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結局來勒...
不富姦 只貧打
按照往例
作者的〈大結局〉必是亂打一通,搞得轟轟烈烈
什麼叫轟轟烈烈,就是玩很大。
場面搞大、規模搞大、各"界"演員歸齊出動!臨演也召來一大堆
大結局既然有個大字,不再是小品,而是史詩!!....
屎你個蛋~ 讀者們通常認為是屎
所以作者勢必又要躲飛來的拖鞋、寶特瓶、石頭、汽油彈了哇
這個大結局,作者掛保證,一定很爛
但
會爛到您離開電腦後,出門轉轉,或倒在床上,回想起這段故事
竟然覺得太機掰又太過癮了!!!
.......那股愛的氣息也將在您身心中悠轉縈繞
(突然拖鞋飛來,作者臉上又挨了鞋印。印出一個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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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星戴月
抱著睡袋
晚上10點
CJ直上仙跡岩............
只因前途未卜,
漸漸接近土坡工寮時,他小心翼翼,在夜色掩護下彎著身軀行進
上到土坡,工寮就在眼前
工寮內外一部份貓狗發現他
他趕忙將食指放在鼻前,示意牠們別嚷嚷
只因
他早已聽到奇怪的聲音...
他望見朦朧中一個背影嚶嚶哭泣
他心想,這是愛人在哭泣啊...
那哭聲是受了好大委屈,只能投入於哭泣,對四周毫無知覺
他一陣陣揪心....
他怕驚動她,可說緩緩匍伏,來到她身後
「...是我。」他輕輕拍她細肩帶的香肩。
對方挫一下,驚嚇尖叫,回頭罵他:「你是要嚇死人嗎!」
霎時他也大聲驚呼,只因女孩渾身、滿臉是傷...
女孩發現自己哭泣被CJ看到,頓時又羞又惱。
「不是叫你不要來!」她氣急敗壞。
「你的傷....」他說。「你的傷不輕啊....」
他伸手撫摸她臉,她立刻把他手拍開,「你走!」猛扭過身。
「...怎麼受傷的,誰欺負你!」他既關懷又想試探。
「我沒事!不要你管。我強悍得很,我可以死一百次!」
「死一百次?」他說。「那多苦啊。...」他心疼著。
「不是講好你不要再來了!」
「沒這回事。」他說。「你是我的人。」
她以極其輕蔑的態度冷笑一聲。「你唷?你始終不是我的菜。」
向來,一個再溫馴的女人,當她表達輕蔑的言行舉止時,
那基歪的臉色和刻薄的口才,是男人薄弱的自尊心和駑鈍的口才所難以招架的。
這簡直是嘲笑男人老二小、早洩那樣受辱。
「你屌什麼屌!」他怒氣抓起來。說完他返身匆匆步出工寮。
這一下出於她意外,眼看他走很快,顧不得"身份",
一個反射動作就以貓躍,整個人飛在空中,翩翩落地於他跟前,將他擋住。
他發毛起來,真的是...?
「為什麼不能好來好散!」她眼眶滾淚。
「所以你真的是...」他瞅著她,喃喃問:「你是貓還是鬼?」
「......唔關你事!」她熊熊講出廣東話。(唔關雷洗)
「你別鬧了!我沒心情特地上山跟你胡鬧!這是一輩子的事!」
「你在做什麼你知道嗎?」她蹙眉道:「可不可以成長一點。我是什麼不重要。說真的我
也不知道我是什麼。」
「因為你是鬼,所以必須拒絕我。」他握住她手。
她再度冷笑甩開他手:「那只是托詞。」
他搖頭說:「不是這樣子的。我懂,身為鬼,你感到屈辱,所以你老想躲我。」他再握去
,她手沒鬆開。但她搖起頭無語。
他說:「嗯,鬼的世界我不懂,女人的世界我也不懂。但....」
「但?」
「但我願意學。」
「噗。」她說。「你這傻子。」
她嘆了一口氣,冰涼無比的一口。是鬼,還是孤獨太久的那口氣。
「總之,」她說。「到此為止吧。」
「不!我只問你!你愛我嗎?」他雄糾糾問。
「不愛。」
「為什麼人和鬼不能相愛!」
「我說過了,跟鬼的身份無關吧。」她憂傷的說。「我也不知道。你別逼我了。讓我靜一
靜。我對我們這一段還沒準備好。」
「如果你不愛我,怎麼會跟我尬?」他不滿問道。
「因為我爛,這是你要的答案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他雙手握住她手,又撫摸她受傷的臉蛋。「你不是隨便的女人,我
們是相愛的!......」
「好!」她咬牙說。「那我說我愛你,你就會停止騷擾我嗎?」
「..............」他悲傷起來,苦笑說:「那更有理由騷擾。」
「這就對啦。回去吧。至少我喜歡你的老實。」
「為什麼你要用騷擾這種字眼呢!你故意刺激我,想把我氣走!對不對!」
「如果是,我就不會追上來。好,騷擾這字眼,我道歉。」
「道歉能解決還需要警察嗎?」說到這裡,他猛然想到:「我知道了!你是走不出上一段感
情。」
「........或許。」她說:「他都已經死兩次了,我也該走出來了。但我覺得,我是走不
出自己。」
「什麼叫走不出自己。」
「我不喜歡你太靠近我,太關心我。這樣我會很討厭你。」
「想要,又怕?」
「是不想要,怕自己不怕。」她說:「你不懂的,我跟你想法不同。我們的世界不同。你
不必自以為是,真的,我沒法跟你溝通。人如果需要溝通也太沉重。」
她繼續說:「如果你執意要來,那我可以離開這裡。」她堅持著。「我已經習慣這裡了,
但如果你讓我無容身之處,我勢必要離開。」
「帶我走,或留下來。」
「......對不起,雖然我是鬼,也知道海角七號的台詞。」
「......算了,我以為我這句會中。」
(可故事是發生在兩年前,當時還沒海角七號這部片啊,
或許鬼魂可以來回各時空,先把電影偷看了唄
不管了,別節外生枝,且聽少女這時嚴正作出了宣示...)
