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頁是防雷頁
紀念性的電影板第一篇發文就獻給《蝙蝠俠：致命玩笑》（Batman: The Killing Joke）
電影版了（然而這篇其實算是幫沒PTT帳號的朋友po的XD，應該沒踩板規吧？希望大家不
要見怪～）。有接觸過美漫的朋友，或許都有耳聞過《致命玩笑》這部1988年出版，由
Brian Bolland作畫、Alan Moore編劇的經典單回作品。
故事的主軸，是從Joker再一次從Arkham病院脫逃開始。Joker闖入了警察局長Gordon女兒
的家中，綁架了Gordon局長、開槍重創了Gordon女兒Barbara的脊椎（這導致其日後半身
不遂）；隨後，Gordon被帶去一處Joker「買」下的廢棄樂園，在樂園中遭受拷打羞辱，
甚至被迫觀看自己女兒Barbara在家中遭受凌虐後，被Joker拍下的裸照。Joker試圖透過
這些行為給予Gordon難以承受的打擊，進而讓他的心靈被擊潰，而喪失心智落入和Joker
無異的瘋癲之中。這一切舉動，都是為了證明Joker提出的一個觀點：「當歷經了『糟糕
的一天』後，再正常不過的人，也都會失去自我，化為另一個瘋癲的Joker」。
然而，在這一連串對Gordon的打擊過後，當蝙蝠俠終於來到囚禁Gordon的廢棄樂園時，
Gordon卻仍堅定地要求蝙蝠俠以司法的手段去制裁Joker。而當蝙蝠俠逮到Joker後，也向
他訴說自己希望幫助他、希望讓他以一個「正常人」該受到的待遇，來付出自己應付出的
代價。全劇最後以Joker說了一個關於兩個瘋子的笑話，而他與蝙蝠俠（笑話中的兩個瘋
子）在雨中相視而笑作結。
這部漫畫可以說是蝙蝠俠系列漫畫中的經典之作，除了細膩的作畫，以及最後蝙蝠俠與
Joker透露出「惺惺相惜」之感的橋段外（這隱喻也被Christopher Nolan執導的黑暗騎士
系列電影使用了，Joker向蝙蝠俠說出“You complete me”的告白，很顯然是致敬了這樣
的情節），「Joker為何會成為Joker」的身世之謎，也在這則故事中得到了一個令人同情
（但也可能不是事實）的說法：
Jack（Joker）本來是一名化學工廠的研究助理，為了實現自己帶給人們歡笑的夢想，辭
掉了工作，努力成為一位喜劇演員；然而，Jack的喜劇演員生涯並不順利，為了懷孕的妻
子，Jack鋌而走險，成為犯罪集團「紅頭罩」（Red hood）的引路人，試著幹一票大的，
以挽回家中每況愈下的生計。但，當他將要實際行動的那天，他的老婆卻在試用溫奶器時
遭電擊而死，萬念俱灰的Jack，在犯罪集團的脅迫下，仍舊戴上了紅頭罩（紅頭罩事實上
可以是任何人，只要是當次犯案的引路人，就必須戴上紅頭罩），帶領集團的槍手進入他
原先工作的化學工廠。
而在化學工廠中，紅頭罩集團一行人，被Jack辭職後才加派（所以Jack不知道）的警衛發
現，隨後不知道紅頭罩並不是同一個人的蝙蝠俠趕到，並將Jack逼到化學液體處理槽的空
橋上；緊張之下，Jack選擇跳入化學液體中，最後雖然從污水處理管中逃脫，全身的皮膚
與頭髮卻也受到化學原料侵蝕，成為了白皮綠髮的怪模怪樣。受到這一連串打擊的Jack最
後瘋了，在崩潰的笑聲中，成為了現在我們所知道的Joker。
原版的《致命玩笑》可說是個如梅比烏斯帶般，首尾相連的循環悲劇；儘管劇中蝙蝠俠不
只一次提到「素不相識的兩個人，為什麼會如此互相仇恨？」的問題，但處在上帝視角的
讀者，其實都很清楚，Jack之所以會成Joker，就是蝙蝠俠一手促成的。那麼，號稱是為
了紀念原版《致命玩笑》，並作為炒熱《自殺突擊隊》（Suicide Squad）上映前話題之
