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好(′・ω・`)
又是我啦(到底誰啦)今天和大家分享的,
應該算是個正宗的小品(真正的)恐怖故事。
這篇文章的作者,同樣是昨天歡樂的「貓」的原作者,其實他還寫了半身子都市傳說的後續(起源?),不過因為有點哀傷,請容我之後再發表(′;ω;`)
以下為各位端上這個故事!手機排版請見諒QAQ,翻譯有問題也請各位前輩不吝指正,感謝大家!
*這是我在網路上查到的土左衛門的語源:
「土左衛門的語源,是來自江戶時代享保年間的相撲力士「成瀬川土左衛門」,由於他皮膚蒼白又相當胖,身體膨脹的的溺水者屍體便被說是「像土左衛門那樣」,這個譬喻後來就固定下來,成為溺水者屍體的代稱。」
原文網址:http://kowabana.jp/stories/247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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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部、請即刻派遣緊急支援。』
2015年11月某日、在港口浮上了一對男女浮屍(土左衛門)。
遺體中的一方被判斷為死去不久的男性,另一具則嚴重腐爛、要判斷是男是女有相當的難度。
兩具遺體不知為何,呈擁抱似的姿態被發現。
第一發現者是位女性,名叫山田。
…
3日前
…
我靠著港邊突出的防波堤,釣竿低垂著。
不、正確說來是釣線低垂著吧?
算了,怎樣都無所謂啊。
望著一點驚跳的反應也沒有的浮標、上週妻子說的話劃過腦海。
「請和我離婚吧」
妻子的眼中看不出像是在說笑的樣子。
將初次映入我眼中的離婚協議書擺在桌上、妻子走出房間。
她背對我,將我的說話聲擋在身後:「有話要說的話,請律師轉達吧」,她一次也沒有回過頭來。
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們倆的齒輪不再緊緊契合了呢?
果然,是在去年因為事故失去獨生子的那個瞬間嗎?
單獨持著釣竿的右手開始振動起來。定睛一看,發現剛剛還在的浮標已經不見了。
來了嗎?!
霹!的繃緊一道弧線,竿頭撐不住的彎曲著。
我站了起來,手畫圈轉著線盤。
好重!
這毫無疑問是個大傢伙!
右手震顫著。
氣勢高昂的喀答喀答震動著、彷彿右手也有一顆心臟般。
我腦中一片空白,釣竿脫手而去。
才來得及「啊」了一聲的同時,釣竿已消失在波浪裡。
我邊按住持續顫抖著的右手邊吼著。
「是妳的錯!是妳!都是背叛了我的妳不好!!」
妻子要登上車的時候,我右手緊握著玻璃製的菸灰缸揮舞而下。
鏗!發出沉重的聲響、妻子像撫著車身似的倒了進去。
她翻出白色牙齒的嘴間,已了無氣息。
右手的震顫從那時起就持續著。
我慌慌忙忙打開妻子車後的置物箱,將染血的煙灰缸和妻子的屍體都塞了進去。
關上後車廂時、我感覺到從二樓陽台傳來正窺伺著這裡的視線。
那是住在我們隔壁的老婆婆。
由於逆光而幾乎看不清楚,但總覺得那張臉好像在笑著。
老婆婆兩手「啪啪」的邊拍著手,我死死盯著她。
被看到了!!
不、無論如何並不是什麼值得擔心的事啊。
確實,老婆婆最近開始老年癡呆了,妻子很擔心她。
是個不愛說話、無依無靠、就算什麼時候衰弱而死也不奇怪的老婆婆。
萬一、她向警察提供證詞,那證詞也沒什麼可信度。沒問題。沒關係的。
我在暴雨之中、讓妻子抱著消波塊、將她投入深夜的海中。
雖然想過我也一起去死吧、但實在提不起那樣的勇氣。
從那天開始的一週間,我每天都到這個防波堤來,邊釣魚,邊觀望著屍體有沒有浮上來。
萬一屍體被發現了,那就會演變成一件麻煩事。首先被懷疑的肯定是我。
同時,我也對警察提出了失蹤的搜索要求,而且有我這樣每天觀望著,屍體不可能被發現的吧。
強風吹著,冷冽的風讓我顫抖著縮緊身體。
「已經六點了啊...」
我在防波堤邊緣站著、直直向下望進海中。
「妻子她,或許已經被魚們乾乾淨淨的吃盡了也說不定。」
就在此時,從身後傳來「啪啪」拍著手的枯燥聲響。
轉過頭去,是滿面浮著笑容的山田婆婆,她朝堤防的另一邊拍著手。
啪啪
啪啪
幾乎恐怖的泡透了水而膨脹起來的妻子在那裡。
從體內滲出的海水啪答啪答淋溼了水泥。
啪啪
啪啪
「好了、加把勁!加把勁!」
山田婆婆面朝那東西投去一句句聲援。
雖然上半身的衣服已經都脫落了,但艱辛爬著的下半身還繃著裸色的內褲,所以我知道那是妻子。
妻子彷彿畫面一格格播放般動著,嘰嘰嘰抬起頭、兩臂的骨頭都穿了出來,驅使自己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
就在這時,妻子頭皮上的髮絲徐徐滑落下來。
「加把勁!加把勁!」
啪啪
啪啪
妻子似乎被婆婆從後方鼓舞著的樣子、兩臂大大張開、緩緩走來壓向我身上。
「啊!」
我完全無法抵抗、被那快要化去了的沉重肉塊往後壓倒。
視野裡映照的一切,就像是慢動作般展開。
沙啪!!!!!!
紫色的海面濺起冰冷的飛沫。
啾-啾-
啾-啾-
從防波堤上面,山田老婆婆和海鳥們緊緊注視著逐漸沉沒的我倆。
【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