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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聲,頭頂傳來一陣痛。
偉彥睜開眼,平常拿來扁醒文憲的檔案夾,現在正在文憲手上
『睡咧~』文憲臉上掛著得逞的笑容,『天亮了,要睡回家睡。』
又從莫名其妙的夢境中被吵醒,偉彥定定的看著文憲沒說話
最近每晚都夢到小蜨還有晏晴
夢中兩個女人的身影總是重疊變換著
如果只是夢到晏晴就算了,畢竟曾經有那麼的一點喜歡她
但一直以來,小蜨總是像妹妹般的存在
不知道什麼時候,在自己潛意識中她已經變成是女人
而且是那種能夠誘惑自己的女人
在病房門口呆站,看著還在熟睡的小蜨
腦中淨是夢裡看見的那個尚未熟透卻正綻放中的少女裸體
搖搖頭,偉彥告訴自己不能再亂想了
拿起自己的背包快步離去,試圖忘記什麼跟掩飾自己的不自在
卻沒注意到,下班前沒帶小蜨去走走的自己是多麼的不自然
『學長,心情不好阿?』在等電梯時,文憲試探的問著。
「嗯?嗯,還好,還OK。」聽起來就很不OK。
『學長今天晚上也沒值班嘛,』文憲盯著電梯的樓層顯示,『有事嗎?晚上一起
去唱歌吧,我跟內科的同學約好了今天晚上要夜唱。』
「都是男人去唱歌有什麼好玩的?」
『本來有想約DR的小妹妹們,可是喔,你也知道今年龍年;』文憲伸出小指頭動
了動,『放心啦,妹的問題就交給我。』
「......嗯,也好。幾點?」去休閒一下也許就不會想那些有的沒有的了。
偉彥一邊這樣想著,一邊走進電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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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幫小蜨洗完澡,張媽正在幫她按摩身體還有活動關節
人家說重病無孝子,照顧這種癱瘓的病人其實真的很辛苦
除了要按時翻身,防止身體滑動,隨時注意大小便狀況之外
還得幫病人做皮膚按摩,活動全身關節,維持關節的活動力還有肌張力
親人有時還沒辦法這麼仔細,這麼有耐心,何況只是請來的看護
不過對張媽來說,自己的老公當年也因為運動時不明原因昏迷
送往臺北某大醫院急救無效,昏迷多年後因負擔不起醫療費用而忍痛選擇拔管
為了扶養兩個還在讀書的兒子,只好接下這個辛苦的看護工作
經過這三年,與其說是為了高薪,不如說是對老公的補償心態加上對小蜨的疼惜
張媽的照顧無微不至,就好像已經把小蜨當做自己的親生女兒了
倒完尿壺,張媽洗洗手,拿起昨晚取下的蝴蝶項鍊幫小蜨戴上
癱瘓的病人其實並不允許穿戴戒指或項鍊等等飾品,以防壓迫肌肉或皮膚造成損傷
不過體貼的張媽知道小蜨很喜歡那串項鍊,總會偷偷讓她戴一下下
小蜨低頭看著蝴蝶狀的墜子,上面七彩的水鑽反射著光線琳琳閃耀
她眨了眨眼,嘴角微微動著,目光轉向在旁邊手拿初級英文翻閱的張媽
「婆婆...」
『小蜨怎麼啦?哪裡不蘇胡?』
「你知道...黃醫生...的手機號碼嗎?」
『黃偉彥醫思喔?災啊,妳要找他的話我可以幫你打給他。』
「不用...妳跟我說...號碼就好...」
『可四妳要怎樣自己打給他?我幫妳啦!』
「我...沒有要打...妳跟我說...號碼就好...」
『這樣喔,好啦。09......』媽媽有時候也會拗不過女兒,張媽拿出3310查詢。
看著小蜨嘴裡反覆默念著那串數字,好像想把屬於那個人的資訊刻印在自己腦海中
張媽嘆了口氣,也是啦,除了這樣,小蜨還能做什麼呢?
