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存在的空間……至少這些人是這麼認為的。就算實際存在……這些人也很識相地承認
自己不存在的地方。
北方最南方的邊際一些人苟延地存活著。生命在賽道上輾壓成泥,抹在一群人的臉上,偽
裝地保護色……犧牲最後成功,獻祭得以完成,人類與動物融為一體,人類是動物,人類
突然也不是動物了……人類最後還是動物。
北方是我的家,我走過一簇又一簇的人家。門永遠緊閉,裡面的人,做什麼去了?我不清
楚,我只知道最後的那方,我的最後終點,我家…?那是大門開著,我整個人進去,我穿
上褲子。我成為一個活生生的人,於此我是一個人了,但北方而言,身為人,是種承擔不
起的責任。
路上的小攤販賣著我沒看過的食物,我走著走著,那些人用一種保育動物的眼神,席捲…
…我買了點東西,我很喜歡這東西小巧玲瓏……我使用著東西的時候,我想到北方最高等
級的先烈。
先烈是我們北方的象徵,有一天我會成為先烈的一份子,享受不僅老妓女又鬆又鹹又腥的
老臭陰戶,用我的小竹竿挺進這口老井。老井的深淵是一堆明媚的雙眼。
老妓女早就沒生育能力。
雙眼出不了新生命,無法串連北方……老妓女的陰戶斷線,只能跟先烈做連結。區域網路
,這是北方新的俗諺。
我繼續走著,即便我剛剛沒走,但我的思想正在行走,我剛剛去哪裡了?我不清楚。那肉
棒夾雜刺耳的尖叫穿過整齊劃一的陰道。妓女職業性地高潮,滿足不同人的需求。
世界的末端……以前有人提過……末端是起始,如同龜頭的末端是生命的起源……舊時代
對著新時代的馬眼……讓很多人高潮,至少我這麼認為。於是我活在一個轉接上,我存在
陰道最深淵,卻也是子宮的入口,那邊,我獲得救贖。
銀針俐落,白針筒染上鮮紅。如同開苞的肉棒緩緩染上的處女血,那樣浪漫動人。
羞澀的荳蔻少女在沾血的白花叢上呻吟,緊抱著愛人魁梧的身體……感受生殖器官進出。
列車進站,又走了。
老妓女看了看沒人的軌道,若有所思。
空虛漸漸到來……冬天不遠了,春天離我遠去,春天來了,冬天還會遠?那些人這麼說的
?
黑暗最後在我吞食它之後把我吞食。
一場正義公平的交易,大夥見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