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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了許多人推薦的《腦男》,電影院大排長龍,比較少人看的片就可以到旁邊另外排隊
,劃位的時候發現看得人不是很多,我猜可能是片名問題,直接用腦男這個名字不是很合
台灣人胃口,英文是翻《The Brain Man》,如果是歐美片可能就叫《腦俠》了,朋友覺
得我想的片名更糟又粗俗,但是看完之後證明我是對的。下面是腦補的劇情簡介:
追尋腦男的精神科醫師
開場是精神科醫師「鷲谷真梨子〈松雪泰子飾〉」錯過公車,因而「運氣好」逃過爆炸案
。她抱住重度燒傷的兒童,企圖挽救他的生命,即使對死亡無能為力,她還是堅持對愛和
醫學的信仰,重回工作崗位。之前「殺害弟弟的兇手」在自己的治療下重返社會,對自己
表示感謝,鷲谷醫師看著把自己當作神的「兇手母親」,她吝於微笑,畢竟花費眾多心力
的治療究竟是治療兇手還是治療自己,她自己也沒答案。
鷲谷醫師相信「被害者家屬與加害者對談」的治療方式,但在醫院內推廣卻不受重視,而
在弟弟被殺害後罹患憂鬱症的「母親」也不願意接受這種治療,這些都沒關係,至少自己
讓殺害弟弟的兇手重返社會,這件成就依然撐著自己的熱情。
「刑警茶屋〈江口洋介飾〉」帶著搭檔的菜鳥警察循線追捕到爆炸案嫌疑犯「鈴木一郎〈
生田斗真飾〉」,面無表情的一郎讓人自然產生厭惡感,又因為聽到獄友的不當言論就挖
出獄友左眼的冷血行徑,讓正義熱血的茶屋無法忍受。
茶屋帶著一郎找鷲谷醫師進行精神鑑定,茶屋刑警只希望嫌疑犯被判定無精神障礙、好接
受法律制裁,鷲谷醫師則不願苟同,一切按造醫療常規來進行,幫一郎做了一堆檢查卻發
現他雖不符合精神疾病的定義,但有著許多非常人的表現,像是沒有痛覺、看不出情感、
問重複的過分問題〈是否想要與鷲谷醫師性交〉測謊卻顯示相同的波形〈正常會有所差異
〉。這一切都讓鷲谷醫師百思不得其解,在找到醫學文獻記載相似的個案報告,發現一郎
可能就是這位個案,就踏上了探索一郎這位腦男的背景之路,從報告作者「藍澤醫師」開
始找起。
腦男的不被理解與孤獨
腦男自稱鈴木一郎,本名叫作入陶大威,因為自己總是神情淡漠看起來像是精神病患,「
祖父」又是個大富豪,自然花費許多金錢就是要治療好他,在家庭醫師藍澤一對一治療的
過程中,發現他過人的記憶力、智能、體能,學習的吸收自然不在話下,更是讓祖父請了
各式專家來指導他,像是「體能專家」等。命運弄人,腦男的父母被人開車撞死肇事逃逸
,祖父有再多的金錢也換不回兒子媳婦的性命,甚至因而懷很在心,只想把腦男教育成殺
人機器,給他看人體構造以及武器方面的書籍。
後來有盜賊闖入入陶家偷東西,打倒了祖父還放火,祖父臨死前指示腦男殺死盜賊,看著
徒手殺人的祖父在滿懷欣慰中死去。受傷後的腦男治療後隨著祖父的遺產一起消失了,體
能專家也不知道他的下落。
腦男憑著自己殺人的本領和細微的觀察力不斷地尋找出社會的敗類並加以殺害,也早警方
一步找到爆炸案犯人,卻被「女真兇綠川」跟「共犯水澤」給逃走而被誤當嫌疑犯,還被
