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我沒學好的事〉
量測電流要把安培計串聯
假裝小小的阻抗沒有自己的願望
有什麼是趨近無限的嗎
比如話語音符
能容忍多少偏差
比如一瞬流星經過以後
就再也不認得天黑
星體沿著軌道往復
彷彿算式工整的命中命中
想起也曾在課堂推導s軌域
看黑板逐漸爬滿咒語
在渾沌間召喚圓球
有人舉手 問起測不準原理
對也不對 倘若那一點就是他的宇宙
可是我不知道如何量測你的悲傷
如何介入但不成為擾動
會不會有一隻動物偷偷跨出柵欄 在人群裡找到偽裝
不知道答案的考卷我寫過很多張
默寫馬克士威方程式以後
如果還有心力許願
在角落反覆走過七橋問題
試著證明有些地方到不了 也不要覺得可惜