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我在一高檔餐廳裏和一個女孩聊崩鐵,看來我搞砸了
她直接就問我:
"你最常玩的隊伍是什麼?"
我一聽到這句問題,心就開始絞痛了.我感到恐慌甚至窒息.
我回答說:
"你知道的,最近很強的那隊"
我看到她眼裏閃過一絲興奮.
"超擊破對吧?我喜歡超擊破!"
"不...不對..."
"那追擊隊?"
"對不起,我..."
"黃泉隊?玩起來不差"
"不..."
在這時我已經想把頭埋進砂子裏. 我甚至不敢抬頭看她. 我全身冒汗.
尷尬的氣氛使我直跺著腳.
"你玩純量子? 怪不得你不敢說出來. "她的表情已經非常驚訝了
到現在基本快沒人玩純量子了,他們要麼抱著不切實際的期望,要麼就是瘋子.
他們真是太可悲了.
我感到她同情的眼光,使我抖得像是剛歪了彦卿或老楊一樣.我感覺自己臉色發白,
呼吸加重,頭暈目眩. 我盡力讓顫抖的雙腿平靜下來,咬緊牙關說出接下來要說的話.
這耗盡了我最後的力氣.
"也不是這樣!"
句子中途聲音就變小了.就像掉了一根針在舞池上一樣.不過,我保證這是我當時能發
出的最大聲音.我抬起頭來.她的表情徹底改變了.一陣短暫而可怕的沉默.
"那...你打什麼隊?我以為遊戲就只有這些隊伍啊?"
她說的每一句話都像鐵鎚一樣敲擊著我脆弱的心,把棺材上的最後幾個木釘釘在了我的身
上.我感到震驚,我的靈魂被她尖銳的話語撕裂.然後我就再也憋不住了.伴隨著我的話語,
我的眼角滾下了幾滴堅強又委屈的淚水.
"DoT. 我打DoT."
當我說出這個縮寫時,我們討論就停止了,只剩下我在沉默中崩潰,偶爾抽抽鼻子.感受到周
圍路人可憐巴巴的目光,我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孤兒拖著殘疾的身體在貝洛博格街頭乞討零
錢.我雙手摀著臉,不好意思讓任何人看到我的慘狀.
她轉身準備離開.此時,淚水已經洗刷了我的臉,我趴在地上,兩隻手臂死死地抓住她的腳
踝,不敢鬆開.對周圍的人來說,我是一個小丑.那天我被保全打昏拖出去前說的最後一句
話,就是這時候說的.
“是傷害低又怎樣?又不是不能玩!以後會很強的!米哈遊一定會加強DoT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