帶去做精神鑑定與檢查。對身為天才的腦男來說,鷲谷醫師問的問題卻是非常難以回答,
因為腦男觀察力比常人還強上許多。
被問到「父親長什麼樣子」?他只能回答很普通,因為細節實在太多太多了,天才不願講
出這些無意義的細節。但是對於像是「母親有沒有長鬍子」這種有正確答案的是非題,他
就可以輕易回答。他感受到鷲谷醫師對孤獨的自己敞開心胸,自己以前都是被當成機器般
對待,「是否想要與鷲谷醫師性交」這問題就讓腦男不知如何回答,因為愛慕和性交在少
慾望的他其實關聯性不強。他認真地回答問題在轉換主題的時候甚至會詢問是否和上題無
關,在清晰的邏輯頭腦下,他不會輕易被之前的問題所干擾,同樣的問題又被問了兩次,
雖發現是重複問題,但是腦男還是用同樣的方式重新思考,他不被干擾所以測謊的波形還
是一樣。他過人的觀察力以及記憶力也是一樣不受干擾,常人因為能力有限,往往只會把
注意力集中在需要的地方,看醫院樓層示意圖只能看自己要找的地方,而腦男卻可以直接
全部記起來。看到殺死鷲谷醫師重要的個案其手臂的齒痕,腦男雖然心有疑惑,但因不知
他就是殺死鷲谷醫師弟弟的兇手,所以沒有立即給予制裁。
綠川對腦男的念念不忘
罹患絕症的綠川在被追殺的情況下認識了腦男,又藉由竊聽發現了兩人的相似性,覺得雙
方都是沒有感情的冷血殺人魔又是異常的天才從而產生興趣,策畫了個劫囚車的行動。腦
男靠著過人的聽力和推理發現到之前要追殺的綠川及水澤就在附近,就靠鐵絲把手銬解開
,還奪走茶屋的警槍,在下車之後要殺綠川卻反而被水澤的自我犧牲阻擋。水澤引爆了炸
彈,綠川也因此逃過腦男的追殺。
綠川還是對腦男念念不忘,又對身為天才的自己所寫的劇本總是破滅感到不甘,於是準備
了許多炸藥,到鷲谷醫師的醫院進行恐怖攻擊。
醫院連續爆炸讓醫療人員及病人家屬在慌亂中逃竄,精神異常的綠川抓到了鷲谷醫師和菜
鳥刑警兩人,在他們身上都裝下炸彈,這將是和腦男對決的兩大利器。
醫院恐怖攻擊的推理對決
醫院發生連續爆炸案,人們紛紛鳥獸散,可憐的警察以及「防爆團隊」被迫參加這場殘酷
的遊戲,他們聽從茶屋的指令克盡職守的行動,卻正中綠川的下懷,他們沒有人去質疑為
什麼醫院可以這麼多地方爆炸,用土法煉鋼的方式,逐步清查,成為腦殘。唯一清楚狀況
的人是腦男,他不但之前就記住醫院樓層示意圖,也推理出炸彈是靠傳送筒來傳遞,所以
才會在已搜查過的地方爆炸。要阻止爆炸繼續發生其實有兩個方法:一個是逮到犯人綠川
,這種精神異常的天才罪犯最喜歡的就是看著自己的劇本如實演出,綠川會在可以看到醫
院監視器的地方,所以應該派人找出綠川〈當然如果她用網路遠端操控就找不到了,但是
我相信綠川應該不會這麼膽小〉;另一個則是先阻止傳送筒,到機房去關掉電源就好。當
然熱血的茶屋會選擇後者,也間接讓防爆團隊變成被毒餌誘導而毒死的老鼠。
看著監視器好不過癮,當然是要打電話嗆聲,就用鷲谷醫師的手機打過去,不但讓死腦筋
的茶屋同步得知防爆團隊滅團的慘劇,也引導茶屋帶腦男到精心佈置的下一幕,這裡等著
他們的就是身上裝定時炸彈的菜鳥刑警。綠川要茶屋在殺腦男和救菜鳥中抉擇,像是哲學
的電車問題一樣,怎麼選都是遺憾,茶屋理所當然的崩潰。腦男這時候似乎反應慢了一步
,竟然期待茶屋去理解菜鳥沒救的事實,因為就算把腦男殺了,綠川一定還是會讓定時炸