作的電影版《致命玩笑》，是否也是貫徹原版《致命玩笑》精神的，一齣令人不禁想一再
回味的精采悲劇故事呢？
呃...對，它是個悲劇，但我指的是這部電影本身是悲劇，而且是徹頭徹尾的那種。
先從劇情的重新設計開始說起吧。
原本的故事之中，Barbara始終只作為一個相當於背景角色的人物出現，雖然有做過功課
的美漫迷大概都曉得Barbara實際上有另一個特殊的身分「蝙蝠女」（Batgirl），但因為
《致命玩笑》原作主要的劇情非常集中於蝙蝠俠、Gordon局長與Joker三個人之間的角力
上，因此對Barbara的祕密身分，並沒有在原版的《致命玩笑》中特別著墨（實際上
Barbara也不是在每個蝙蝠俠故事中都有這個秘密身分）。
電影版《致命玩笑》則把Barbara升格成為相當於女主角份量的人物，劇情一開始便是
Barbara的旁白：「這個故事或許不是由你們所料想的方式開頭...」，OK，我認為這並不
是什麼難以讓人接受的改動，但接下來的部分卻開始或多或少地出現了問題。為了強調
Barbara身為蝙蝠女的存在感，劇情安排了黑幫老大Francesco的侄子Paris France（是，
這名字很蠢，蠢到連Barbara也在劇中吐槽過了）進行了一樁失敗的搶劫，然後...然後他
就被蝙蝠女煞到了。蝙蝠女在劇中透露出來一種過剩的自信，面對黑幫的手下混混，她認
為對方不會有膽量開槍，而蝙蝠俠則是在打倒對方後回了她一句「Did he know that?」
（威秀版字幕翻成「你們有達成共識嗎？」，但我覺得這翻譯實在沒辦法表達原句的酸度
...），在這裡就為之後蝙蝠女的一些因過度自信與自大所帶來的失序行為埋下了伏筆。
之後，為了引誘蝙蝠女，Paris先是搶了自己叔叔的金庫，Barbara在圖書館利用自己為父
親開發的全高譚市監視器影像軟體發現Paris，就到場打算阻止他的犯罪行動。Paris在一
陣扭打後，試圖用噴霧迷昏蝙蝠女未果（後者機智地在完全昏厥前把自己反鎖在金庫中，
再被之後趕來的蝙蝠俠所救）；在Francesco派人掃射Paris的船之後（後者果斷炸毀了自
己的船並棄船逃跑），Paris暗殺了Francesco，並利用一支智慧型手機誘導蝙蝠女進入
Francesco的黑幫總部，發現Francesco的屍體，進而陷入黑幫手下的圍攻，使蝙蝠女受困
。毫不讓人意外的，最後又是蝙蝠俠解救了蝙蝠女；而之後，蝙蝠俠跟蝙蝠女在一棟高樓
的頂層起了口角（蝙蝠俠認為蝙蝠女在做的一切太危險了，而蝙蝠女則認為沒有自己做的
一切，蝙蝠俠根本無法辦案），隨後進化成全武行，最後蝙蝠女把蝙蝠俠推倒，然後...
然後騎在蝙蝠俠身上的蝙蝠女就吻上了蝙蝠俠。
蝙蝠俠摸上了她的屁股。
蝙蝠女脫下自己的上衣，露出胸罩。
このあと滅茶苦茶セックスした。（蝙蝠女上了蝙蝠俠）
我他●看了三小。（我被這幕嚇到在電影院真的不小心低聲碎念了幾次這句話，隔壁的觀
眾對不起QQ）
我完全不懂加這段野砲床戲的意義是什麼，但就算擺脫掉這段野砲床戲不說，這整段關於
蝙蝠女的加戲也充滿了各種不知道該哭還該笑的問題。說Paris被蝙蝠女煞到不是開玩笑
的，在掃射船這橋段的剛開始，Paris甚至還叫了幾名性工作者上船，並要求其中一名性
工作者戴上用枕頭套做成的黑色蝙蝠頭罩跟他做愛。而蝙蝠俠則是在蝙蝠女試圖追捕
Paris但卻被玩弄股間（不，是玩弄於股掌之間）的這幾段，不斷地向蝙蝠女說教，指稱
她的功力不行，說Paris在「物化」她（字幕真的有出現這兩個字，我不確定阿蝙知不知
道自己在說什麼...Paris就只是把妹技巧很爛而已，哪有到物化啊？），要她一切都得聽
他的、不要離開他單獨行動，並且又說了一套似是而非的「打擊犯罪是在跟深淵（abyss
）為伍，要小心不要過度沉迷（是在戒網癮喔？學尼采請拜託不要學半套或學超譯啊！）
」之類的說法...
