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那間咖啡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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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開始***
祈看著遠方夜景。
祂的小廟坐落在這個半山腰,其實可以廣看整個城市的點點燈火。
有時候在想,這些熙來攘往的人,忙的到底是什麼?
會是什麼?又想要什麼?
可能只是一個,想要被記得的痕跡。
可是又是要被誰記得呢?祂苦笑著。
自己小廟除了那些經過的登山者會雙手合十的祈禱一下,基本上是沒有香火的。
罷了,原本自己就不是神格位,頂多只能說是妖怪精靈之類的那種鬼怪所化身而成。
執念很可怕,可怕到祂自己都可以感受到自己的變化。
但是又如何?祂也不能改變些什麼。
除了讓自己變得更強,更強,再更強。
追求的是什麼?有時候祂也會反過來問自己。
沒什麼,只是圖的是被人記得罷了。
原來,生者跟死者,要的東西是一樣的...。
想到那個人,原本平靜的情緒就掀起一波又一波的震動。
「我不會讓你好過...。」祈低聲說著。
腦中浮現的,是一個青澀的,寡言的少年。
是紀翩的臉。
「如果我們改經營型態呢?」小小試圖跟房東妥協:「如果我們不邀請樂團,反而是改成
開班授課,這樣也比較好控管音量。那你願意在讓我們待著嗎?」
房東沉思一下,其實房子他收回來,並未有其他計畫。如果租金喊漲,看起來這些大學生
應該也是會硬著頭皮掏腰包出來付的,那麼,雙方是有利無弊呀。
「那租金漲5000元,我就讓你們留下來。」房東眼睛轉了兩轉,然後說。
「漲5000?!!!!!也太貴了吧!」蘋果驚呼。
「不二價,就這樣。」房東哼的一聲:「也不差你們這些人來承租,我的房子地點好,很
多人都搶著要。」
「可是房東先生,5000真的太貴了。」小小思考了一下,然後說:「不然這樣好了,房東
先生。我們先繳5000元,試看看兩個月,也當作我們當時影響到你的賠償金。如果兩個月
後不行,我們就會搬走。如果可以留我們,到時候再重訂一次契約,好不好?」
房東沉吟一下,然後點頭:「好,可是不准再給我惹麻煩。」
等到房東一走,小小攤開一張全開圖畫紙:「這是我最近在家裡想的企畫構造,先把我們
之前敲定的講座安排,然後開始...。」
魯米手叉腰,一臉不悅:「為什麼要妥協?」
「不妥協,我們無法在短短的幾天之類把已經敲定的講座安排給當初說好的那些團隊。房
東只給我們三天,如果三天之類不走,不是斷水斷電這麼簡單。是連場地都沒有,斷水
斷電我們還可以應付,但是沒有場地你要我們怎麼跟那些信任我們的人交代?」小小無奈
卻又果決的說:「今天我們可以做的,就是先把場地固定下來,然後一邊找尋新的地點,
一邊把這裡我們的東西挪移過去。是為我們找退場機制,我不是真的願意花那5000元。」
魯米不解:「如果接下來,房東覺得我們表現得很好,就讓我們繼續待在這裡呢?你今天
做的這些事情是不是都白費了?」
「房東不會留我們。」小小篤定的說:「就算要留,我也不留。」
「小小的意思,是用10000元來延長戰線,藉著這些戰線去拉時間。」另一個一同努力的
夥伴噗子回答:「所以此地不是久留之地,只是暫時的棲息地。」
魯米聽完,看似有些平靜:「那你接下來的步伐要怎麼走?」
「我想要改名,讓房東跟大家先把我們跟之前的樣子做區別,用表面方式證明我們有改變。
然後接下來...。」小小用很多圖表闡述他的概念。
「所以要重新取名嗎?」魯米又再次打斷小小的話。
「叫,暢。Changee Coke。」小小說:「我們要把,d.cafe變成一個創意的展覽中心。」
第三次模擬考,紀翩剛收到成績單。
馮菈菈湊頭過來看:「咦?你可以上哪裡呀?」
聳聳肩,紀翩輕描淡寫的說:「上哪裡都沒差呀。」反正不知道過多久又要搬家,後面隱
藏了這句話。
「哪會沒差呀。」馮菈菈一臉正氣凜然:「你要有目標才會前進呀,不然你每次讀書圖的
是什麼呀?」
多事,紀翩心想。
「你這樣不行啦都沒有在進步,」馮菈菈很好心的勾住紀翩:「我們要一起上好學校!」
「走開啦噁心死了。」紀翩皺眉:「我讀哪都可以啦。」
「你都沒有想要讀的東西嗎?」馮菈菈很少根筋的沒發現紀翩的情緒低落:「當些什麼也
好呀。」
當什麼都不重要吧,紀翩自己默默地想。生平無大志,他只想要接下舖子。
汲汲營營這麼多事情有什麼用?到頭來兩腿一伸還不都是再見了。
然後要求得越多,面孔總是越醜惡。
來舖子的人,哪個不是抱持著自己能力以外的事情?
到底,有什麼東西是重要到必須用生命去換取的呢?
這個問題,在紀翩心裡一直是一個很重要的問號。
他只想要接下舖子,跟爸爸還有爺爺一樣,不停著遷徙。
走過一個又一個的城市,然後用記憶跟黃紙去換取一條又一條的生命。
還有救贖。
洗淨了一個地區最強大的執念,不代表這個地方就淨化了。
所以紀家人必須不停的遷徙著,一次又一次的去洗淨這份罪惡。
「我之前請你幫忙的事情,你還記得嗎?」馮菈菈問。
「嗯?」紀翩抬起頭。
「我想要當醫生,因為我一直覺得我有一些生命中的片段好像不見了。」在頭旁邊用手指
筆畫出剪刀的形狀,馮菈菈有些俏皮地說:「就喀擦,這樣不見了。」
「什麼意思?」
「不知道,我總覺得我爸媽不只我一個小孩,我就是這樣覺得。」馮菈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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