雖然小蜨從來不跟黃醫師說話,但是她對他的心意其實張媽很清楚
如果自己的身體永遠都是這個樣子,有誰能真正鼓起勇氣跟自己喜歡的人相處呢
張媽坐回自己的座位,拿起初級英文心不在焉的翻閱著
不一會兒,聽到勻稱的呼吸聲,張媽轉過頭,小蜨已經睡著了
輕輕的幫她把項鍊取下,摸摸她的頭髮,把被子蓋好
把項鍊放在桌上時,一隻粉紅色的蝴蝶,正從窗邊飛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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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廂裡,兩個同事正抓著麥克風大聲唱著歌
他們除了同樣五音不全之外,還有一個共同點:身邊都摟著一個妞
文憲早上所說的辦法就是找傳播妹,他們四個男人就叫了四個小姐
當然坐在椅子上喝著酒的偉彥也不例外,身邊坐著一個身材嬌小但穿著惹火的女孩
說他是女孩一點也不為過,剛在選秀的時候,偉彥一眼就注意到這個女生
她穿著桃紅色的細肩帶背心加白短裙,看上去頂多剛滿十八,羞澀的站在最邊邊
也許是投射的心裡作用,其他同事們還在想看看下一批的時候,偉彥就決定點她了
她說她叫小芊,這個月初朋友才剛介紹她來做這個
理由當然就是家人生病或是替朋友作保之類的,偉彥知道這些當然是聽聽就好
每個風塵女子背後都有一段淒美的故事,年紀越大的故事就越漂亮
老經驗的男人都知道會相信這些的不是太單純就是傻子
何況就算是真的,自己又能怎樣?如果遇上預謀剝皮的那更得不償失
在這個圈圈的遊戲規則裡面,暈船絕對是非常忌諱的危險行為
服務生送熱毛巾進來,順便收拾桌上的杯盤狼藉
文憲塞了一千塊給服務生,示意他等會兒不要再進來了
服務生在連聲稱謝中離開房間,關上門的那一刻,包廂裡的氣氛就開始不同了
兩個傳播妹踢掉高跟鞋,踏上桌子,隨著音樂開始搖晃自己的蛇腰
兩人互吻著,互摸著,身上的衣服當然也一件一件少
另一個傳播妹被摟著,上衣已經拉到腰際,文憲的臉正埋在她的乳房中間
在一旁看秀舞的兩名同事也開始色瞇瞇的對秀舞的妹妹上下其手
相對於淫色四起的包廂氣氛,只乖乖摟著小芊的偉彥反而很突兀
當然偉彥也不是第一次見識這種場面
只是,摟著小芊的自己,現在好像沒辦法阻止自己把身邊的女人當成小蜨
平常風流的個性這時候卻很反常的消失不見了,只是跟小芊說笑喝酒划拳
不用這麼麻煩的搔首弄姿用身體來取悅客人還有錢收
小芊遇到這種不吃豆腐的客人倒也樂得輕鬆
兩人就摟著聊著笑著,還嗤嗤的對其他人玩的淫蕩遊戲指指點點
『憲哥!你的東西不乖囉~要不要琪琪幫你遮住啊?』
叫琪琪的妹妹故意摸了文憲凸起的褲檔一把,文憲忍不住拉過她坐到自己腿上
翹臀下的股溝剛好壓住文憲漲起的兇器,琪琪很調皮的夾了夾臀部
『憲哥~你的那裏不要一直在人家的那邊跳動啦~~』聲音奶得讓人酥麻
另一邊也正打得火熱,一個妹已經輸拳輸到身上幾乎全裸
剛輸掉內褲之後,她全身上下只剩一片式的短裙,只能勉強蓋著男人的手在裙下的摳弄
另一個妹也是上空,正舔著嘴唇,把男人的陽具夾在自己的乳溝間夾弄
兩人正看得饒富興味,偉彥的手機這時候震動了起來
正準備跟小芊揮手示意要去外面接個電話的時候,螢幕已經顯示為未接來電
「無號碼,大概是打錯或是詐騙吧,最近這種電話還真多。」偉彥把手機收進口袋
小芊笑笑,起身準備要幫偉彥倒酒,卻踩個空向後『乓』地摔倒在沙發上
偉彥趕緊把小芊扶起來,看看她有沒有受傷
「嗯,我沒事啦。」小芊好像有點嚇到,小小怔了一下,隨即又甜甜的說
「那就好,酒我自己倒就好。」偉彥把自己跟小芊的酒杯斟滿
小芊拿起酒杯端詳了一下,看看偉彥,然後一口把酒喝下
「嗚噁!」小芊打了一個嗝,粉臉瞬間紅起來
看來她真的沒作多久,酒量這麼差。偉彥心想。
用自己剛拿著酒杯的冰手摸摸小芊的臉,小芊咯咯叫著躲開,眼中滿是笑意。
包廂裡面,點的歌開了導唱,根本沒人在唱歌
小小的房間裡面充滿了淫靡的氣息,一個同事甚至已經掏出陽具
在妹妹的私處外面前後磨動
文憲早就把琪琪拉進廁所,隔著門都聽得見規律的『啪啪啪』聲響
小芊左看看,右看看,深呼吸一口氣,蹲在坐著的偉彥前面
拉開偉彥的拉鍊,掏出其實早就已經起立敬禮的陽具
她右手抓著陽具根部,用舌尖點了龜頭一下,咂咂嘴
小巧欲滴的嘴唇正在自己的老二前面,連陰毛似乎都能感覺到她呼出的溫暖空氣
即使今天很想開啟聖人模式的偉彥,此刻也深深的想要感受她嘴裡那濕熱的包覆
「醫生...你能把我治好嗎?」小芊蹲著,雙眼朝上,無辜狀的看著偉彥
喔shit!!這招根本就犯規啊!!這娘們根本就是箇中老手!!
偉彥抓著她的頭,往自己的下身拉,火燙的陽具就這樣督進小芊的小嘴中
不再憐香惜玉,野性的渴求催動著偉彥
小芊微微皺著眉頭,牙齒偶爾不經意的刮到偉彥的皮
但他不管,他在小芊嘴裡進出的頻率越來越快
最後,正播放的這首歌結束時,偉彥濃濃的精液,也送進小芊的嘴裡
電話再次開始震動,喘著氣在沙發上休息的偉彥接起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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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愣地站在醫院樓頂的圍牆邊,偉彥的雙眼向下朝著醫院大門前的廣場呆看
樓下的驚叫聲跟呼救聲越來越多,但是身為醫師的偉彥似乎完全不為所動
他只是呆呆的
張著嘴
盯著
在廣場上
那個滿身是血的女人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