總之，先把劇情說完。煞了一砲以後，Barbara跟蝙蝠俠的關係非但沒有好起來，反而變
得極度地尷尬。白天Barbara在圖書館工作時，以「自己上了瑜伽班的男老師」為由，求
助自己的男同志閨蜜（這傢伙吐槽了句「我就說同性戀的世界也沒有很複雜嘛」，基於這
劇本連原著中Joker嘲諷「統一教徒跟我一樣是瘋子」的橋段都很保守地砍掉了的狀況，
我想為了政治正確，這傢伙得是個男同志，才能開這個玩笑）得不到答案後，在夜裡以蝙
蝠女的身分，用無線電跟蝙蝠俠促膝長談。而當開著蝙蝠車巡邏中的蝙蝠俠把蝙蝠電話掛
掉後，他就在碼頭被Paris及同夥暗算，用RPG（Rocket-propelled grenade，也就是火箭
彈啦，GTA玩家肯定都懂的）連人帶車炸了個金城爽（而且還被不知道是什麼的碎片插了
側腹流了好多血），遠遠看見爆炸的蝙蝠女火速趕到，救下打算只靠蝙蝠飛鏢跟其他殺不
死人的蝙蝠七道具，來對付擁有手槍與其他重火力歹徒的蝙蝠俠（雖然原作蝙蝠俠就不用
槍了，但這段槍戰依然很瞎），並給了打算調戲她的Paris一頓胖揍（這之間Paris還是一
直言語輕薄蝙蝠女，然後再被胖揍）。
揍了一頓爽的蝙蝠女，看著被自己出氣扁成智障的Paris相當精采堪稱五顏六色的臉，意
識到了蝙蝠俠先前說的「深淵」是怎麼回事（是嗎？蝙蝠俠其實很少像她一樣「享受」打
擊犯罪吧？），就在之後決定退出打擊犯罪的事業，認真當個圖書館員。
然後突兀的加戲就先在這邊暫時結束了。嗯，Paris完全就只是個龍套，前面還說什麼他
是反社會人格者，危險性極高什麼的，結果這傢伙的最後一句台詞，竟然是上囚車前的一
句「愛你哦 <3 蝙蝠女 ♥」，靠，我本來很看好你的耶！我還以為你這87會成為Joker的
新起源，結果你居然就這樣給我下場了！？（但這樣也好...）
嗯，接著就進入《致命玩笑》的正篇了，但在進入正篇前，導演又加了一場戲，是讓蝙蝠
俠跟一位警長（在《致命玩笑》本篇負責照看受傷的Barbara的）一同發現了幾個被棄屍
於密室中三年、掛著詭異笑容的牙醫師屍體，然後再讓蝙蝠俠藉此約Gordon到Arkham病院
，拆穿真的Joker已經逃走的事實（這邊有致敬本篇，讓雙面人Harvey Dent出現一下下）
。接著就與本篇大同小異，Joker穿著夏威夷衫來到Barbara家，打了Barbara一槍（靠，
你是蝙蝠女耶，你不只是個圖書館員，你怎麼不會至少閃或抵抗一下...），劫走Gordon
，拍裸照，虐待Gordon並等蝙蝠俠上門。這裡比較精采一點的加戲，是Gordon被Joker戴
上了法官的假髮，並被要求他審判某個「置法律於度外」的人，而當Gordon受不了一旁的
怪胎秀畸形人與Joker的挑撥，拿起象徵「法律」（書封寫著“The Law”）的書本砸向
Joker時，書卻砸到了猛然立起的蝙蝠俠立牌。單論這一幕而言是很出彩，Gordon一廂情
願地以為Joker要他審判自己，卻不知道Joker暗指的其實是蝙蝠俠視法律於無物，但這樣
的安排其實與原版《致命玩笑》並不搭調，因為原版自始至終蝙蝠俠都不打算對Joker進
行法外制裁（甚至連最初對付紅頭罩時，蝙蝠俠都阻止了警衛開槍，而希望毫髮無傷地拘
捕Jack）。
故事繼續進行，在Gordon受虐的同時，蝙蝠俠探視Barbara，走遍街坊尋找Joker的蹤跡（
