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髮後
我習慣用手拂去臉上各處的水
眼皮或眼眶若潮濕
會讓眼睛憂傷
我不喜歡
前幾天橫越馬路前
你回頭說了幾句玩笑話
肩膀和頭髮撲天蓋地
形成一個短暫公轉的星球
總有軌道線纏結或羅列
抽象化意念的星群
走或停
引力難以言喻存在
走著走著你就在身邊了
不需調整步速
交叉路口變燈是離開的徵兆
但我記得每個路名
如遠方未謀面的冰河水道
結凍時間且刻畫足跡
你來過
心仍軟硬兼替
但腳步很輕
並沒有踏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