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hi 大家好
這篇文章名字有點長...
"Nosleep上周,我鑰匙掉了。今晚,我要死掉了。(Part 1)"
標題欄塞不下...
我承認一開始完全是被標題吸引到
覺得中譯標題會很有趣↓
I lost my keys last week, and I'm going to die tonight.
殊不知開始翻的時候才是痛苦(?)的開始
開始崇拜翻譯系列文的前輩了 (請受小弟一拜 m(_ _)m
有些部份我不知道該怎麼翻譯才好
在該段文句(或單字)的後面留有一段原文供參考
這篇故事跟宗教(?)邪教(?)有點關係
可能翻譯的不是很準確
還請前輩多多指教 m(_ _)m
來源:
http://ppt.cc/UzkM
====正文開始====
Nosleep-上周,我鑰匙掉了。今晚,我要死掉了。(Part 1)
我時間不多了,所以我盡量講快一點。希望你知道如果你在這篇文章留言而我明天或之後
回答你的話,「那不是我回的」!今晚,無論如何我的靈魂都將永遠地消失了。有個東西
會占據我的軀體。我不知道它究竟想要甚麼,我也不知道它是不是很危險,我只知道那邪
惡東西和我成長的地方有關係,而我無法去阻止它。
大部分的兒時記憶已經想不太想來了,但在試著回想成長的那段時間,唯一浮現出來的,
是Daniel大哥的臉。我小時候住在一個人煙稀少、但房子很密集的的小社區,我們都很崇
拜Daniel大哥。他會帶領我們得到救贖,而那些偏離他所謂的「正道」的人,就會被貶入
煉獄中。(He would carry us all to Salvation, and straying from His righteous
path would surely lead to Flame.)
至今我仍會遇見他,尤其是在夢裡。他有著深到發黑的咖啡色眼睛,就好像在看一座洞穴
一般。而最近我比起以前更常夢見他了。
除了Daniel大哥之外,小時候的記憶真的都想不太起來了,頂多只能想起一些瑣碎的片段
而已,像是:和其他的小朋友一起在廣場上玩耍、老師在上課的時候發出的刺耳聲、一具
具被遺棄在離道路很遠的地方的受絞刑者的屍體(the hangings of the sinners who
strayed too far from the path.)這些事情總會在如Daniel的眼睛般深而黑的時刻中隨
意出現。我一直不去想著這些事情,或許我的心正保護著我避免被甚麼東西騷擾。另一件
我還清楚記得的事情就是我和其他小朋友一起躺在一間教室裏面聽著一捲錄著我聽不懂的
語言的錄音帶。就算我不記得裡面究竟說了甚麼,但我很確定我至今從沒聽過有聲音像錄
音帶裡面錄的那樣。
現在我第一個想到最清晰的記憶,是我十二歲的時候。我媽潛入了兒童宿舍把我搖醒。她
說:「我們必須要走了!而且是現在!」她賄賂了警衛,我們就在那晚溜了出去。
我媽找到了一個收容受暴婦女的地方,他們收留了我們(我不知道我媽怎麼弄了一個瘀青
在她臉上),我們在那一起度過了兩年幸福的自由時光,在那兩年我媽參加了職業培訓課
程,也找到了一份服務生的工作。有天早上我們逃離了那個地方,而我也開始上去學校上
課了。直到她存到了點錢,我們才搬進了屬於我們的房子。我們從來不談之前所發生的事
情,但那也無所謂,我們都很快樂。
我媽曾試圖想去報警,但是我們剛逃離的時候她很害怕,但時間給她了自信。她也漸漸的
願意去談,但我想這就是為什麼他要把我媽帶走了(and I think that's why hesent
this thing to take her soul back.)。她想告訴警方,她和我已經逃離那個邪教(cult)
,而那裏有很多人需要幫忙。但她之後也沒有去報警,因為「它」已經先把我媽帶走了。
事情是從我媽把她的鑰匙弄掉時開始的。
我媽是個十分嚴謹的人,她從不會弄丟任何東西,但從那時開始她變得非常健忘。她不見
的東西越來越多,從一本從圖書館借來的書,到她的項鍊。她有時還會把我的名字叫錯,
甚至忘了她為什麼要去那間店。她開始試著把各種東西都照相照起來,包括我和她的同事
。那段時間她總是對著我發飆,現在我總算知道那時的她是有多麼害怕了。週中(By
midweek)她頭痛到無法工作,之後她開始一個人在房間裏面講話,就好像有人在房間似的
(She started to speak to people alone in her room),但她的房間裡面除了她之外
沒有別人。有次我經過她的房間,我敢保證,我聽到了Daniel的聲音了。
