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裝無辜,無論怎樣我都會記得妳。」
接著我的周遭捲入混沌的黑,好像掉進一個異世界,我的喉嚨像是被緊捏著叫不出聲,我
的雙臂擋不住他的手塞進我的上衣下襬,更別說另隻手甚至伸進
Kevin都沒碰過的下半身。
可以猜想到女人最不想要的經歷是甚麼,但偏偏又只能遲緩的想著誰能來救我。
感覺有粗魯手指指甲很長想戳入我的下半身,我嚇的像要被丟進燙鍋裡的活魚,死命的甩
著魚身,但對方一百九的公分的身高輕鬆的制伏。
「看起來很不甘願呀!是很不爽是不是,妳這個老處女裝忠貞很作做。」眼前的男人:「
結婚了才能作嗎?」
我點了點頭,還是拼了命甩動著尾巴,縱使即將成為貓咪嘴上尖牙分屍的魚。
接著我的無名指上多了一條黑黴色的濕黏套環,我恍神了,這是甚麼東西?
「好適合妳的結婚戒指。」余長與剛剛的暴行不同,突然溫柔地擁抱我:「跟妳負面的內
心最相襯的顏色,當然還要帶點黴菌那種讓人嫌惡的髒東西。」
接著,他又粗魯的堵住我的嘴,手指又探入毫無預警的下半身,我卻無法掙扎,黑黴色的
套環不只套著我的手指,也癱瘓我的神經。
「還是溫馴的女人最好控制。」
洞口被磨蹭的很吃痛阿,接著更讓人驚悚的被手指強硬的插入時。
我只覺得無力已回天。
真沒想到星期六跟老媽去算個命會被隔離到異世界的強暴,到底是…為什麼不一擊斃命算
了?死的也痛快些,我連咬舌自盡的力量都沒有。
時間邏輯推進的一片混亂意識不清,我在余長因著仇恨還是報復的臉扭曲,模糊依稀看見
艷兒的身影,是幻覺吧!被折磨至死前都會有幻覺,她像是不小心在這裡的晃盪出現,像
是怕被余長發現他的存在,她緩緩的噓了一聲。
我的嘴被被灌了一顆藥。
「不會痛了。」艷兒的聲音跟她的人一樣輕飄飄,透明感的靈魂穿過我的身體,接著平躺
。
交換唾液的接吻不是噁心而是充實,被用力抓捏的胸部灼熱取代了疼痛,下半身被抽插著
詭異輕飄飄的美感,痛苦的悲鳴變成喘氣的呻吟,難以接受的黑暗粗暴變成了粉色充滿著
歡愉的氣泡,一種不曾體驗的誘惑著讓我放鬆迎合著。
會讓人墮入深淵的上癮。
「沒錯阿就像以前一樣,臉不漂亮外內心一樣誠實,下賤的女人。」
艷兒,這也是妳以前生活的一部分嗎?
很扭曲,很暈眩,很多詭異的螢光色,所有情緒暈光刺眼,這不是正常人該看到真實世界
,妳到底在想甚麼?
好像催眠自己不會痛的催情藥,放縱著每個毛細孔都奇異的放大感受著。
羞恥心滿溢,不敢想像的色情小說情節發生在我身上,慾望和理智互相衝撞,而且是未開
包的欲求不滿讓自己羞愧想死。
一種上升的感受讓我真的飄起來,接著往下墜落站起,是怎麼了?
我從第三者的方位看著美艷的艷兒跟一個妖氣的美男子交纏著。
這景象?不對阿!我甩甩四肢,莫名得到自由了,明明剛被強壓上的難以呼吸,剛剛怎麼
離開那個地方的,難道是艷兒是取代我的角色嗎?
他們因慾望扭曲著,細碎的低語,濕黏的舌頭遊戲,從沒見過艷兒細緻的裸體柔若無骨像
八爪章魚攀附在男人的軀體,那表情好像很糾結,太享受的無視我見到他們活春宮。
當我看見艷兒私處的深色的紅,顛覆著我對艷兒的想像,余長粗魯堅硬的手指像是無視般
繼續摳出一堆更汩汩流出的紅。
好痛!
