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覽名稱 | 後人類慾望
展覽時間 | 2013/11/23-2014/01/12
展覽地點 | 台北當代藝術館 MOCA
MOCA網頁:http://www.mocataipei.org.tw/blog/post/29447252
下文文圖完整版:http://karenlin7912.pixnet.net/blog/post/54296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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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請各位多指教了(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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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展人引「後人類」(Post-human),作為這次展覽的主題。雖然Post-human在定義上仍未
達統一見解,然就廣義而言,為現代人對生活期許、性別認同...等。持保守見解者,會
覺得Post-human是個異端,挑戰「人類」本質,但我想,這只不過是人類文明發展的必然
分支之一。「慾望」是作品的關鍵,後人類因為人類慾望而起;有了後人類,我們的欲望
會導向何方?
以下三個議題,是本次展覽的三個架構:
一、後人類時代的身體概念與性別意識;
二、後人類時代的慾望指涉與實踐模式;
三、後人類時代的生命繁衍與死亡超越,
下面的作品,便是用這三個種類做區分(自行分類)。
恩...下面是私以為認識這展最重要的三個名詞:
「賽伯格」(cyborg):機械化有機體 ex:鋼鐵人
「嵌合體」(chimera):生物身上有兩種不同類型的DNA體細胞 ex:老鼠身上有兔子基因
「跨性別」(transgender):心理上/身體上變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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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il Sayers
他是位變性人,他20年來的作品議題都環繞在「跨性別」與「身體意象」、「性別反思」
上。他試著去當一個女人,一個女性化的我。他分享,絕大多數的藝術家都是男人,而且
依據聖經我們是從男人變來的。
西洋繪畫的傳統總會有豐滿年輕的漂亮裸女展現她們的身體或是以女性為宗教與政治上的
批判客體(ex:女巫),而Sayers將之轉化為老女人,一樣的赤裸一樣的姿態,或是轉化為
因乳癌開過刀的女人...從老女人、她自己、她的gay朋友...不斷挑戰(desire)傳統觀念
上女性身體的意象。對她來說,男性與女性形象是可以融合的。
Ane Lan
Ane Lan是一個很柔善的人(大概像李安那樣),對女性與孩童總充滿關愛。往往變裝成女
性,模仿、體驗女性生產、參與生產過程。作品[Pacto Femininum]是由七張攝影和一部
影片所組成。上面的照片,是錄像作品的一個個主題故事,行李箱與強暴;結婚與鏡子;
被外遇與有唇印在領子上的男性襯衫;香菸與妓女;墮胎與墮胎藥;家暴與肥皂;喪子與
百合花。藝術家扮裝成上述受不同創傷的女性受害者角色,企圖(desire)模糊被害人與加
害者之間的分際,其實加害與受害已超越單純的兩性關係與性別認同,而是社會亂象與心
理變態交雜的負擔。在錄像中,Ane Lan不斷吟唱著類似的詞句:「If you never give/take/say
anything....」。
而另一件錄像作品[My Baby],藝術家同樣以反覆吟誦的方式(My baby.......),扮演人工
受孕工作人員,一邊進行人工受孕,一邊反覆吟唱對人工授精「胎兒」,給予祝福與愛。
試著(desire)思考在人工生育普遍的今日,我們該如何面對「人類繁衍」這件事情。
Ritty Tacsum
之所以要將這系列作品名為[Shell],是因為「Shell is our skin for human body.」
Tacsum在成長過程,時常感覺自己既是男性又是女性,覺得這是無法擺脫的一種宿命,卻
又對自身性別認同感到好奇。她很喜歡觀察思考,我們外在的展現( What we showing
outside )並創造出屬於她自己的東西。Tacsum這一系列結合身體不同部位的影像作品,
並不是孤立的,她選擇去與她母親做連結溝通,意欲(desire)重新探索自己的身體,並從
中開啟一條自我定義的路。
黃贊倫
[安妮],基於人類對中藥[龜鹿二仙膠]的需求,藝術家想說,製藥需要兩種動物(龜/鹿
),那就製造一種生物,讓他有該二生物製藥所需部位(龜殼/鹿角),就可以只殺一隻不用
沙兩隻動物了...但[安妮]還是具備些許人類特徵,在玻璃櫃中倚賴人工呼吸器苟延殘喘著
,人類製造了非人類,非人類在製造人類的慾望(desire)。黃贊倫反思:「那如果我是那隻
動物,我會如何活在世上?」
至於[廢棄物],他分享了一個小秘密,他有一個共同生活12年的好朋友,在2011死了,就
是他硬碟容量120GB,RAM:128MB的電腦(苦笑)....而電腦的主機板、硬碟、光碟機物鏡..