「嗯,是你逼我的。現在,我有了一個想法。」她說:「無論你還會不會來找我,為了保
險起見,我是離開定了的。你不會再看到我。」
聽到這裡,他感到無比的蕭索。他放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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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再來。」他說。「沒關係。我不恨你。」
她低著頭,輕輕點頭。
「但...」
她聽著。
「但我只想知道你愛不愛我,了卻我此行的心願。我會帶著這個答案懷念你,無論什麼答
案。」
「你吃屎吧!」
「誰!什麼聲音?」他依稀聽到有人出聲,不是她的聲音。「你也聽到了嗎?」他問她。
「沒啊。怎麼了。是貓頭鷹在叫吧?」
「請你回答。」
「現在是問我嗎?」她說。
「廢話。剛剛那個問題。」
「我只能說,..............或許,我很想愛你。但...」
話到一半,他突然狂吻她。
她下意識反抗起來,不斷揍他拳頭,兩人陷入扭打。
他極力要吻。卻吻到傷口血水。「案!好鹹!」
他用力鉗住她,扳回她的臉吻入...
她的唇終於躲不過,兩人熱吻起來。
這是哪門子瓊瑤啊!
喔不,這是哪門子AV強暴片啊~
這最後一次的擁抱,兩人纏綿於體溫和淚水中,
他們把這段日子以來的甘苦 辛酸,用原始的身體表達原始的力量
還有什麼能支配他們的呢?....
時而他溫柔心痛,時而他抓痛了她,
她發出源自身心深層的悲傷呻吟來迫近和緬懷
她將馬尾拆除,絲絲散髮落在他四周一起惘然
顛浪時,
讓他訝異的是,她竟失聲淚呼:「愛你!愛你!愛你!愛你!.....」
這是他想聽的呢喃話語卻以這麼旺盛而赤裸的聲音湧現,
無比震撼中他不斷發力頂入,只因他想聽她再這麼說下去
他不禁喘問:「愛我嗎?」他需要肯定的答案
她仍那般回答,更為高聲伴著骨盆子劇烈搖擺
一回合結束後,兩人於工寮內擁躺於睡袋。
不斷小作親嘴講話,他說,你剛講了愛我,那我們不要分開好不好。
她說嗯,隨即又立刻搖搖頭。
就因為你是鬼嗎?
她搖頭,卻又點頭。
還是因為你是貓?
她沒講話。
你是貓,我就養你這隻貓。
我會傷害到你,耽誤到你。
不會的。
會,貓對主人有時是冷漠的,甚至跑出主人家流浪。
我窗會打開,等你回來。
貓會伸出利爪突然傷害主人,雖然貓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做,但卻忍不住出爪。
我真的會傷到你。我的情緒只適合一個人過。雖然我是需要你的,我承認。
講這番話時,她臉上的傷口擴大,湧出鮮血。
他突然感到恐怖。雖忙拿衛生紙幫她止血,但他知道她說真的。
且那傷口的潰爛和血液,似乎讓他回到人鬼殊途的現實考慮。
別的不說,就說我的傷口,萬一好不了呢?永遠半張破臉,你還要我嗎?
這是小事。他說。
是的,都愛到這個份上了,怎會嫌這傷口,愛都來不及了。那是為他犧牲的啊。
但突然他也恐懼起更不可測的別的事,那些不可掌握的未來。
好了,先不說那些。他嘻嘻笑說,剛剛那一砲你很high耶,高潮幾次啊!