事情過了一個禮拜之後,我媽突然轉好了,但是她變得很安靜。我幾天後才發現有甚麼不
對勁,我對我媽覺得很過意不去(ashamed)。有天早上,我走到廚房看到我媽坐在餐桌前
─
─就只是坐著,沒有喝咖啡或讀著甚麼。我只是覺得有點怪,就逕自去冰箱拿了果汁來喝
。我問了她昨晚睡得好不好,她說睡得不太安穩。我想她身體大概還沒完全復原吧...於
是我又問了她現在身體感覺怎麼樣,她說了一件很詭異的事情:「我沒有....我沒有甚麼
不舒服的感覺...Daniel大哥已經幫我治好了。」她好像沒注意到我們早就從Daniel或過
去的種種脫離了(She hadn’t mentioned Daniel or anything about our past in all
the time we’d been free.)。
我當下覺得害怕...我以為她大概已經重新考慮要不要把邪教(cult)的事情告訴警方了;
或許她也覺得害怕或者有了其他想法。但當我在問她時,她卻說:「我不知道妳在說什麼
,我們從來沒參加過任何一個教會啊。」當我想要再問下去的時候,她就會大喊大叫地打
斷我:「你!從!來!沒!有!加!入!任!何!邪!教!(cult)」當她在大喊的同時,
家裡所有廚櫃的門都會突然的炸開,燈泡也突然熄滅,只剩下我們在一片晦暗不明之中。
這時,我發現我媽開始握著拳頭不斷顫動著,好像她隨時都會攻擊我一樣。我曉得,這個
沉默而暴力的東西一定不是我媽。(I knew this quiet, violent thing was not my
mother.)
她仍坐在餐桌前背對著我(Her back was still to me at the table),當我顫抖著聲音
想問我媽發生甚麼事的時候,我媽轉過來看著我。當我看到她的臉的時候,我倒抽了一口
氣。我媽的眼睛從本來的淺褐色變成了深褐色。
她看著我笑著說:「妳媽現在已經回『家』了。」
之後的四年,我就這樣一直跟著我媽的軀體生活在一起。我盡可能的不待在家裡,一直想
著該如何擺脫這件事情。她(還是『它』?)從來沒對我做甚麼過分的事情,她還是有去上
班、去商店買東西,就和一般的單親媽媽沒甚麼兩樣。但我知道、而別人或許也可能感受
到了,她有那麼點不一樣。其中一件事情就是:她總是帶著微笑,而且無論如何,都是同
一種笑容。另一件事,就我所知,她不再接觸任何人。有一次家長會,我的老師想跟她握
手,她卻帶著那詭異的微笑,很快的把手收回來。在家裡,無論剛開始我如何的拜託、哭
求她,她都不跟我說話。她常常不帶著任何笑容,直挺挺的站在她的房門口,直到她必須
去某個地方為止。我想她也沒有在睡覺,這感覺就好像和一個機器人或提線人偶(Or a
puppet being pulled by invisible strings.)生活在一起一樣。
我上大學的時候,以為這件事情就會結束了。這些年我一直為我母親哀悼,也開始漸漸接
受她早已經不存在的事實。就算那個長得像她的人從不寫信也從不打電話給我,我也都已
經無所謂了。(Whatever wears her face doesn’t write or call, and that’s fine
with me.)
我以為我已經完全脫離了,直到上禮拜我把我的鑰匙弄丟了。之後,我開始忘了我的
email密碼、我的室友叫甚麼名字,我知道,這一切又重新開始了。最近我也開始頭痛了
,頭痛欲裂到沒辦法去上課。我躺在床上,我可以聽到錄音機正放著一種我不知道的語言
。當我閉上眼睛時,Daniel大哥的臉就會慢慢的浮現出來。
我已經很賣力的嘗試去逃離這些爛事。離開我媽之後,我竟然愚蠢的以為發生在她身上的
那些事情不會發生在我身上,而我也就可以高枕無憂了。這禮拜我試著去研究這些事情,
去找一些關於長期催眠(long-term hypnosis)和邪教動態(cult dynamics)的訊息,拚命
的去相信這些就是盤踞在我腦海已久,也是我必須去戰勝的事情。但當我想做這些事情之
前,我的頭痛卻戰勝了這一切,讓我無法在繼續下去。
現在,在我打這篇文章的同時,我不停的在流眼淚與鼻血,這種痛苦真是讓人難以想像,
但這是我現在唯一能做到、也必須做到的事情。如果最後我仍沒辦法阻止Daniel,至少我
可以為我發生了甚麼事情留下紀錄。為什麼我們都已經逃離開那個地方了,他卻還能夠控
制著我們?還有他到底是甚麼鬼東西?
夜漸漸深了,我知道這一夜如果我這麼睡著了,我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但...我真的好累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