雖然有些地方不盡完美，例如到紅燈區時，被蝙蝠俠盤問的性工作者說了「他以前一逃獄
都會先來我們這兒的，甚至是他先來我們這兒，逃獄的消息才會出來」之類有點微妙但多
餘的話，又或者是少掉了蝙蝠俠到獄中盤問企鵝的環節...），最後收到遊樂園的邀請函
，到了遊樂園跟怪胎秀的畸形演員們一個個對打（原著沒這段），接著進入鏡屋追捕
Joker，並一路聽著Joker的獨白。電影中在這段是讓蝙蝠俠最後進入一個上下顛倒，但按
照Joker記憶中Jack家裡主屋佈置的房間，再讓兩者扭打；原著則是讓Joker在獨白的最後
，被蝙蝠俠打破一面鏡子跳出，再進行最後的纏鬥。我不敢說哪個比較好，這部份我覺得
還可以說是各有各的味道。而故事最後始終回到了原作路線，Joker說了兩個瘋子的笑話
，電影也在「兩個瘋子」的笑聲中，進入工作人員名單。工作人員名單跑完前面幾段後，
坐著輪椅的Barbara出現，並進入家中一個擺滿高科技電子產品的隔間，暗示她接下來會
成為Oracle（神諭，DC在主線故事中Barbara殘廢後的新身分，運用電腦技巧協助
Justice League打擊犯罪），再繼續跑工作人員名單，然後接Mark Hamill的訪談（我想
對不少影迷來說，這段以及他劇中的專業配音才是真正的亮點）。
OK...出場以後，我跟同行的友人說：作為原作粉，我對這部的評價還真是不知道從何說
起。關於劇情還有改編的問題，上面都已經說得差不多了，加戲的部分大多很莫名（例如
Paris只是為了帶出Barbara從蝙蝠女退位），不然就是破壞了原作的基調（例如Gordon拿
書擲向蝙蝠俠的立牌），少數能算是服務觀眾的哏，大概就只有Bruce Wayne和Alfred唯
一一幕登場時，顯示Joker犯案照片的其中一張是二代Robin（Jason Todd）被殺害的照片
，以及同一幕有出現Harley Quinn了吧。很多美漫評論人喜歡說Oracle跟Wonder Woman是
DC漫畫裡的女權象徵，但這部片裡的Barbara，在大多數時候，只能算是恣意妄為又不考
慮結果的智障象徵；相對地，這部改編版當中的蝙蝠俠，簡直就是父權與結構性壓迫的化
身，他完全不尊重Barbara身為蝙蝠女的自主性，而又一直想強迫Joker去做一個他其實做
不到的「正常人」（劇中也沒有呈現Bruce Wayne的生活，可能受限於原版就對這段沒有
描述，但既然都加戲了，不考慮更合理化這部份嗎？畢竟丟書都暗示了蝙蝠俠並不代表原
版的冷靜與理智了...）。如果要對戲裡的人評分，我覺得我要給這兩個蝙蝠傢伙各870分
，不能再高了。
踏在不確定是劇情影響，或者是畫風的交界點的，是關於Jack（不是Joker）這個角色。
忘記是高中或大學時，第一次拜讀《致命玩笑》漫畫版時，我幾乎差點為了他哭了出來；
如果關於Jack的部份在這個故事的世界觀下，是可信且真實的，那Joker就只是個貨真價
實的、被命運玩弄的可憐人，我完全能體會他在喜劇演員工作不順遂時的挫敗（很抱歉我
是個魯蛇，擁有一個高挫折的人生XD），能夠感受他決定鋌而走險時心中對未來美好生活
的期盼與緊張（就像我平常去投注站買威力彩的時候一樣），以及在得知孕妻死訊時的茫
然與悲傷（寫到這邊突然一陣心酸，眼淚都差點流出來），和被逼著戴上紅頭罩時內心的
