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寫這種有點長的小說
文筆其實並沒有很好
不通順的話
可能還要請各位客官多多見諒
其實該不該發在飄版
老實說真的沒有把握
畢竟前端寫到目前為止
好像還沒有任何飄點
也希望自己不要富堅
有什麼建議都可以跟我說
希望大家鞭小力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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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開始)
江先生
"江先生是個不可多得的溫柔男人"
不知從何時開始 每當看見他時
小翠心裡總是暗自閃過這個念頭
今年二十四歲 小翠離開了父母的庇蔭
做為一名職場新人開始擔負起自己的人生
找了一份小職員的工作
在外租了大樓的一間套房
每天早出晚歸的小翠
跟大樓住戶能碰面認識的機會並不多
不過總有個人讓她印象深刻
那個人姓江
小翠第一次有印象是在搬來大樓的一個月後
早上七點鍾 每當她急忙地走過大樓的中庭時
那個男人總是靜靜地坐在中庭的長凳上
由於早上能看見的住戶就只有他一個
從何時開始小翠自己發現
自己會在那走過的幾秒鐘 偷偷地觀察那個人
她發現江先生長的很秀氣
眉宇間透漏一股書香氣息
總是穿著簡單的襯衫
雖然五官不算上檔次 也是十分端正立體
總是默默地側著臉低頭
後來才發現其實他其實是在寫生素描
偶爾手上的本子也會換成某些書籍
然後她發現 江先生並不是一個人
他身邊總是帶著一個嬰兒車
後來跟大樓的三姑六婆打聽了一下
小翠漸漸瞭解江先生的背景
現年三十歲的江先生 原先從事著繪圖編輯的行業
他有一個幾分姿色的老婆跟兩歲的小孩
江太太原姓周
聽說本來是演藝圈的某個新人
老爸是上市公司的總經理 小有財氣
出道不久後在因緣際會下結識了江先生
後來因為跟某個男藝人有染 惹了道上風波
在逼不得已下急流勇退 嫁給了江先生
後來進了酒店當公關小姐 過著紙醉金迷的日子
這在之下 江先生辭去了正職
負起家庭主夫的責任
獨自一人照顧兩歲多的嬰兒 包辦家中大小事
江太太很少在大樓出現
在大樓住了一年多
小翠對江太太的印象並不深
偶爾下班時
看見過她腕著江先生的手走進電梯
兩個人看起來倒是十分恩愛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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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有時後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相
那是六七月份左右的事情了
小翠剛搬來三個多月餘的時候
一如以往 她看見江先生坐在長凳上
他口中輕輕地哼著曲子 用腳來回推著嬰兒車
一面望著手中的書
她總覺得畫面有點不對 又說不上來
方愣了幾秒 嬰兒微微囓嚅哭聲傳了上來
江先生低頭拾起掉落地上的奶嘴
白皙立體的手腕從外套中伸了出來
小翠這才發現
原來讓自己感到不搭嘎的 是他的衣著
明明是炎熱的天氣 江先生卻是一身長外套
而那白色手腕上 則是東一塊西一塊的淤青
發現了被注目的視線
江先生抬起了頭 正好與小翠對了上眼
他對著小翠報以一抹陽光的笑容
"早安"
小翠羞郝地揮了揮手
"急著上班嗎?"