她羞紅臉揍他:「討厭鬼!噁心鬼!」
這時他笑著裸身離開睡袋,內心卻盤算著。
他想試試看她究竟有沒有傷他的可能。
他從風衣的口袋中,邊掏邊說:「我們下一回合來那種姿勢好不好?」
「什麼姿勢?」她笑。
「你猜。」
說著他將太極圖展開。
她看了掩口大笑:「你很A耶!」
忽然間臉部 身形 卻扭曲起來,然而她一直欠身笑著,渾然不覺
「脫光光拿著太極圖,你超變態,真該給你拍下來。」
說話間那傷口擴大,整張臉變形....他看了直想吶喊,卻嚇到一時噤口..
她笑罵說:「你就愛69!」
他故作鎮定說:「....你悟性好高...這樣也猜得到...嗯...69...既競爭又合作的關係..
....看誰先把誰弄輸....」
「一定是你贏好嗎,」她羞紅臉,血水 怪湯 濃汁整個湧出。「人家超敏感的咩。」
他失聲大吼:「你是人是鬼是貓還是妖!!!!!!!!!!!!!!!」
是啊鬼不見得傷人,妖可會取人性命...
千刀萬剮,忽然她無比痛楚的慘叫不迭,整個人從睡袋中飛出...
這一飛出,沒朝他撲來,卻有吸力一般...兇猛將她凌空扯到工寮外的樹上。
一瞬間她垂掛樹上,面目可怖,舌頭整個落出口腔...
她雙手掙扎扯著繩環,像是想掙脫卻越箍越緊,兩腳猛踹...
他失魂落魄鬼叫 慘叫 淒厲叫到聲啞 整個人裸著摔倒在地上打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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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回過神來,不知剛才已喊叫多久。
惴慄冷汗中他勉強平復一部份下來。
他掩住口鼻,只覺屍臭灌鼻。
這時懸吊的人身中,一道形影飄出...
那形影倒是清麗如昔
可他無法分辨哪個才是昔...是這死屍"怪物"還是這清麗的少女叫"昔"...
她落至他跟前
一雙妙目,水秀的一雙眼睛,痴怨而感傷的凝望他
比所有的AV女優還正上八百萬倍。
然而他眼光掉向懸掛者,
卻又看見眼眶所裝不住,那恐怖血絲睜大的眼珠。
「我願意。」她說。「我們一起走吧。」
「...走去哪?」
「都好。就在這山中,還是找另外的地方。只有我們兩個人,兩個鬼,沒任何人打擾我們
。」
「...那麼,那個地方...在哪....」
「你怕了。」
「我沒有!那就在這山中,又何須走。」
「很多人知道我們的事了。我們會不得安寧。」她說。「現在,要在一起,按照規矩,只
有一種方法。你也得死。」
「...死...」
「你連死都怕,又何必來。」
「.........我只是來求答案。」
「可笑!」她厲聲咆哮。
他整個人躺著後退。
「想開一點吧,我不確定愛不愛你都可以答應你,我做的決定比死更嚴重、更難以考慮。
而你呢?...你口口聲聲愛我,不能在一起的,卻是你!說大話的男人吶!!...」
他頭腦亂了,萬分恐懼:「不是這樣子的...不是這樣...」
這時裸身的他,雞雞早就龜縮成一顆小花生。
她張望查看高處,指著一個地方說:「那棵樹,是好貨。適合懸吊。你上去吧。」
他求饒:「...太突然了...我要想一想...」
「你沒想好還來!是男人就自己上去!要我動手就難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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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赤裸的CJ不斷告饒,泣不成聲
然而女孩改以一雙美麗魔幻的雙眼,柔聲勸導
CJ卻又動了愛意;
女孩又以激將法說他滿口大話,傷她極深,毀掉一段感情
CJ感到自責;
女孩見他又陷入動搖時,火爆咒罵 恐嚇
CJ茫然無所措....
女孩突然又如泣如訴,
CJ萬分不捨...
可這CJ也討罵,說了句「這該不會是你設的局?早就知道我要來?」
女孩氣得發抖:「我沒有!」
CJ自己掌嘴:「我他媽嘴賤!...就算是,也是我自己想來,就算是個局,你為我被咬傷成
這樣,這份情我如何償還?」
女孩大罵:「不是局!你再說我就咬死你!也不讓你跟我了!」
這時手機鈴聲響起...