空洞，還有最後摘下頭罩後，歷經「糟糕的一天」所陷入的癲狂。Jack不只是Joker，
Jack就是活在這個社會中，庸庸碌碌、汲汲營營的我們所有人。原著的Jack就是這樣地能
感動人心，但電影版...對，前面我說了，我不確定是劇情安排還是畫風的影響，這個
Jack非常地...討人厭。我完全沒辦法同情他，但也沒辦法討厭他，以至於直到當他踩到
自己的紅披風，掉入化學原料裡（原著是被逼急了自己跳下去）為止，我的感受就只有「
錯愕」可言。是電影版裡的Jack太貧嘴了嗎？還是畫風呈現不出來他的悲苦呢？總之這個
Jack真的跟原版《致命玩笑》差非常多。
所以要講一下畫風問題。Brian Bolland原著的畫風是非常復古且細膩的，有興趣Google
一下就會知道了，這部電影版採用的畫風則是仿1992年電視卡通版的畫風。近期的DC動畫
電影其實畫風非常多元，大家一樣可以自行Google一下：Superman/Batman: Apocalypse
(2010)、Justice League: The Flashpoint Paradox (2013)。光是看這兩部大作的風格
（Cinemax電影台也曾播映過），就可以知道美漫改編動畫近年來一直在力求突破；然而
，《致命玩笑》電影版的畫風雖說是仿過去的電視卡通系列，作畫質量卻得說是非常地不
穩定。有些鏡頭的作畫品質會瞬間飆高（例如：炸船、三年前被Joker殺害的癲笑屍體）
，但電影中大多數時間的作畫品質都是相當糟糕的。不知是外包廠商的問題（片尾的工作
人員名單一堆韓國人跟日本人）？還是負責品管的人沒有設定好對作畫品質的需求呢？不
管是什麼問題，坦白說，作為一個期待看到Brian Bolland風格的作畫動起來的原作粉，
我是感到滿失望的。相形之下，原著的蝙蝠車比較接近95年蝙蝠俠電影版第三集的鯊魚鰭
單翼設定，電影卻採用89年一、二集的雙翼蝙蝠車；以及這部作品只要涉及3D建模的場景
（飛車追逐、遊樂園旋轉木馬...），就是醜跟突兀兩個詞可以概括掉之類的；還有世界
觀上年代混亂（紅頭罩潛入化學工廠時，警衛拿的是左輪手槍，但半自動手槍在過去半世
紀以來已經是警用配槍的主流配備了，而蝙蝠女卻又有智慧型手機，到底這是在什麼時代
？）、高譚市的人很沒有命名品味（建在高譚市的倉庫就叫高譚倉庫...），這些都是小
問題了。
但最後我還是要說，我很久沒進電影院看動畫片了，也很久沒看到電影院居然是坐無虛席
、前兩天去訂就訂不太到票的狀況（聽說少女與戰車是場場爆滿，但4DX影廳小滿多的，
所以爆滿也不太意外）了。其實單就觀影體驗而言，我覺得這次觀影體驗是令人振奮、開
心的，但就電影本身而言，我覺得他就是吃定了「反正這就經典作品改編嘛，做得再怎樣
爛都不會有人罵啦，你們就是會邊罵邊拉朋友一起來看啊」這樣的觀眾心理（不管是原作
粉或跟風粉都好），然後推出一鍋爛菜來傷害你眼睛。到底該說好還不好，或者該說推薦
或不推薦呢？我也不知道耶。
不過這電影裡面硬塞給蝙蝠俠的角色滿父權的倒是真的啦。
超級。
（本文沒排毒過的版本：https://goo.gl/FV7j7x ）
（沒排毒過的版本有不少會傷害眼睛的文字，請小心服用X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