江先生拍了拍長凳的空位
小翠看了一下手錶 覺得應該還有時間
她在江先生旁邊坐了下來
簡單的閒談後 小翠發現他比她想像中更平易近人
江先生談吐之間總是有著一種溫文儒雅的氣質
帶點磁性的低沉嗓音談笑風聲
雖然自己對男人的眼光一向不算太過精準
不過比起以前交過的男朋友
或是職場上那些追求自己的同事 上司
江先生在這些人之中好像就高了那麼一層
高中美工科畢業的小翠 意外地聊起了相同的話題
就在快要聊得忘我時 嬰兒的哭鬧又打斷了兩人
江先生伸手安撫襁褓中的小孩
小翠想起了那個淤青 她忍不住開口問起
江先生吱唔其詞 小翠不死心地一再問著
他嘆了一口氣 只稱作自己太不小心
在浴室中滑倒所致的
"上班 快遲到了吧"
聽他這麼一提
小翠才發現自己已經快要錯過了上班時間
她急忙地向江先生說了聲再見 快步地離開
從那天起 他們倆總是會在早上聊上一小段
小翠從江先生的談話中知道
小孩的名字叫做亮亮
其實並不是他的骨肉
江太太當初是帶球嫁給了江先生
結婚的當時其實已經身懷六甲
新婚兩個半月就生下了亮亮
亮亮是個早產兒
江太太對小孩寵愛十分 而江先生也愛屋及烏
兩年多來都是他一人在家 獨自照料著亮亮
他面有愧色的表示 自己是個吃軟飯的人
能為這個家做到多少事是多少
小翠自己雖然是個外人
還是會偶爾替江先生打抱不平
可每每如此 江先生總是無處不護著他太太
他說 如果沒有她太太如此辛苦
這個家沒有辦法維持下去
如果自己連把家照顧好的能力都沒有
那就沒有面子能面對太太
兼職著一些景觀設計的案子
雖然收入不算太多
江先生說他多少可以洗刷自己
在家不事生產淨拿老婆錢糊口的罪惡感
江先生也總是會問起小翠的生活
問起職場 問起興趣 問起未來規劃 問起夢想
總不免俗地 小翠提起了自己的私生活
她覺得自己身邊的男人都像蒼蠅
沒有一個有江先生的那樣善解人意
她覺得自己雖然自覺有幾番姿色
可是那些追求她的人
總是先看上她的外表而不是內在
小翠認為自己有理想 有抱負
可是在目前的工作環境之下
她覺得拳腳無法伸展
她說自己的興趣其實跟江先生一樣
喜歡美工 畫圖 喜歡藝術
但其實她最想說的是
自己夢想和一般平凡女孩子一樣
總是希望能找到一個可靠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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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過去了
小翠發現自己其實漸漸有點愛慕上江先生
比起那些無聊的上班日子
她好像更期待這每天半個小時不到的談話
江先生就像是個心智成熟的哥哥
總是會給自己一些鼓勵跟建議
小翠也發現
那些總是以不小心受傷為理由
江先生身上淤青的真實原因
人總是找機會
把自己的不愉快宣泄在別人身上
而江太太的管道不是別人
就是她的丈夫
江太太十分溺愛亮亮
至於爭吵的原因也不外乎這些
江先生說
他太太總是要讓亮亮得到最好的照顧
買最多的玩具 買最好的衣服
亮亮兩歲了 依然坐在嬰兒車裡照料
江太太不讓亮亮學走路
她說 孩子還小 太早走路對腿骨子不好
路走的早就是命不好
可是正常的小孩一歲多就該學走了
江太太曾經跟江先生吵過幾次
為了孩子的未來 他堅持
換來的是身上的傷痕
他體諒 他說亮亮是太太對前任的牽掛
理所當然似地
長期沒有實地走路
亮亮的腳比正常的小孩瘦弱
而他也不會說話 總是咿咿呀呀
江太太將矛頭指向了江先生
為此丟破了不少的家具
她覺得不會說話肯定是先生陪得不夠
然而當診斷出原來亮亮是先天自閉症後
江太太卻認為
他不該帶亮亮去找那所謂的庸醫看病
所以江先生的新傷 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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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先生絲毫沒有怪罪太太
他總是對小翠說 自己做得不夠好
自己不夠細心
或許如果他更有能力一點
他能夠改變太太的價值觀
讓她脫離酒店公關紙醉金迷的生活
也許就是江先生這份帶著懊悔的傻
意外激發了小翠的母性
小翠一點一滴地陷入了江先生的生活
她開始對這個大她六歲的男人產生一種情愫
想要好好照顧他 保護他
曾幾何時
她的女用皮包裡開始多了罐碘酒
或者會是一些逗弄小孩的玩物
她開始會偷偷地打扮自己起來
讓自己看起來更漂亮那麼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