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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本篇不特別介紹劇情內容,但文中可能提及劇情片段,不喜慎入)
「因為我夢,所以我不是」
「因為我夢,所以我不是」
「因為我夢,所以我不是」
影片一開頭,低沉的男嗓重複地唸著;
然而鏡頭卻帶向一個年僅十一、二歲 (顯然應該尚未變聲),
正在紙上書寫的男童。
許多評論認為《里歐洛》中除了男孩本身的自述、
詩蟲馴者的口白外,還存在第三個具有全知觀點的旁白。
我並不這樣認為;
相反的,那述說著「里歐洛」故事的低沉男嗓,
在我眼中即是里歐洛想像中自己的聲音。
如同他想像與家人沒有血緣關係,
如同他想像自己透過一棵被汙染的番茄受精,
如同他想像比昂卡在義大利的山城中為他高歌。
《里歐洛》在想像與現實的界線邊緣游走;
透過男孩的眼睛,
我們雖難為「真實」與「虛幻」寫下確切定義,
但也正是男孩豐沛的想像力,
為他苦澀壓抑的童年增添不少色彩。
「里歐‧洛佐」一開始便否定了強加於己的身分,
以作者之姿帶領觀眾相信他的實際姓名為「里歐洛,洛佐涅」。
「那些只相信自己所認可的現實的人,叫我里歐‧洛佐」,
短短一句話說明里歐洛有意識地與「現實」切割;
如果可以,他甚至要全盤否認這個現實。
正因如此,「里歐洛」總是從一種抽離的角度述說經驗,
如他所言:「我過著不屬於我的人生」。
誠然,旁觀者的身分也許能提供片刻輕鬆,
但隨著他逐漸難逃血緣詛咒,憤怒與暴力再難被忽略。
即便再不願承認,里歐洛也難假裝身上未烙印著洛佐基因的詛咒。
他的家人 - 母親除外 -
全帶著祖父的商標基因,並各自有其強烈執念。
在執念背後住著的,是完全去人格、去理性化的個體;
他們無能溝通,甚至無力去愛。
父親強勢控管全家人的排泄狀況、甚至強迫孩子吞下瀉藥;
哥哥費南在童年的一場創傷之後,發狂似地鍛鍊身體,
然而無論長再多肌肉,仍無法克服心中陰影;
姐姐堅信有人搶走了她不曾生下的孩子,
妹妹則必須仰賴蜜蜂的嗡嗡聲及黑暗的地窖維繫內心平靜。
至於里歐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