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劉富安聽到小問的問題，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擁有神奇強大的能力，都會接受信徒的祈求並實現其願望，
不是兩者都會做到的事情。」小問微笑地說著：「同樣需要信徒的奉獻或上供牲品，
同樣需要遵守一定程度的規矩，神與惡魔有何不同？」
「這個……」劉富安想要回答，但查覺到小問說的話，
似乎很有道理讓他完全找不到能說話的語句。
「這問題會講很久，以後有機會再跟你好好聊聊，至於你要把我當作什麼，
都是你的自由，而我還是我。」小問說完就轉回去面對混混們。
劉富安第一次面對這種問題，讓他不知道該如何回應，甚至連思考都停滯下來，
該如何想如何解釋都做不到，只能眼神呆滯地看著小問的背影。
「你們想得夠久了吧，還能回答問題嗎？」小問低頭看著混混們。
黃衣混混的手已經完整掉下來，雙腳的膝蓋以下已經脫落了，現在只能趴在地上蠕動著。
白衣混混整張臉皮都掉下來，露出微微跳動著的肌肉和仍完好的嘴巴，
整個人完全沒有動靜，也不知道是死了還是活著。
紅衣混混的身體雖然不會再掉落任何零件，但看到同伴的慘狀，以及飛起來的小問，
精神上似乎已經承受不住，正樂呵呵地傻笑著。
「真糟糕，都瘋了，看來已經問不出答案了。」小問打了個響指，
三名混混的身體瞬間恢復原狀，再次一個響指三人連同球棒都消失於原地。
「結束了？」一看到三名混混的消失，劉富安抬頭詢問小問說：「你把那三人怎麼了？」
「沒有怎麼了，只是送他們回到他們應該去的地方。」小問在空中轉著，
不知道他現在在想什麼。
女子聽到他們的對話，戰戰兢兢地張開眼睛，看到空蕩蕩的巷子，小心地問：
「那我可以回去了嗎？」
「應該是可以了吧。」劉富安牽起女子的手，但因為感受到那軟滑的皮膚，
頓時感覺內心有些不自在，因此拉起女子後趕緊放開了手。
「謝謝！」女子和劉富安道謝後，便低著頭快步走著，想快點離開巷子。
碰！
跟混混一樣女子在巷口像是碰到透明的牆，
但她並沒有跌倒反而被看不見的力量給扶著身體。
同時間小問飛下來說：「對了，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女子被小問嚇了一大跳，隨後害怕地問：「什麼問題？」
「為什麼你會覺得跟那種人求饒，他們就會饒過你？」小問微笑地詢問說。
「小問！她只是無辜的路人，不要做太過分的事情。」劉富安想起混混的遭遇，
趕緊擋在女子面前想護住她。
「我不知道，只是想求饒就求饒，並沒有想到他們會不會饒過我這些事情。」
同樣想到混混遭遇的女子，害怕得趕緊回答著。
「這樣啊。」小問微笑地飛開說：「謝謝你的回答，你可以走了。」
女子有些疑惑地看著小問，劉富安則是伸手確認巷口沒有任何東西，
便拉起女子的手腕走出去，這回兩人很順利地走出巷子。
「好啦，回家吧。」小問伸個懶腰，慢慢地從女子眼中消失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