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跟心儀的女生吃飯,她得知我也玩鐵道,就問:
"你在星穹鐵道裡玩什麼角色?"
我心中一緊,有點慌不擇路: "就...一個還行的追擊角。"
女生的眼神流露出一點興趣,現在不玩追擊隊的人十分罕見,又問: "真理醫生?"
我連忙低頭解釋: "不是。"
"托帕嗎? 那也還不錯呀!" 女生興致勃勃道。
"也不是,我..." 坐立不安的我不敢抬頭,與地面垂直的角間恨不得把地板鑿穿。
"難道是姬子嗎? 那確實有點不太好開口..." 女生表情訝異。
這個年代,肯玩姬子的玩家已經很少見了。
他們通常不是遊戲理解有問題,就是腦子有病,挺可憐的。
感受到她向我投來的關切目光,我的身體驚慌失措似的猛烈顫抖。
我感到臉頰發燙,頭暈目眩。
汗流浹背的我死死按住哆嗦不停的雙腿,咬緊牙關,使出最後的力氣擠出幾個字:
"也、也不是!!"
這聲音儘管氣若游絲,宛如一根掉入吵雜舞池中的針,
但我保證這已經是此時的我能喊出的最大音量了。
隨著這句話一出,對面的女生瞬間變了臉色。
她彷彿對我剛才的話難以置信,表情肅穆。過了好一陣子才開口:
"那你... 玩的是什麼角色? 這個遊戲能玩的追擊角好像就只有這些了吧?"
女生這話裡的一字一句都像是狠狠砸下的巨錘一般,
一下一下的重擊著我脆弱的心靈。
我愣住了,被這句靈魂拷問摧殘了許久。
最終,我再也忍不住了,委屈的眼淚倔強的從眼角擠出: "我... 我玩景元的... "
一聽到景元,原本略有喧鬧的餐廳瞬間安靜了下來,只留下我接連吸鼻涕的啜泣聲。
感受到周遭傳來憐憫的目光,
彷彿像是看到身體殘疾患有唐氏症的可憐孤兒在拖著羸弱的身軀沿街乞討一樣。
這些目光令我如芒刺在背。我死死摀著臉,低著頭,怕她看見,也怕別人看見。
此時的我已被淚水淹沒,雙手死死的抱住將要離去的女孩的腿不肯鬆開,
在周圍的路人面前上演一齣精采的鬧劇,就像個小丑一樣。
但我仍竭盡全力的吶喊著,試圖為自己辯解:
"景元當年也是最強,他只是現在沒有環境!!
7%又怎麼樣! 又不是不能玩!! 未來會可期的!
神君10層的優雅遲早會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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