我可以接嗎?他問。
你的手機你當然可以接,我也不是那麼霸道的人。
她說完,一把奪過手機,竟用力咬爛兩口
然後遞給他,請。
眼見手機失效
他卻想起褲子口袋的平安符
女人講話間,他挪身往衣物靠近
突然她以貓姿躍去,一下就把衣褲叼起
趴地上幾爪子翻動,立刻挖出一坑,將衣物丟入
嘩啦嘩啦又幾爪子踢起泥沙,將衣物整個埋起
那模樣就像貓在貓砂中的動作。
他整個心涼掉
只好繼續聽訓
少不得挨一頓痛罵:
「你那眼神就分明有鬼!你衣服中還有什麼寶貝,難道我不會提防!你先亮出的是平安符,
我就只能以死屍現形,卻不能離魂跟你對話。這太極圖是普天下最中立客觀之大氣法統,
達到的是人、鬼、神、動物、萬物之和諧相處,不像這平安符執意驅逐我鬼靈之輩,下手
之重,將我魂魄拘困於肉殼靈身中不自由。」
他聽了冤枉說,我也沒禁錮你的意思啊,我只是怕了就亂了方寸...娘子原諒我...
兩人僵局一兩陣子後
女孩露出像灑脫又像哀怨,既包容又不屑的笑容.....
便說,這樣吧,我也不強求,你先下坡去,
想與我廝守終生,一個小時後再上來。
如果你沒上來,一個小時後也到家了。
你有上來,沒上來,好歹樂譜上也落下了個符號。
語罷,將細肩帶衣衫 短褲 內衣 運動鞋逐一脫去
通體雪艷
只剩一雙白色半筒襪
「剩下的,你來脫。」
他情不自禁迎上。
這是道別的禮物。
「完了,就下坡。」
(是說做完了之後,答案交給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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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逼向兩點,我心急如焚
手機響通了一陣就陷入無聲
我開始後悔,早該動用暴力也要把CJ制住
早該把他關起來.......
這個責任我擔不了....
不得已我衝去CJ家,通知家長
我只敢說CJ去約會談判,對方可能恐嚇他給個交代
不敢說是會女鬼。
我對兩老說,現在音訊全無,恐遭不測...
兩老對我吶喊,我們才從醫院探病回來怎麼屁股才一坐下就遇到此事啊,
把我海罵一頓,說這等大事怎麼你不事先告訴我們防範
我忐忑不安,謊稱CJ上山前才打電話通知我,我來不及阻止,而我也不知府上電話,平時
都與他用手機聯繫,也不知府上住址,不斷打聽才找到府上,而且我在你家門口等了好久
,不知道你們人在哪啊。(既然他們說才從醫院回來,我就趁機這樣說)
工寮到底在哪,我和他雙親也不曉得。於是只好報警。
文山一分局對我們報的失蹤案,不顯積極
拿筆瞎寫幾句就帶過了
那警察說,出事再說啦,都幾歲的人了。
我說可能出人命啊
警察說,對方有拿刀槍嗎,我說倒是不會拿,但...
警察將我打斷,那就好啊,情侶吵架,清官難斷家務事
我說出事你們敢負責?我要找局長。
想不到局長只發昏說:「要和平!要和平!」完全狀況外啊
(公元2008年陳雲林來訪,這位局長前往府前維持秩序,對民眾含淚講的就是這句~囧)
我說局長,請你派警察上去找,
他說最近紅衫軍還有一小部份不退,老在火車站、總統府前磨蹭,我們隨時要待命支援。
(當時11月間陳瑞仁起訴總統夫人,又使一小部份紅衫軍士氣大振決定靜坐下去)
也不是我不吐實情
只怕我講了警察也不信啊
CJ的家族成員親戚等,這時都跑來警察局
大家求警察尋人,尤其CJ的媽躺地上四腳朝天打滾胡鬧
CJ他嬸子把CJ的媽抱住:「嫂子啊孩子倘若沒事你卻先死像話嗎!」
警察們軟硬不鳥我們,敷衍安撫,只當我們都是神經病!(....好像也是啦)
不久我們起了內鬨,CJ他爸大罵CJ他媽:「我就叫你不要加入紅衫軍你不聽!!!」
CJ他媽回嗆:「當初是誰找紅衣服找不到還罵人的!」
CJ他爸說:「是我!你怎樣!但我也有說阿扁不會因為這樣就下台的啊!」
慈悲的局長對他倆哭說:「要和平!要和平!」
我越聽越不像話,這些人一吵架就扯遠,CJ卻生死不明啊...
他們一家嚷著自己上山找人,可這群烏合之眾定不濟事,到時候他們也走失或出意外,豈
不是槓上開花。我拼死把他們攔下。那些警察也勸他們不要上去,說等天亮他們幫我們一
起上去找。可時辰不等人晚作鬼晚投胎啊。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我焦急間回來踱步....猛然想起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