我驚恐的感受到艷兒她翻白眼的表情,蒸出汗是在體現精神和肉體的巨大的痛,在被餵藥
前的清醒的粗魯強硬乾澀,那些思緒才是真實的。
我想接近,眼前卻被隔起了一個透明的阻礙,在他們周圍隔出四方形的玻璃空間,我衝撞
著,手臂與肩膀都吃痛,被強化玻璃隔住粉色空氣變成腥紅色的血直線滴落,觸目驚心,
最後淹沒著眼前的虛擬空間。
「這是我欠妳的。」
別道歉!和我的大媽粗嗓不同,直覺那是艷兒的聲音。
「妳終於出來了,真的終於終於…」阿鍬的出現,他幾乎是力氣盡失的狼狽跪在我身邊,
一直碎念著終於。
清秀的五官全皺在一起,我是第一次見到那樣的阿鍬,前所未有的痛苦,他這樣失控的捏
緊我的雙肩,很怕我消失,我舉起手,近乎感動扶著他的臂膀。
我永遠會記得那是跟他第一次的接觸。
顫抖著、很激動的抖動,震撼著我極度顫慄的空白,然後看到他的潰堤淚如雨下。
他一直說著對不起,我也一直說著對不起。
我不知道為什麼要說著對不起?
只是見到他比我還崩潰,我感到很抱歉,可能事情件件堆疊著極端情緒,有些麻痺的冷靜
,我想擁抱他,卻又想著剛剛身體被弄髒了,我真的不想弄髒他,我竟然還有閒情逸致想
著自己很噁心,可見我一直都很不愛自己。
他手上卻有一大片瘀痕,「我不管撞了那片透明結界多久,都只能眼睜睜看著妳發生那樣
的事情。」
「那個…我還算是乾淨的嗎?」我嘗試緩和他的情緒。
「不要說這種鬼話,妳在我心中是最乾淨的。」
「別忘了我們都是魂魄的狀態,所以說鬼話很正常吧。」我依舊抓錯重點想搞笑。
應該是很難笑,阿鍬的五官糾結依舊是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我只能表現的比他平靜的站
在原地,問他怎麼現在才出現,這邊是甚麼地方?他終於撫平自己胸口說:「艷兒代替妳
,進入這個男人的地獄心理世界。」
「我甚麼時候…」我話還沒說完,阿鍬確確實實的抓住我往前拋。
透過暈白色的通道,我看見自己橫臥在剛剛算命的木椅上,是平靜的睡著,用第三者的眼
睛看著自己,微妙的熟悉又陌生,灰白沉重氣色不像艷兒清透年輕,稍腫的身軀緊裹著全
素的黑,不吉利的預告我被詛咒下地獄。
透過鏡子觀察我的靈魂是很奇妙,靈魂色調真的比艷兒的顏色還灰階點,若以我長達十年
影像美術工作來形容,我的靈魂『色彩飽和度』比我的肉體降低30%,艷兒則比一般人鮮
艷了50%,而阿鍬…
則是一點點淺藍霧氣籠罩,有一種濛攏看不清本質的感覺。
阿鍬說著半小時都不見我出來,老媽在被請出去時像失憶一般,嚷嚷著為什麼會在這裡時
的拋下我離開現場時,他知道事有蹊竅。
想進來這裡,阿鍬看見一個結界,原本無法進去。
他透過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幫助,他進來這個地方,詭異的則是一個五官清純、美艷氣質的
女孩在我肉體旁,阿鍬立即明白剛剛進來這裡的力量是受她幫助的。
阿鍬說她很美,但對他來說艷兒的美帶著侵蝕心智,一旦愛上就會讓人發狂的佔有慾,他
會下意識的遠離,然後艷兒像是終於等到救兵般的將阿鍬拉入我的腦袋。
「我的腦袋?」
阿鍬繼續解釋著剛才我的靈魂被受困於自己恐懼世界,當然這個世界是余長所產生出的框
架(就是讓我陷入地獄折磨的世界),阿鍬看到我被痛苦強壓上卻無法救援時,艷兒卻好
像知道機關的進入我的世界,甚至跟我交換了身體。
艷兒?
阿鍬提到她時,她還是在那個異世界吧!我不能讓她囚禁在性虐待的地獄中。
「她說是她該承受的報應!妳絕對不知道這個余長生前是多麼痛苦,到現在都沒辦法超生
。」
「不懂?他們發生甚麼事情。」
「妳還記得那顆藥吧!那是讓人有幻覺的毒品,雖然它讓妳輕飄救了妳離開,但不得不承
認艷兒她以前是相當熟悉那個藥,她引誘著這個男人的身體進入毒品的世界,散盡所有的
家產,艷兒就狠狠的走了,男人生前只能上癮著純度更高的吸毒毒品,死時留下了千瘡百
孔的枯瘦身體,死後的靈魂依舊被毒癮折磨著。」
難怪在進入異世界時,余長打了一劑針在手上,那不符合男性特質的纖細白皙的手腕有我
沒注意到密密麻麻的針孔。
有聽過人自殺時,會一直重複輪迴著死前的儀式,只是沒想到吸毒致死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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