慣例的起手式,討饒區。
昨天因為換了另一款PTT手機程式,打字時候很不穩定儲存了幾個暫存檔後發到
沒定案的那篇,不過既然發了那就不再發。
只短暫敘述,那個故事是網友的國中同學和同學的哥哥在去打球的過程因為騎車
發生意外掉到圳溝,結果只有他同學活下來,在搶救過程中的瀕死體驗(?)
不過好像和版上電波不太合加上還沒潤稿就發,於是自己刪文了。
正文,有不少版友好像還想看關於野外一些不可思議的事情,我發覺我筆記本裡
面光是山野和水邊或者兩者都有故事就佔了將近三成左右,另外就是數量也不少的租屋或
者在外的經驗,今天就先發兩篇山和都市的故事。
一﹑野花。
朋友阿康的媽媽是大陸人,在到日本遊學的過程認識了康爸。
康媽大陸的大學時就讀的是林務相關的科系,除了課堂上的範例,系所中的某位
教授更熱衷於野外採集的活動,總是有時間就帶著學生往保護區裡跑。
一方面看看一些稀有植物護育的情況,另一方面尋找各種珍稀植物的蹤跡,除了
植物學的專業外,這位教授還是攝影的愛好者。
很不幸的,這位教授在保護區裡的某個山區視察時發生了意外失足從高空摔落當
場死亡。
當時幾名同行的學生都嚇傻了,沒人知道是什麼原因。
而調查的結果也沒有他殺嫌疑,死者的大體也很快的被送回了家中,而當時康媽
不在現場,但是卻負責幫忙幾個同學和家屬整理死者過往的資料和一些照片。
當中也包括了教授在死亡當天拍攝的照片。
「我媽說就那份照片最特殊,裝在一個密封的資料袋裡面,和教授做過的幾個核
心研究放在一起,當時我媽就問了,是不是有找到什麼新的物種,想要打開看看,結果被
那天和教授同去的學長以資料保密原因擋了回去。」
只是這個理由似乎無法阻止學姊的好奇心,雖然那份資料很快地被鎖在教授研究
室裡的櫥櫃,但是只要是有跟在教授身邊打下手的人都知道密碼鎖的密碼,趁著沒人,康
媽偷偷的拿出了那個資料夾。
翻開資料夾,除了一疊沖洗好的照片和保存用的底片外就沒有其他資料,於是康
媽索性開始翻起那堆照片。
兩三卷底片拍出來的照片量有些驚人,大多是標籤了記錄用的樹種和一些指標性
植物的生長情況,其中還參雜了幾張學長姐們的工作和玩鬧的照片。
照片很快的看到了最後幾張,沒有心中所想的新物種或者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
只是隨即康媽「嗯?」了一聲。
照片上的,是一朵小花,一朵藏青色的小花。
從小花後的背景看來,應該是從高處向下拍的,清晰可見後方落差幾十公尺高的
河灘地。
(看來…教授就是為了拍這朵小花才…。)康媽這麼想著。
康媽從沒見過這種花,不曉得是天氣還是取景的關係,總有一層白霧擋在鏡頭和
那朵花的中間,讓整張照片看來有些模糊。
翻開下一張,霧氣好像朝中間的小花聚集了些。
翻開下一張,照片周圍的霧氣淡的幾乎看不見,相反中間那塊白霧更厚了。
再翻開照片,卻看不見小花了。
而是照片上的濃霧,凝聚成了一隻白色的透明大手,張著五指朝著鏡頭猛抓過來
的模樣。
二﹑腳印。
這是我在桃園作機場捷運工程的時候,一個工頭跟我說的經驗。
有一次在他們做外地堤防的工程,半乾的水泥長堤上老是會出現狗和貓的腳印,
由於盡頭是落差將近五公尺高的河岸,所以到了盡頭多半就會看見他們折返的身影。
這種工程都需要趁著雨水少的冬天作,以免水勢妨礙作業。
只是這天幾個工人看著眼前半乾的混凝土地基卻有些傻眼。
一大一小兩雙淺淺的腳印就這麼延伸到了盡頭,而沒有回頭走的腳印。
「那時我們輕輕踩了一下,還是軟的,稍微用力,腳就陷了下去。」
而盡頭的河道也沒有人摔下去的蹤影,只留下令人費解的腳印串。
三﹑話劇社。
朋友F大學時參加過話劇社,他們的社辦中擺放著很多的娃娃。
有次F忘記了表演用的劇本跑回社辦去拿。
走到了社辦門口,卻聽見從裡面傳來了燈光和爭吵劇本的談話聲。
F邊想著怎麼這麼晚了還有人在社辦,然後拉開了社辦的拉門。
吵雜聲頓時消失。
劇本攤開放在桌上,幾個下回表演用的娃娃不知道什麼時候擺放到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