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阿智的阿嬤燒了一大堆冥紙,幫我們處理到早上。
太陽一出來就押著我跟阿智到宮廟請神明做主。
阿智的阿嬤,那井中的鬼,是我曾祖母的陪嫁丫鬟叫阿春。
我家當時好像是當地的望族,曾祖父的爸爸強暴了阿春,要納她當細姨,但阿春堅持不從
,並詛咒了我們家生的女兒都不會有好下場,跳井自殺。
而曾祖父覺得這件事是家門恥辱,堅持不解決這件事情,就讓水井廢棄在那邊。
講到這裡,我阿嬤哭了出來。
原來那個常常偷窺我的女鬼是我姑姑,阿嬤最小的女兒,從小大家都很疼愛。
但在十九歲的某天突然高燒不退,就這樣走了。
這就是為什麼跟家人反應看到女鬼都沒人處理的原因。
最後阿智的阿嬤請神明當仲裁,看能不能解決阿春的怨氣,最後答應供奉阿春在我們家宗
祠,作為曾祖母的義妹才結束。
而結局當然是我跟阿智都被痛打一頓作為ending。
不過之後我還是常常在家看到我的處女鬼姑姑,她看到我就嗆,甚至是半夜躲在棉被跟女
生講電話都會突然出來嚇我。
“家裡神明說這個不是正緣啦。”
諸如此類靠北的行為。
而姑姑跟阿智的冥婚又是另外一段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