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叔是我那個早年當過義消叔叔的朋友。
不過和純粹刷聲望的叔叔不一樣,韋叔是真正的山友,閒暇時甚至會幫想登山的
人背行李和錙重,當然,是需要花錢的。
有一次韋叔和山友去爬雪山的一處支脈,到了半山腰時,山上起了濃霧。
幾人拿起了無線電和顯眼的小旗作為辨認的工具,上山的速度雖然不可避免的慢
了下來,但總算還在可控制的範圍內。
幾人緩慢的爬著,但是韋叔卻意外的脫了隊,在一個岔路前停了下來,苦惱的韋
叔沒有慌不擇路,而是在原地停了下來思考著下一步。
過了一會,決定折返回頭看看的韋叔卻突然的被人喊了聲。
「喂!」霧很大,對方離韋叔有段距離,看的並不是很真切,只見那人在岔路的
右方路上揮著手朝韋叔示意。
(幸好沒有脫隊。)韋叔這麼想著,隨即揹起了行李朝右方走去。
接著醒來後,是將近半個月後的事情了。
「根本沒有什麼叉路…右邊就是一個坡度很大的滑坡,我命大沒摔死。」
韋叔說著這句話的時候還拉起了衣服露出上身,展出又胸口上一條過了十多年仍
相當明顯的長疤,旁邊幾處也還有不少清晰可見的傷痕。
「另外,他們救我的地方,發現了一個登山背包和一些衣服的殘片。」
我想這當中可能又是另一個故事了,但韋叔沒和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