整齊排列在廢棄物頸部兩側。其實藝術家作[廢棄物]的目的是想「把平常看不到的電影怪
物出現在生活中會怎樣?」他分享道:「但當我完成作品時,我好像在做一個墓碑,所以
我說動,他就活了,但後來又發現其實他是死的動作。」
崔旴嵐
崔旴嵐是韓國人,有一個小型工作團隊,都是做仿古代巨型機械生物。當Patricia
Piccinini(其中一位藝術家)問他創作的意圖、背後的慾望(DESIRE)是什麼時,他憨憨地
笑了,用癟腳的英文說:「我也不知道.....應該就是一顆BOY BRAIN吧.....」他是喜歡
(desire)作動來動去的裝置,把他們做得像生物,並為他們命名。
李小鏡
12生肖系列的每個生肖都是將150位不同年紀種組模特兒照片經電腦繪圖構成,於紐約完
成。之所以作生肖系列,李小鏡說:(desire) 「我相信我們人與動物是有密切的關係;
我的的獸性並沒有完全解除。」 李小鏡不希望別人看他的作品是有趣、喜鬧、好笑的,
人需要認真對待藝術。他所關注的是「作品創造過程」,並掌握三個原則:不好笑、不可
怕、在傳統、保守型態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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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ne Prophet
這系列是藝術家針對精神病患及其行為延伸的作品。Jane Prophet分享:與其將精神病患
與我們隔絕,我會試著(desire)去打破界線,而最好的方式,便是以相同方式(與精神病
患為相同行為)體驗(互動),體驗、探索他們的精神世界。。[Bad Hand: Leave Me Alone]
是Jane Prophet向一位德國精神病患Emma Hauk(死於41歲)致敬的裝置作品,模仿Emma
Hauk,不斷在同一張紙上反覆書寫一段文字,直到手痛無法再寫為止。並以數位音像記錄
自己的過程。上方作品投影,便是一張,正在不斷反覆覆蓋書寫的紙張。
[Manifestations],同樣是件與跟蹤犯「互動」的writing 「writing experience作品。
她重讀了五年前一名因跟蹤、打昏她而入監的男子所寄來的信(照片、文字、圖畫),把
他寄來的信放在前面,用那名跟蹤犯在信中所使用過的相同字型,在信紙上寫下自己被跟
蹤的經驗。並挑出信中的常出現字或段落,GOOGLE相關圖片,做自己的「Manifestations
」,企圖(desire)透過字詞與物件,了解跟蹤犯的內心世界,並回溯當年自己被跟蹤的感
受。「我的作品與我收到的信,其中互動關係是非常密切的」。
Anna Munster and Michele Barker
〈Struck〉,很喜歡的一件作品,討論(desire)身體、媒體、科技歷史間的關聯性,人類
與非人類間的哲學。當我們一早醒來發現突然生重病,四處就醫,得到不同的診斷結果及
醫師建議,是該如何面對?
