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引述《killeryuan (龍鳥)》之銘言:
: : 書爆紅,才能找了導演黃銘正等人,把她的關於灣生的材料做成紀錄片
: : 那些材料,不論真實性或嚴謹度,其數量絕不是一朝一夕能生出來的
: 陳宣儒找過不少紀錄片圈的人去談過,拖了好幾年都沒有談成,
: 一來是陳的主觀性太強,希望片子完全按照她的想法去做;二是
: 她沒受過影片製作的專業訓練,自己拍的那一大堆材料很難用。
: 最後進去的這個團隊是雙方都有讓步的情況才談成的吧,至於
: 團隊在這部片子裡的主動性究竟發揮到什麼程度?加了多少陳
: 原本沒有的東西?基於職場倫理,我想暫時是不可能攤出來講
: 清楚的。
: : 當然,如果接下來爆出其實紀錄片裡面的灣生全都是演員,其他人不是瞎了眼就是被買通
: : 那她就真的智比八奇了
: 這是可以討論的問題:找真人來演,和跟拍真人。你希望是哪種?
: 不要說紀錄片就一定只能跟拍不能演,演了就變劇情片。現在沒有這麼
: 絕對的劃分法了。
: 這麼說吧,有個熟識的日本記者跟我說,他看《灣生回家》的過程一直覺得
: 有「違和感」,事後想想才想清楚:
: 裡面有好多灣生都來台灣很多次了,怎麼樣都不該
: 表演得好像是幾十年來第一次回台灣啊!
: 但是,如果因為灣生其實回來過很多次了,單純跟拍其實不可能
: 拍到「非常激動,淚如雨下」的畫面,那如果由鄉民您當導演,
: 會不會要他們演一下呢?
記錄片是可以演,而且大部份的記錄片都有用演的
比較明顯的是另外找演員表演,一般有良心的都會打上畫面重現
另一種是比較看不出來的
是當事人配合演出,有時是串好的
有時是沒有串通,但當事人看到鏡頭在拍
覺得自己應該要表現些什麼出來
就像你看綜藝節目或訪談節目一集30~50min
其實錄了一整天,主持和來賓一邊採排,一邊修改內容再輯剪出來的
生活即表演,所謂真情流露其實也是一種演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