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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之於你我,是可以標記值得紀念的那時,是可以使人深刻反省的此刻。神入其中,可以找到自己。我非常喜歡這部電影欲呼籲的:電影的記憶載體功能,這也是我一直寫下影評的原因。
《我們的那時此刻》用紀事的方式簡述了金馬獎開辦至今,那些對華語圈電影界具有承先啟後意義的電影,可視為金馬五十屆專刊《那是此刻》(沒錯,就是同名)的影像版,《我》片也出了電影專書,推薦喜歡這部電影或者沒有時間觀賞的朋友可以去翻翻,可以得到更完整的、更具思考的觀點,稍後再補上原因。
電影架構大致上是這樣,將台灣幾個重要的電影時期切開,各別論述其特色、發展原因、當時金馬制度及評審口味、影人和觀眾描述當時電影對他們的意義。原本在看前面兩段時期的我是這麼認為的。
然而實際上在進入新電影時期後,由於新電影並非當時主流電影寵兒,新電影的作者們也「鮮少」和觀眾做互動,在影片的架構上開始少了「觀眾」的評論或是那些影片對他們的意義,電影也開始描述台灣電影走下坡的原因。這樣的解釋需要被理解的歷史,但其後所延伸的種種問題,讓這部片失去了它的觀點。這些解釋,「持續在關注電影的觀眾」明白且不斷地在尋找答案,那「其他觀眾」,直接地說「視電影為娛樂」的觀眾又會怎麼理解這樣的解釋呢?
沒錯,「電影不該只是娛樂品」是戴立忍在片中訪談所說的,但若台灣電影無法成為「普羅大眾」的「那時此刻」該怎麼辦?這正是台灣電影目前重大的問題,還有更上層的問題在因這個障礙得不到解答,在本片中也看不見它所抱持的觀點、方向。我們只能看見影人對80年代後的電影做出評論,卻聽不到觀眾對這些電影的感受,歷史解釋和其延伸的問題對「持續關注電影的觀眾」早是老生常談,而「其他觀眾」卻霧煞煞地被拉進這樣的「相濡以沫」的模糊觀點,失去關注台灣電影的機會,顯得最初那個不認識台灣電影的學生,只會變得越來越多。
其他沒有提出證據的論述和奇妙的結尾就不多贅述,你們看了再套上我說的大概就明白奇妙在哪,不服來辯。至於專書值得讀的地方在哪?在它最後一章算是提出對台灣電影的現況如何改變的觀點,看完電影在看書,才不至於在感動之後只能變成茶餘飯後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