彈爆炸。我理想中的腦男應該是會靠過人的聽力聽到綠川的騙局,先一步預測茶屋的猶豫
,先擊倒茶屋,再到監視器那邊或是停車場去堵綠川才對〈綠川帶這麼多炸藥,要運進醫
院並考慮到之後逃跑的方便,開車是最好的選擇〉。也可能不是腦男慢了,而是要選擇和
茶屋公平對決,就等茶屋決定要殺他再開打,也讓觀眾可以欣賞動作俐落的武打畫面。
茶屋雖然有槍又能打,但還是敵不過腦男。腦男這時候又做出了令人匪夷所思的判斷,在
腳中槍的情況下〈雖然他沒有痛覺〉沒把茶屋的槍帶去作決戰,他堅持帥氣的徒手對決,
也到了停車場。我覺得他真有種,兩手空空地到停車場,果然遇到坐在車上脅持鷲谷醫師
的綠川〈綠川經驗豐富,知道這次不能把鷲谷醫師舌頭給割下來,萬一死掉了就少了人質
了〉。當觀眾們期待腦男設計陷阱來智取綠川時,竟發現腦男什麼計策都沒有,就是不斷
被撞倒後又爬起,不知是為了展現自己耐撞的特質,還是要在鷲谷醫師面前耍帥呢?或許
這種執著才是他真正的武器吧。鷲谷醫師找機會搗亂,也讓腦男能夠直接打破車玻璃直取
綠川頸部。鷲谷醫師身上都是炸彈,她好像忘記這件事,還叫腦男住手不要殺死綠川,鷲
谷醫師的命令腦男也是不動腦地遵從,好險茶屋這時出現打死了綠川,也讓鷲谷醫師身上
的炸彈免於爆炸。茶屋對綠川開許多槍把子彈給用盡,轉而向腦男開槍,不知是要開槍嚇
嚇腦男避免因風采被搶走而挾怨報復,還是心中也有殺死腦男的念頭,這也不得而知了。
正義使者不會忘記自己的任務
某日鷲谷醫師收到腦男寄來的訊息寫著:「我要殺了醫師您人生中最重要的那位患者。」
之前看到手臂齒痕的腦男還是發現到這位患者就是殺死鷲谷醫師弟弟的兇手,以暴制暴的
正義還在進行。鷲谷醫師急忙冒雨趕往,卻發現患者已死以及小孩的哭叫聲,小孩是被關
在浴缸裡,頭髮跟眉毛跟醫師被殺的弟弟一樣被剃光。鷲谷醫師做了這麼多卻仍徒勞無功
,弟弟被殺、母親得憂鬱症、患者沒治好、救了被關的小孩的是自己價值觀不苟同的腦男
。她總是只能抱著小孩痛哭,就像是公車爆炸案那時一樣。
兇手被制裁的新聞被鷲谷醫師及其母親看到了,兇手母親之前感謝的是自己,現在則是感
謝殺她兒子的腦男。
「我兒子被殺真是太好了。」兇手母親說。
鷲谷醫師總是「運氣好」逃過一劫,但是無論做什麼都改變不了這世界。唯一「運氣差」
的就是有這樣的母親,不接受自己的治療。
「世界上是有神存在的,之前妳提的治療,我決定接受。」醫師母親說。
腦男總是「運氣差」被誤解,但是堅持的結果往往能成功制裁罪犯。唯一「運氣好」的就
是被鷲谷醫師的母親誤當成神般崇拜。
鷲谷醫師接到了腦男打來的電話,問他如何得知兇手會再犯,卻得知是沒注意到齒痕的緣
故,無奈地說:「你毀了我這幾年來視為最重要的東西。」信仰心理治療的自己,卻因基
本的理學檢查有所遺漏而釀成悲劇。
「因為我知道那個人背叛了你,所以我才這麼做的。」腦男對鷲谷醫師訴說動機,也表達
情感:「你是唯一為我哭泣的人。」不習慣的他把電話切斷,也不給鷲谷醫師繼續問下一
個無法回答的問題。
鷲谷醫師問從遠處問腦男:「你要去哪裡?」
或許真正問的是:「真理在哪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