到附近的文具店去買了張黃色書面紙和黑色簽字筆,開始將這件事的大概經
過寫上去。
我的目的,是為了寫「王告」,除了攔轎喊冤外,寫王告也是告陰狀的其中一個方法。
但我們是很低調的,在大街上上演古裝劇才有的攔轎喊冤,實在需要極大的勇氣及極厚
的臉皮。
花仔以疑惑的眼神看著那張爬滿我歪七扭八字體的紙說:「之前不是試過了嗎? 這樣會
有用嗎?」
我邊將紙折起來,邊回答:「我哪知啊?等我一百年後死了變成鬼再告訴你有沒有用。」
風笑著附和我說:「反正就試試嘛!也讓那個賤女人知道敢跟老娘搶男人是不會有好
下場的。」但是,年輕就是有著豐富的好奇心及實驗精神。
我們進廟後,焚香祝禱,我很仔細的跟城隍爺報告整件事的經過,並且請城隍爺作主。
之後,我們躲到廟角,偷偷的把那張黃紙燒了。
為什麼要偷偷燒?因為如果被別人誤會我們是要放火燒廟,這誤會可就大了。
完成了這件事後,不知是心理影響還是怎麼著,我忽然覺得踏實了很多。
整個下午的時間就在說說笑笑中渡過。
但,晚上一回到家,就發現我家遭小偷光顧。
所有能稱的上有價值的東西全被搬走之外,我整理了一年來唸書的筆記,都存在硬碟
裡,當然也無法倖免。
我更不懂的是,那位小偷幹嘛連我的手寫稿用的筆記本也要拿走,想要我的親筆簽名,
說就是了,真的犯不著這樣。
後來,雖然小偷有抓到,不過已經是在考完試後的事,我還因此上了這輩子第一次報
紙,只可惜是社會新聞,讓我有點冏。
但是接連不斷的厄運不僅如此。
說也奇怪,我家小J大修回來後,就一直不斷的發生問題。
令人無法置信的是,連續一個月,只要我在半夜十二點左右經過往三重的中興橋,小
J一定會媳火掛點,更妙的是,每次掛點都是在同一個地方。
但只要我將小J推下橋,它又活蹦亂跳的像新的一樣。
這一切的一切,還是那句話,應該是電子與磁場的影響。
除了這樣的安慰劑之外,我已經不知道該怎麼來說服我自己。
但是跟風比起來,我算的上是好運的。
考試當天,風因為內分泌失調,全身上下腫的像根炸壞了的甜不辣一樣,看到她的樣子,
會讓人很直覺的聯想到飄流在河裡很久的浮屍。
這已經夠慘了。
第一堂考國文時,好像大家說好了一樣,風所帶去的四隻藍筆、四隻黑筆,一起斷水,
再加上她後來跟考官前後借的兩隻筆,也全斷。
午休時,風狠下心來,衝到附近文具店,一次買了整盒的「同學牌」藍筆。
同學牌藍筆,號稱是史上最強的小強級藍筆,說它能防核爆,我大概也會相信。
但,很不幸的,風所買的整盒藍筆,在第二堂考試時,被證明了還是全數斷水。
如果再說是巧合的話,就機率而言,風大概已經中大樂透頭彩N次了。
可是,這種機會不是沒有,除了說衰,還能說什麼?
這些事情只有我和風在考完試後,互吐苦水時,才偶然被提起,而花仔也因為也是因為
在那年聖誕節我們聚會時,才知道這些事。
只可惜,知道理由的時間太晚,不然我們定能作出些回應。
那年聖誕節,我們兩對加上阿勳依照慣例聚餐。
那是間在台大公館的吃到飽火鍋餐廳,號稱是用哈根大支冰淇淋當甜品的餐廳。
因為花仔難得回到台北,於是,一樣依照慣例,難得回來的人請客。
宴席上眾人觥籌交錯,談天說地,仿佛又回到了在學時的那個狀態。
好朋友,就是這樣,不管多久沒見面,見了面馬上就能抓回那個感覺。
在吃飽喝足後,花仔有意無意中提到我們那天要放火燒城隍廟的事。
「我覺得我們那天真的超白痴的,你這個痞子真的很會亂出餿主意,搞的大家都在看
我們,有夠丟臉。」花仔一邊說,藏在鏡片後的雙眼彎成月牙,露出他的招牌笑容。
所有人都放聲大笑,在狗急跳牆時所作出的白爛事,是很值得拿來回味的。
花仔繼續邊笑邊說:「還好你們都沒怎樣,你們知道嗎?那天我回去後,又夢到那個
女的。」
「怎樣?你的好朋友決定跟你表白嗎?」我總是喜歡這樣插著兩句渾話。
「才不是咧!我那天夢到,那個女孩對我說:"你們以為這樣就行了嗎?告訴你那個痞子
朋友,他太愛管閒事了,想要跟我玩嗎?我就成全他! 而且告訴那個風,叫她講話小心
點! 哈! 哈! 哈!"」花仔一邊說,一邊學著女人的神情,維妙維俏的。
聽到這句話,我真的從腳底用力的打了一個很大的冷顫,連我自己都知道,我現在的表
情,一定是整個扭曲到不行。
我側過頭去看看風,只見她全身發抖,臉色慘白,手上原本端近嘴邊的飲料,也因為手
止不住的顫抖,全部灑在身上。
我知道,風大概也看出了其中的關聯。
我在那時已經經歷過除了花仔之外許多不同的事,但我必須說,現在我才有害怕到的感
覺。
花仔看到我們兩人的臉色大變,也察覺到了氣氛的轉換。
經過我家太座的解釋後,他露出異常愧疚的神情,眼眶充滿淚水
花仔解釋,他原本不希望我們因為他的夢,而去作無謂的擔憂,畢竟,我們兩個都忙於
準備考試,後來時間一久,他也就忘了。
花仔是個十分好強的人,我從來沒看過他掉過眼淚,即便是在他外婆過世時,他也只是
悶悶不語。
「那……你們最近要小心一點。」花仔聲音略帶哽咽的說。
「特別是你,痞子。 因為……那個女的……不止一次提到你,我怕她會對你不好。」
花仔講的很慢,十分惶恐的樣子。
我知道花仔講這些話的意思,如果那個女的是因為跟花仔有某段未了的因緣才會卡在一
起的話,我想,她對我這個插手介入的不速之客一定是有極強的排斥感。
如果真的要將我所遇到的衰事,全都串連起來的話,其實也不難明白或多或少是跟那位
好朋友有所關聯的。
一想到風在考試時所呈現的甜不辣樣,與師姑曾說過的話,我隱約覺得其中絕對是大有
干係,絕不是單純的惡作劇了!
「挫屎!闖禍了,這次搞不好會丟了小命。」我心裡一個念頭告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