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錯看,以下觀後感有雷 ~ ~ ~ ~
Ender 踏上模擬指揮台的一幕,
我腦中直覺想到的,竟是少年操作巨大鋼彈機器人的畫面,
以及那個不敗的日本神話 - 今天的地球,又要靠少年來拯救了?
我沒讀過小說,有些地方可能有腦補,不過我挺喜歡這種套著科幻探討人類的故事。
對孩子而言,本來就是好玩。
如同小獅子互相撲倒咬脖子,看似在玩耍,其實是在訓練狩獵技巧。
Ender 飄進無重力搏擊場,拿起腰配的武器,
在沒有大人的說明下就對人射擊,身體麻痺了也覺得好玩。
因為沒有背後沉重的責任,只要符合遊戲規則,Ender可以研擬制勝戰術
,各種天馬行空大人們不敢想像,或說想到也不敢實行的戰術。
Ender的戰術並不難懂,在搏擊場與在最終決戰中的戰術是類似的,
犧牲斥候,換取情報,破壞敵人陣形。
犧牲擋箭牌,只要給予敵人致命一擊。
只是這種重大的犧牲,權重問題往往是大人們遲遲無法做決定的一環。
連偽美國總統在絕地任務裡,面對毒氣導彈威脅,為了區區80多位人質,都要拖到最後一
刻才批准空襲惡魔島。
在時間資源無限的情況下,各種問題基本上會有無限多組解。
但在時間有限,資源有限,又有種種限制下,Ender 無法得到最適解,
但由於是模擬,Ender採取直覺的解法,
只要球達陣,四分衛被撞斷骨頭飛出去也無妨。
只是這是Ender的直覺,亦或是人性的本質,又是另一個課題了...
Graff上校果然薑還是老的辣,由Harrison Ford 出演相當出色。
Graff上校基本上是個賭徒,為了這個局,他是全梭了。
他強調自己不會看走眼,但如果真如他所說,那他眼中的
Ender究竟是吃肉的暴龍還是吃草的三角龍呢?
Graff上校同時也扮演著Ender在軍隊裡的父親的角色,相對於另一位黑人女性少校的母親
的角色。父親在意的一直都是如何培養Ender長成他想要的樣子,他只想著這棵樹要在最
短的時間拉高,母親在意的一直都是Ender內心成長的狀況,她卻想著這棵樹會不會根紮
不穩,葉子發育不全。這樣的反差一直在片中出現,只怕也是不斷的在現實生活中出現。
某方面而言,Graff上校也是在玩模擬遊戲,在Ender之前的候選人們,就像不斷被丟進函
數方程式裡的解,無解就掰,看起來有搞頭就繼續計算,Ender這個解好險Graff上校賭贏
了,不然他應該會被就地打死。
在本質上,Ender與Mazer是不同的類型的英雄。Ender比較像典型一將功成萬骨枯,而
Mazer應該算是真 英雄命。只是這樣說也有失偏頗,畢竟兩人面對的敵人規模,資源的掌
握也不一樣。但我想如果可以選擇,Ender是不想做出這樣的決定。
最後,語言一直是這部片中的關鍵。
孩子之所以是孩子,在於語言對他們而言是真實的。
大人之所以是大人,在於語言對他們而言是參考的。
醫生說,拔個監視器不會痛,結果痛得要命。
中士說,可以問合理的問題,結果被體罰。
上校說,你可以有隱私權了,結果寄信被檔。
站在玻璃窗後面的那群人說,這是模擬,結果我把別人滅族了。
因此對Ender,語言逐漸喪失其權威性與可信任性。
溝通變成是假的,是一種談判與玩弄。
反觀大家都說蟲子不會說話,但蟲子卻藉由沒有言語的夢境要與Ender溝通,而這樣的溝
通會讓Ender感到真實不虛偽。我想這也是為何他最後要承諾幫僅存的母蟲找新家的原因
之一。
為此,Ender's Game還持續著,Ender還在找一個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