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專門放給兒童聽的廣播電台有時
會播一種我完全無法理解的音樂
我瘋狂的愛上它,一直期待它的出現
在我的想像之中
那把吉他就是一把我想緊緊牢握的武器
那個人,存在於想像之中
用一把吉他對抗整個世界加諸的拒絕與孤獨
我深深的讓這個形象完全融入我的生命裡
它以一種救贖的姿態
出現在我九歲的生命裡
我無法自拔」
《藍調天堂路》是一部關於愛、自尊與孤獨的紀錄片。
在我的世界裡,Eric Clapton首次出場
就唱出了tears in heaven,就已經老去了。
今天看紀錄片,才發現他的成熟與衰老,幾乎是一瞬之間。
很長一段時間,他困在童年與青春糾結停擺的時空;
他不愛則已,一愛就要出事,無所適從地燃燒,一生都在裡面與它對抗糾纏。
就像紀錄片最後所言。
(或許更該把它放在60s一代,更多是中途脫隊的這一批生命來看。)
這是個遠超過自己想像的生命力,
它義無反顧的走進了自己所選擇的自己,
並且改寫、證成了它。
「白人年輕一代,縱然可以彈出相比的吉他,但必然唱不出我的歌聲。因為
他們的靈魂深度不夠。因為他們永遠無法體會我們受過的苦、承受過的那種痛。」
一邊整理觀看電影的思緒,一邊回味著bell bottom blues,
我腦海忽然浮現影片裡,這段黑人藍調歌手,對著世界說過的話。
50年後,各種運動一次又一次的發生,平權一步步地靠近,卻也始終還在到來之中。
備註:
1. 由於無法透過影片回溯正確的引言,只能依照自己的印象進行某種改寫藉以還原。
2. 附上聽了一整天的bell bottom blues LIVE版與大家分享
https://youtu.be/l4hv_8TXFW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