以質問現今醫療體系用於透視人體器官、組織的影像新技術,以及各類診療器所提供的數
據資料,是否可以幫助患者實際了解病情?兩位藝術家研究神經科學之歷史演進、診斷過
程、技術應用,融入其作品中。黑白模糊的過患者影像、Jean-Martin Charcot在1880's
的病人素描、病例檢查報告上的打字體、MRI影像、患者咳嗽聲、陳悶詭譎的弦樂,呈現
發病者當下的恐慌與無助,以三面投影包圍觀者,使觀者模糊了作品病患與自身的經驗。
Martin Rieser and Andrew Hugill
這是一件Digital Opera,意圖(desire)製造現代伊甸園:舞者即興的肢體表演、詩詞、
樂曲(by Andrew Hugill)、歌劇、3D影像、自然風景(UK的萊斯特)、互動音場裝置。
10件錄像裝置靈感源自於猶太教的Tree of Life (Kabbalah)的10個質點。藝術家嘗試開
發數位舞者、探索「What my sounds like in the future?」 回溯人類創造、啟動觀眾
對未來伊甸園的想像。
Kevin Ryan
這是Kevin Ryan客觀觀看慾望展現的記錄吧!紀錄了2013年8月在倫敦Notting Hill所舉
辦的街道嘉年華會,為歐洲最盛大的歡樂派對遊行之一。嘉年華釋放出潛藏在人類自然的
慾望,透過誇大、炫麗的服裝、不斷舞動的身體、喧囂狂放的音樂,在街道上集體展現人
類身體與慾望所交織的超大能量與力道,各種類似性交的動作在鼓譟的街頭上不斷舞動著
。Ryan的攝影和錄像客觀紀錄了人類最根本的慾望(desire)釋放。
Anna Dumitriu
這件作品總讓我毛毛的,因為是一件沾滿細菌的洋裝...維氏柱細菌、母牛分支桿菌、某
土壤細菌、金黃色葡萄球菌、無毒牛型結核桿菌、紫色色桿菌、抗生素(茜草粉末、菘藍
、萬古黴素...),布料花紋顏色都是菌落顏色。雖然說已經消毒過了,但還是本能地感到
驚恐。這件作品想表述的想法是,現在科技已可以自由利用這些細菌與其共處(就像用細
菌當成日常生活衣物的然色劑,與身體直接接觸),但事實上仍然存在不可預知的風險。
(desire)人與大自然的關係是很微妙的,謙卑與謹慎還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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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tricia Piccinini
[Aloft],她是如此說明的,昆蟲侵入我們的空間,我們討厭它們,但另一方面來看,是
不是我們侵入其他昆蟲的空間?蟲蟲窩裡的小男生,是如此自在,小朋友(我們)適應科技
/環境的能力是很強的,至於使用人的頭髮編織蟲蟲窩,她覺得頭髮好漂亮,但頭髮掉到地
上,我們就覺得好噁...
[The Welcome Guest],源自歌德的一句話: 「Beauty is everywhere a welcome guest.
」 藝術家創造了一隻想像的陌生/奇異生物,小女孩就像蟲蟲窩裡的小男生一樣,不會對
奇怪的生物感到害怕,因為其不存在先入為主的觀念。Piccinini說明,我們越了解生物與
人的關係,我們會越親近其他物種,但就會控制其他生物。 她是個相信達爾文進化論的人,
床頭的孔雀便明諭了「達爾文的孔雀」,如果大自然能選擇美,為什麼我們不行?小朋友
眼中的妖怪和孔雀是一樣可愛美麗的,他們都是值得歡迎的客人。Piccinini作這系列作
品的慾望(desire)是希望人類能夠與大自然和平相處,所有生命根本皆為天真質樸的。
林珮淳
夏娃克隆是有權柄意義與自我複製能力的科技人,人類/科技創造了他,但她卻控制了我
們。而夏娃投影下方是六種語文版本的聖經啟示錄警訊摘錄。人類創造科技(desire),卻
也同時受其拘束,啟示錄的摘錄似乎預言著科技反撲的末日將近。
Björk
是3D的喔!動畫真的很有戲XD 高潮是Björk的被包長出了一個跟她長得一樣的泥人,前
胸貼後背得貼在一起(突然想到銀魂某一集的幽靈母子)(亂入) 泥人和Björk在游泳的野
獸身上不斷前後翻滾纏鬥(desire),泥人想取代Björk,Björk想不斷掙扎抵抗,最後在
瀑布邊緣面對大自然規則,抓住Björk不掉入水中的,是從包包長出的泥人....神話時期
到科技時代,人類對複製生命總存在渴望和想像,而[Wanderlust],便歌頌著一條明知不
會有結果卻仍不斷尋找的慾望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